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知知……操坏我……”
他风法拿来纸,让他擦一擦鼻子和眼睛。
等他体面一些,可口一些,他吻了吻他的唇,说:“好。”
倒没有昨晚磨姚逍那么软硬皆施,陆知了总是对爱撒娇的弟仔有点心软,从来没有干他干到他崩溃。
大儿子体修一只皮糙肉厚,从来陪他练习磨练技术,且一定会好好回报他,他就比较能下黑手。
且他明白虽然他要求他操坏他,这个孩子今天身体心灵都负担过重,意思意思几下,让他好好休息才是重点。
陆叔远趴跪,风法润滑剂,自己手指给肛口扩张,展示给在他身后的父亲看。
等准备好,他喉部枕着枕头,双手水法洗净后被如意剑其中一剑从后绑好,阴茎上缠绕着另外一剑,全程令人头皮发麻地在游动。
陆知了肛口还夹着他的精液,一手拉着儿子双手上绑住的如意剑,一手时不时拍打他丰满多肉的屁股。
他就像在骑一匹刚刚驯服不久的骏马,牢牢操控缰绳,马鞭还是要拍打。
阴茎一下下干进他儿子又紧又热的肛口。
陆叔远双手捆缚被他一下下往后拉扯,姿势有一点羞耻,今天劳累过度的手臂有一点痛,喉部随着父亲的操干不断撞在枕头上,有一点窒息,又立刻顺畅,左乳头也在枕头上擦磨,阴茎被蛇鳞般的触感游动缠绕。
诸般因素,让他兴奋至极,全身都更加敏感。
他没过多久又开始哭,这次主要是爽的,这次父亲没有温言安慰他,他抽泣着被父亲不留情面地继续干。
等快要高潮,陆知了停下,一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背部,腰腹,胸口,乳头……拉住如意剑的手改为温柔地给他用纸擦泪。
另一把如意剑,还在要命地不松不紧地游动。
他从来作死,咬了一口给他擦泪的手指,催他。又赶紧含住它,舌头给咬痕补偿。
陆知了三根手指不客气地在他嘴巴里抽插一阵,才把他转过来。
他坐在床边,面对面抱着他,让他上半身后仰,接着操。
陆叔远双手仍然被如意剑绑在身后,他应该双腿缠着父亲稳定些自己,他偏不,随性搁在父亲双肩,整个人重心悬空,随着陆知了阴茎的鼎力相助,随时可能后仰翻倒,只有父亲把在他腰部的手阻止这趋势。
他知道陆知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受一点伤,放心享受这有一点刺激的体位,放心感受那根阴茎在他体内摩擦前列腺的轨迹。
等两把如意剑放过他的双手和阴茎,他紧紧抱住父亲,边湿吻他,边屁股迎合他的操干来操干自己,肛口收缩放松来吸吮他阴茎。
他如愿以偿被插射,却觉得不够,陆知了技术太好,他甚至都不觉得哪里特别酸软,涂不涂药都无所谓。
“知知……我还要你……”他在床单上赖着依偎着陆知了,不肯结束今晚,不肯去浴室清洗,不让他换床单。
陆知了没法子,劝解道:“你小睡时,如意剑消过一次毒。跟我去浴室,我再消一次毒。让你含着双剑睡,好不好?”
陆叔远脑海里只蹦出一个问题:“哥哥和大哥含过没有?”
既然没有,他当然要含。
他要做父亲的剑鞘。
于是,两人清洗完毕后,他被操开的肛口,被慢慢塞入交缠在一起差不多阴茎粗细的如意双剑。
按照他的要求,第二天早上,他是被震动游动的如意剑操醒。
然后,他屁股含着打桩的如意剑,一大早尽情干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