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丹救了你……”
陆伯达握住弟弟另外一只手,看着姚逍,承认道:“我也用过一次,救了我一命。”
陆知了座位夹在中间,本该不偏不倚,或沉默,他还是为小儿子说了一句:“好歹他放弃了,没有做超出能力的事。”
原丰国国主和其他继承人在动乱中被有目的性地一锅端,他作为一步闲棋,被保护着,跑得快,躲在中洲西京43年,衣食无忧儿孙满堂,一直活到了现在。
陆伯达得到还算满意的答复,一大只抱住父亲,脸颊蹭他,不要脸地当堂撒娇。他算是看明白了,陆知了就吃不消这一套,他弟撒娇他不撒娇,会亏本到家的。大哥目前坚守原则,还没学会。
背带、肩带都带有蕾丝边,胸前背后交叉,突出他的胸肌和背肌。丁字裤,所以他肉感宝物般的屁股没有一丝遮掩,行动间,两股之间一根藕粉色细带延伸下去,阴茎阴囊被薄薄一片布料包裹。背带肩带处又有带子连接下来到丁字裤,两边腰侧则被两片藕粉色镂空网纹覆盖,前后胸腹和背后腰窝,则全部裸露。
他摊开双手在桌上:“哎,可惜只能这样了。更高层的,我惹不起这么多,放弃……”
不敏感的右乳头夹着一个式样精巧的粉色珍珠花瓣
陆伯达在自己房间等他们,洗好了就全裸,头发大半干。陆知了就是一条淡紫色三角内裤,脖子如意剑。两人还是一如既往,大儿子靠着床头,父亲坐在他怀里,背靠着他。
陆知了一把抓住他左手腕,连同珠串在内,摇了摇头,说:“是你值得,不是苦痛值得。”
陆知了没好气地敲他额头一下:“我总是偏心你。笨蛋。”私交灵器虽然他在用,现在还是大儿子的名字。陆叔远和姚逍和他自己都得往后排。
他背靠椅子,整个椅子侧转过来,对姚逍说:“就这么简单放过他?”
窗帘拉好,隔绝阵法启动。
陆知了、陆伯达认识了陆叔远118年,也不是白认识的,都知道他言下之意。三人一起上楼,各回各房间洗澡准备。
他又解释了一下自己即将验证的杀人手法:“缪泽养尊处优不动弹,该得的病都有……我的植物糖浆,让他更不能承受高空飞行……”
但是救了陆叔远,他能说他受过的苦难就此值得么?
姚逍只问了一个问题:“你受了什么伤?”
陆叔远确实危机过一次,躲藏着用了一次再生丹,他看着大哥的眼睛,唯独不能在他面前撒这个谎,承认了。
两兄弟对看两眼。
姚逍有点魂不守舍,看着左手珠串。命运似乎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他所受的237次苦难,能救那么多的人,一直以来他并没有太大感触,是贺吾冒天下之大不韪发明了再生丹,不是他。
推着他这头驴子拉了个磨盘。
有他发话,今天被殴打的几率大大降低,陆叔远如蒙大赦,噔噔噔上楼去也。
陆伯达在他脸上来了一下,一掐一个红印,他凑近又舔了舔:“父亲,这方面你总是偏心他。”
今天没有一个人有要紧事,陆叔远看上去在云舟上休息得还行,照这个小混蛋的道理说,他十有八九要提议白日宣淫。
姚逍白色浴衣,靠坐床头靠垫,一腿曲膝,一腿平放新换的床单上,系带松松散散,什么关键部位隐约都看得见。
陆叔远说到此处,握着手中菊花茶,嘲讽道:“新成立的丰国人族独立组织,发现了他,联系上,想迎接他回去,高举他的大旗……他考虑一天竟然同意,明天就上云舟……78岁的雄心壮志啊……”
陆叔远最早洗,反而最晚到。
这些日子晒得肤色深了些,当前跟陆伯达相近,介于麦色和古铜色之间,偏向麦色。
成年男子,水分含量一半以上。前些天,陆伯达刚在云舟上用青龙麟控水干掉了公孙守,心情微妙,洲际云舟似乎又要多一桩看上去是猝死的迷案。
陆叔远问:“我们四人能来一个爱的抱抱么?”
陆伯达房间里,那张超级大的床,终于派上了预定的用场。床头多层柜里道具齐全。有人还记得拿了一个脏衣篓过来放墙角,旁边一张方桌放有可能的其他东西。
看他心情如此欢快,屁股扭得如此欢实,陆伯达就暂时不说未来一个月的日常对练将会多么艰苦卓绝令人发指了。
姚逍对这一幕习以为常,看了一下当前时间,9点35分,问:“我们要不要也洗个澡。”
姚逍打量他一身和头发,微微一笑:“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
为表示诚挚的歉意,他上道地穿了一件样式简单的藕粉色情趣内衣。
姚逍手肘在桌上,撑着下巴,没精打采看他:“能打断他两条腿,还是三条腿?到时候他日常照顾,还不是你我麻烦。”指望陆叔远自觉风法照顾自己是不可能的,下辈子也不可能。他非趁此机会使唤其他人不可。
陆知了握住小儿子一只手,说:“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