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少年用力吸吮顶端马眼,只见床上的男子颤动一下,Jingye随之喷洒在熙玉的嘴中。
少年囫囵吞枣地咽了,又吐出些许在被褥之上,与自己方才的Jing水yInye搅和在一处,弄成楚景策梦遗的假象。
当道士头痛欲裂地醒来,一时间还有些恍惚,直到他朝下身望去,瞧见被褥上粘腻的Jing水时,梦中的场景如chao水般浮现。
少年纯洁的眼眸映照在他的心里,让楚景策内心的愧疚达到了顶峰。
蜀山道士并非不能娶妻生子,只是自己年长他许多,对方还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子……况且对方怀着怎样的心情来道观向自己求助,自己却和桓晔一样对他怀有不轨的心思。
向来沉稳的楚道长此刻掩面长叹,Jingye腥臊的气息在屋内挥之不去,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偏偏他最心烦意乱的时候,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师兄?”
楚景策心中一个激灵,连忙用被子盖住床上的痕迹,定了定神:“半夜三更,有何要事?”
道童宁远内心不解,师兄今日怎的如此奇怪,可他也不敢多问:“没什么,就是看师兄房间里灯一直亮着,想劝师兄早些休息,莫要累着了。”
自己睡前竟是未曾熄灯么?楚景策心中起疑,当下放出神识,却并未感觉到半分妖气。墙上挂着的八卦阵安稳如昨,也并没有任何外人侵扰的迹象。
“我知道了,这就休息。”应付完宁远,楚景策起身从柜子里重新取了被褥铺好,内心想的却还是熙玉之事。
熙安回府后,熙玉等同于被软禁,只等几日后的出嫁。为今之计,自己只有先上门将他暂时带出府才行。楚景策阖上双眼,脑中便浮现出梦境里荒诞的场景,他如此翻来覆去,竟是直到天明才睡着。
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宁远便来唤他起身。
楚景策昏昏沉沉地坐起来,却被外头一阵锣鼓声震得瞬时清醒。
宁远白了他一眼:“师兄莫不是连今日的法事也忘了?”
楚景策这才想起今日十五,乃是道观每月定时做法事的日子,怪他为熙玉的事情牵肠挂肚,连这等日子也忘了,当下连忙笑道:“这几日香火旺盛,我倒还真将这事情忘了。”
他起身取了另一件颇显华贵的道袍穿了,这才与宁远一同出去。
法事一做便是一日,楚景策累得脚不沾地,再加上前夜睡眠不足,这回倒是沾上枕头便睡了。
那头熙玉自以为下了一剂猛药,楚景策保管第二日就来寻他,谁想他在屋里从日出做到日落,连男子的影子也没见着。
桓晔陪着他做戏,这几日都待在熙家,见他魂不守舍,不禁笑道:“玉儿这是得了相思病。”
熙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冒险今夜再去道观一回,却被桓晔拦下。
“痴儿,今日乃是十五,他们杂毛聚会做法事的日子,怕不是你才走进去,便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熙玉这才想起,当下怒道:“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
桓晔做了个鬼脸:“当然是想看看玉儿相思病的样子。”
熙玉抬手便要打他,桓晔调笑两句,二人闹做一团,最后各自鼻青脸肿。
翌日用过早饭,楚景策便火急火燎地朝熙府赶来,他心知若是登门拜访,熙安定不会让他见着熙玉,故而直接取巧,从后院翻墙而入。
春寒料峭,少年披着一件翠羽轻裘,呆呆地坐在窗前望着满园春色。只是这春色再好看,也惊扰不了他眼中的寂寞。楚景策本想出声唤他,一时却看得痴了。
熙玉人如其名,仿佛一方美玉,安静地散发着温润光芒,超脱于这春色之外。
楚景策到底还是蜀山弟子,失神片刻便也恢复过来,轻声唤着熙玉的名字。
少年吃了一惊,一时循声望去,却见墙头露出一张英俊面容,正是他这几日朝思暮想的楚景策。
他昨日也是这般等待,最后什么也没等着,不免失落。后来虽明白因果,心中仍是有些不悦。正想着这道士不会把自己抛在脑后,冷不防他却来了。
熙玉惊道:“楚道长,怎么是你?”
楚景策干净利落地跳下来,笑道:“我来带你走。”
熙玉不由怔住了,他恍惚想起从前在话本里瞧的故事,情郎与深闺小姐私奔,也是这般模样。
楚景策见他红了脸,一时也有些尴尬,轻咳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暂时没有好的办法,不如你先与我去观内躲上一阵,兴许事情会有转机。”
少年缓缓摇头道:“不行,若是桓家知道我躲在道观内,只怕连你也要受牵连。”
楚景策答道:“我以术法将你藏匿,除非他们找个有道行的人来,否则绝不会发现你。”
熙玉脸上浮现出欣喜来:“真的么?”
楚景策笑道:“自然是真的,桓家找不着你,自然也就打消了成亲的念头。等风头过了,你兄长的生意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