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片上,上面写有效果全面的高等级魔法,包括但不限于防御、伤害减免、全体魔法抗性增加、攻击回避和移速提升,他把正在作业的红龙和站在他身边的艾耶圈进生效范围,那些像是精美饰品的黑曜石和贝母一片接着一片在一丝闪光之后消失成粒子弥散在空中。
黎尔和利塔表情严肃,甚至听不到两人的呼吸声,只有做为魔法载体的宝石、黑曜石和贝母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艾耶还没被同时施加过这么多层强化魔法,如此紧张的氛围让他疑惑,“要这么谨慎吗?我感觉安托和我的水平差不太多,可能还要比我差一点……”三人中战力第二的人如此评价到,“十几年前不也见过他被人类杀掉的样子?也没有那么危险吧。”年轻的克拉肯心生不解。
艾耶关于实力的评价是正确的,但他们之间对于战斗和战争的经验差距过大,另外一个最大的变量就是纳西艾尔,安托失去纳西艾尔的时候有相当一部分力量随着圣剑一起被“撕下”,导致他之后无法正常的展示自己的力量。但现在,谁也不知道纳西艾尔和安托之间被损坏的部分是否还能回来,所有人对安重拾圣剑之后的第一场暴走缺乏足够的了解,或者说想象。
但利塔和黎尔都没有力气解释,正面对抗安托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全盛期的安托或许比现在更好对付,那场圣火牢剥去的精灵加护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关于精细控制魔法的内容,现在他更像一台会狂轰滥炸的炮台而不是从前精密制导的武器。
宝贵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分钟,达斯利塔斯一扯外袍,带着两个克拉肯转移向亚希多,这场转移魔法也并不容易,教会的人手已经封锁了外界向亚希多内部的转移,他们需要多重解码才能降落到正确的地方,红龙正和复杂的解码法阵作斗争,这让三人身处在不断快速跳跃的场景之中,每一次跳跃都距离亚希多越来越近。此时,监控着亚希多的吸血鬼传来一个所有人都不想听到的坏消息——“他可能正在杀伊格。”
“妈的!”红龙掌心爆燃起火焰又立刻收起,她身形抽长伸展变成龙形,卷起两只克拉肯一飞冲天,“来不及了我们飞过去!”
-亚希多-
被炸断骨骼的手臂正在恢复,那些洁白的骨骼正在缓慢的生长,但安的那只手还是只能由肌肉勉强缀着,按理说它不能被抬起,也不能做出任何动作,但它还是举起来了,隔着一段距离,安轻轻抬手,他前方的伊格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卡住咽喉抬起。
狼人应该挣扎,但他没有,他没有余力挣扎,他无力地抽动了下手指,就没有了任何动作。但他的动作很激烈,轻微的窒息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高潮和快感,他的胸膛迅速起伏,但每次剧烈呼吸都会让粗糙的衣料剐蹭过胸前和腹部敏感的皮肤,那些稍微带点凉意的空气让他无比渴求,但每一次呼吸过后微小积聚起的快感又让他想要逃离,但最终伊格还是做不出什么动作,他的四肢还在抽搐中,那些快感深入骨髓,仿佛每一个骨缝间都盈满了绵软酸涩,只要他做出任何动作,都伺机而动把他溺死在欲望的淤泥之中。
所以他任由安掐着他,他顺从地、柔软地在那股无形的力量中垂着双手,没有任何动作,哪怕体内的情欲已经滔天灌满了哪怕发梢。
这给他博得了生存的可能性。
安的潜意思中,防卫机制在仔细辨别,在提防,是否面前的狼人族会对这具身体发起攻击,一旦被攻击,潜意识内上浮的防卫机制会立即清除危险来源,一直以来也是这样,几乎没有任何人和魔物会在防卫机制面前淡然选择地不去攻击,因而他们都被抹杀了。
但现在面前的狼人,他的生命体征有点奇怪,但并不是重伤,也不像是自杀式袭击,只是非常顺从地迎合了防卫机制状态下,潜意识选择的试探性动作。这时候潜意识选择放手,但防卫机制并不理解这个初次听到的指令,这个冲突让安的身体僵死在原地。
尽管没有被松开,但禁锢着伊格的那股无形的力量还是放松了一点,他难耐地抬起头,迷离的双眼中盈满泪水,安残破的身躯隔着眼泪映在他的脑海中,他本应该心痛,或者害怕,但此时只有精液难堪地顺着他的大腿缓慢地流下,小腹处滚烫揪紧的感觉又逐渐强烈,显然下一波情欲已经处在酝酿之中,只要一点额外的刺激,他马上又会在这个地方被迫高潮。
似乎是那种情欲的味道吸引了安,潜意识和防卫机制在优先度更高的环境变化中变更了任务对象,安抬起的手些微动了个角度,伊格被送到他面前。那隔着一层纸的高潮终于随着安的动作全面降临在伊格头上,多次被抛上顶峰让他早已敏感不已,狼人蓝灰色的眼睛微微上翻,粉嫩的舌尖也不受控制地伸出,压抑已久的呻吟柔软地、温顺地流淌出来,伊格的身体轻微扭动着,眼中蓄满的泪水砸在地面上,他的动作让安非常戒备,立刻驱散了卡住伊格脖颈的力量,稍微后退了一些,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跌落在地面上的疼痛把这波强烈的高潮又推向新的巅峰,伊格伏在地上在快感的痛苦中几近挣扎起来,那些疼痛、那些耳鸣、那些游走在神经血管中的每一丝感官都被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