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本起先还颇为正经,讲的是个普通书生日夜苦读备考,可有一日邻居搬来个美貌少年,少年乃是狐妖所化,专为吸人Jing气而来,便寻了各种法门勾引书生。整个话本走向便开始逐渐偏离,书生当真是柳下惠,寻常法子根本骗不了书生。
那狐妖便寻了方法入他梦去,千方百计地让他起yIn心,平日里狐妖则是一本正经,倒让书生越发愧疚。
终于有一日酒后,书生没抵挡住诱惑,与那狐妖春风一度,日日欢好。
话本中描写得极为详细,兴许是为了销路,旁边还配了栩栩如生的插图,看得楚景策颇有些口干舌燥起来,目光不由得看向犹自熟睡中的少年。
他本就穿着薄衫,雪白的ru房露了大半在外头。等楚景策回过神来,自己已然将那处握在手中。
少年的椒ru沉甸甸的,一只手已然抓不住。男人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nai子,上头青紫痕迹还未消除,可怜的ru尖红得像是破了皮,很快便在楚景策的抚弄下变得如同石子般坚硬。
不知为何,话本中那勾引人的狐妖与面前少年的模样渐渐重合,楚景策若有所思地加大了抚弄的力度,让那对nai子在他的玩弄下变形。
他不愿吵醒少年,又觉得不能再继续往下探索颇为无趣,另一只手索性拿起那艳情话本继续往下读。
狐妖不知节制,书生Jing气日益衰弱,他以为是染了疫病,便出门采买药物。未想这狐妖无意中将那药汤喝下,竟是在熟睡中露出了原本的狐狸模样。书生大惊失色,连夜去寻了道士来除妖,谁想二人欢好数日,那狐妖腹中竟已有了书生的孩儿。
道士并非善类,他想要吞食狐妖金丹增长修为,又不愿承担反噬后果,便哄骗书生将狐妖金丹取出。
取出金丹后的狐妖虚弱不堪,每日唯有靠书生Jing元吊着一条性命,书生这年名落孙山,便将怨气悉数发泄在狐妖身上,还骗着狐妖成了下贱的娼ji,让野男人来给它提供Jing气吊命。
怀着孕的狐妖被野男人顶得爽利了,就会喷出ru汁,书生将那ru汁存下,又去黑市高价售卖。
看到这里,即便向来厌恶妖族的楚景策也不禁皱起了眉,这狐妖欺骗书生在先,就算是死也罪有应得,又何苦如此折辱它。
正沉思间,少年却是醒了过来。他先是一惊,随后便慵懒地开口道:“道长弄得我好痒……”
楚景策索性将话本扔去一旁,低头肆意吸吮起少年的ru尖,弄得他舌头发麻后,男人才松开嘴。
“昨天晚上没喂饱你,怎么还没入夜就这么sao。”
熙玉这才逐渐恢复神智,红唇里发出低yin来,撒娇道:“都怪这肚子里的孽种,让我一天都不痛快。”
楚景策凑过去吻住他,吸吮着香软的红舌,交缠的唇齿间发出粘腻的声响,少年几乎要被他吻得背过气去,整个口腔都充斥着男人的气息:“嗯……不要……”
“不是说一天都不痛快么,怎么亲亲你还不让。”指尖撩着少年鬓边几缕青丝,男人明知故问。
熙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谁说是那个方面的不痛快了,我心情不好不行么?”
楚景策温柔一笑,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莫非玉儿今天见了什么外人,惹得你不痛快了?”
瞧他的模样,该是京城的消息还没传过来。少年按下心底的担忧,扯开话题:“那倒没有,自从我被哥哥卖给桓家后,从前的朋友也都不与我来往了。”
孕中本就容易情绪波动强烈,熙玉还要在此处住上大半年,确实无聊得很。楚景策转念一想,突而笑道:“玉儿可瞧过书架上那些书册?”
熙玉不解道:“都是些落了灰的典籍,有甚好看的。”
楚景策笑而不语,取了一卷春宫图册来给他瞧。
少年只瞧了一眼,脸色顿时通红。再回头去瞧那画册封面,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正经书。熙玉不禁啐道:“看来这宅子先前住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楚景策笑道:“不止如此,你瞧见的那些,都是难得的艳情话本呢。”
少年脸上更红,却发现有一本明显放在桌案上,显是被男人翻阅过:“你方才便是在瞧这个?”
“嗯,写得不错,讲的是个狐妖和书生的故事。”
熙玉心下一惊,实则不动声色地唾弃道:“这怕不是十几年前的话本,什么狐妖的,我早就瞧厌了。”
楚景策挑眉:“这么说来,玉儿读过不少此类书籍。”
别说读,他还闲得无聊写过几本呢,这些当然不可让男人知道,熙玉尴尬一笑,突地伸手摸向楚景策胯下:“看来这本确实不错,否则道长怎么都硬成这样了。”
那要害之处骤然被人抓在手里,青年顿时一个激灵,旋即笑道:“描写虽算上乘,可故事走向太离奇了些,不看也罢。”
少年冷哼一声:“你这样说来,我倒是偏要瞧上一瞧。”
他伸手去拿书册,却被男人反手压在床上,顺势掀开下摆衣袍:“玉儿莫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