“别的小年轻谈感情,也就费钱,他好不容易谈次感情,直接要命!”
“别的小年轻带伴侣回家,恩恩爱爱父母祝福,他睡了那个什么雾月,搞得自己也中毒不说,还玩爆破!差点把家炸了!”
明琼宇骂骂咧咧跟明连枝抱怨了好久,都没能平静下来,明连枝靠在他怀里给他顺着心口,很是担心,“宴清不会有事吧?还有那个孩子,怎么搞成这样?”
“强制双修玩脱了,都说了那小仙会受不住,现在好了,直接自爆,宴清差点没拦住他,得亏我及时赶到压了下来。宴清没什么大碍,就是魔气消耗太过了,虚得厉害,他在那小仙身上耗了自己半条命,还真他妈是个大情种。”
明连枝没好意思点破他当年一样的情种事迹,闻言安下心来,“没事就好,希望他们进展顺利。”
被亲爹骂了半个时辰的明宴清此刻正在神识里收拾江柏。
他俩的身体都受了不小的伤,暂时无法清醒,明宴清彻底侵入了江柏的识海,在玄灵宗的废墟中刨出了缩成一团的江柏。
江柏满脸泪痕,像只脏兮兮的小猫崽子,可怜极了。但明宴清不为所动,压着他扒了裤子就开始扇屁股。识海中原本是没有疼痛感的,除非被强行入侵的对象额外赋予。
也就是说,江柏感受到的疼痛是明宴清控制的,他要江柏多疼,江柏就会感到多疼。
显然气得不轻的明宴清不打算手下留情,几巴掌把那白嫩的tunrou扇红,被侵占识海的江柏觉得自己最后一片私人领域也消失了,被明宴清按在师门的废墟上羞辱,也无法反抗,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官无法封闭,只能承受明宴清施予的一切,不管多么崩溃都是清醒的。
江柏叫不出声,也动弹不得,被摆成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势接受惩罚。明宴清的巴掌扇肿了tunrou,又掰开他的tunrou扇xue口,很快江柏的眼泪就浸shi了身下的衣物,但惩罚远没有结束。
反正对真实身体没伤害,怎么玩都行,明宴清甚至幻化出一根藤条,狠狠抽在他的后xue上。
tunrou抖得不成样子,后xue更是拼命往里缩,江柏牙都要咬碎了,也没能躲开第二下。第二下更狠,明宴清是向外拉扯着把xue口都翻出来才抽的,快准狠稳,正中靶心。
他依旧不让江柏叫出来,怕自己听到他惨叫心疼,听到他哀求心软。
江柏张着嘴,唾ye不断流出,无声无息哭得喘不上气,胸脯不断起伏。明宴清掰着xue口又抽了八下,加起来整整十下,抽的xue口肿起来一圈红色的rou,比之前两次挨Cao后还要肿,不停瑟缩颤抖。如果不是识海,换成现实的身体,后xue入口这一圈rou怕是会直接被他抽烂。
好在明宴清只是想给他一个铭记终生的教训,并不是折磨他取乐,他没有调高江柏的敏感度和疼痛感,一切都是最正常最真实的,但也就是这种真实,让江柏更加难以承受。
放过肿胀不堪的后xue,明宴清把江柏嗓子的禁制解开,他差点忘了,现在的江柏还有一个xue。
江柏被翻过来,已经哭不出来了,不停哽咽。明宴清扛起他,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一间保存完好的卧房。这就是江柏仅剩的保护壳,看样子应该是他在玄灵宗的卧房,是唯一可以给予他安全感的地方,是心底最深处的避风港,即使识海被废墟覆盖,这儿也是完好无损的。
只是这道最后的防线还是被突破了。
明宴清推门进去,室内布置的很简单,除了木头的原色就是白色,很符合江柏的冷清气质。进了房间后一直抽泣的江柏显然安静了许多。明宴清把他放在床上,被褥铺开,江柏埋在熟悉的味道中,感觉自己的屁股被垫高,双腿敞开,把最脆弱的器官一一展露出来。
腿间那雌xue十分隐蔽,乍一看好像只是在性器下面开了一条一指长的rou缝而已。两片柔嫩的rou唇光滑无毛,把内里遮盖得严严实实,明宴清手掌覆上去,能清晰感觉到里面传出的温度。
扒开小缝,内里通体粉嫩,两个更小巧的rou瓣上连着Yin蒂下连着小口,还都在沉睡之中,只能从表面是看个大概,离开了最外层rou唇的保护,在瑟瑟发抖。
江柏腿根发颤,身体又被打开窥着内部了,但跟之前开拓后xue时的感觉又不一样。他呼吸很急促,身体的本能告诉他如果明宴清欺负这里,怕是要比后xue更难捱。
雌xue一切正常,只是太小了,现在江柏的双性体征都只有正常大小的一半,颜色皆是浅浅淡淡,跟后xue一样太容易被玩肿,而充血肿胀起来就会变成嫩红色,rou嘟嘟的可爱非凡,更惹人欺负。
放开两片幼嫩的rou唇,巴掌随后落下,整个Yin户骤然一痛,江柏尖叫一声,挨扇的雌xue火辣辣的疼,明宴清又是几巴掌落下,rou唇被扇的发红,小缝变宽,包不住里面更娇弱的地方。
“不要、不要……呜……求你,不要打了……呜……”
江柏止住没多久的泪又涌了出来,带着哭腔不断求饶,明宴清充耳不闻,继续一下一下扇着脆弱的雌xue。皮rou被拍打发出清脆的响声,江柏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