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还把阴茎和尿道棒这种弱点亲手送给了他。
等尿道棒终于拔出来,他的阴茎终于被允许颤抖着吐精,姚逍被前后两处对前列腺和阴茎的刺激,和没预料到的陆知了的磨人程度,搞到腰软得一塌糊涂。
他抱自己腿都抱不住,深感肛口完全被操开操软,差不多是哭音求陆知了:“父亲,我不行了……”
尽管如此,他没说安全词。
陆知了怜惜地抚摸他大腿小腿,压上去,阴茎还在他里面,亲吻他。
他如实告诉他:“哥仔说叫床最好三种,适时夸张一点地赞美对方性能力,及时反馈指明位置轻重,喘息气音鼻音……”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但我喜欢听你们最真实的受不了……听你们求饶……”
爹,你这种做派,我给你跪下了,爹。
怪不得,陆叔远在没意识到喜欢上他的时候,也再三强调,他喜欢被父亲和哥哥轮流操干。
姚逍严重怀疑,陆伯达那头是情感加技术,陆知了这边是实打实干到他爽得不行。
他严重怀疑,陆知了完全有能力,在床上干死他。
他手指慢慢摸索到陆知了阴茎插入他肛口的相连处。
他再次求饶道:“知知,我已经干性高潮三次了……”还好因为要操尿道,之前尿液已经基本排空,不然现在更惨。
陆知了亲亲他的阴茎,那么无辜的一张脸,潮红地看着他,娇声道:“你不想体会一下能干性高潮多少次么?”
这就是最要命的。
他一旦跟他开口带点撒娇,表现出柔软,姚逍就想答应他。
他严重怀疑,陆伯达就是这么被干到坐立不安的。
论武力,陆知了不是对手,即使是床上被操开了,陆伯达也可以瞬间掀翻他。但是,只要陆知了开口,陆伯达就只能承受。
姚逍想完前车之鉴,估摸着再搞两回,涂涂药也就差不多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好。”
他舍命陪君子道:“父亲,我交给你,我自己……”
事实证明,陆知了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极限,在他被操到崩溃又不肯说安全词前,停了下来。
那时,姚逍正在他怀里,丢人地哭泣。
他最后一轮,中途开始哭,后半程就是哭着被他操。
陆叔远建议他可以适时哭泣,排解压力。他听得进去,但做不太到。
这个纷繁操蛋的世界,并不鼓励男人哭泣。他身处其中,不可能不受影响。
哭,是一种弱点,是明白地示弱,是需要压抑的,是别被人看见的,是太娘的,是女性化的。说的好像,男性化,就是什么好词一样。说的好像,每个人不是被娘生出来,第一声就是哭泣似的。
陆知了,跟他不一样。
他看本书,都能哭,不忌讳被他看到,不觉得丢脸。哭到打嗝,都能找他帮忙,止住打嗝。
他哭起来,真的很好看,眼睛更水亮,全然放松的姿态。
怪不得,陆叔远说,喜欢他笑,更喜欢他哭。
姚逍哭累了,停下来,确实感觉心情平静很多。
他哭了多久,就被陆知了吻了多久,擦鼻涕多久。
废纸篓里面,有他的战绩。
他哭得绝对没有陆知了好看。
他要回避谈论哭,想起来最开始的初心,问:“知知,你好一点么?”
陆知了摩挲他眼角,逗他:“如果我没好,需要你再来一次?”
姚逍感到自己脸烫,他不好意思地低头:“那就再来一次。”
陆知了紧紧抱住他,许久没说话。
最后他说:“你这个人,真是……”令人无话可说。可爱得又有点想操了,怎么办。
他拉着腿软的姚逍去浴室清洗,风法换床单,给他火法风法搞干。
亲手给他上药。
姚逍的身体清楚明白地牢记他带来的快感,自发自觉地缠住他手指。
这个男人半捂着脸,叫他:“父亲……”
陆知了耐心等他说什么。
他捂着脸,不敢看他,问:“我下次想哭的时候,可以求你操我么?”
陆知了吻吻他额头,等他缓过一点,继续给他涂药:“随时可以。”
姚逍不捂脸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听到你求饶……”
“知知,你可以教我怎么操到你哭么?”
陆知了笑起来,怕姚逍以为他取笑,闷在枕头里面笑,笑够了,回答他:
“能被你操哭,我很荣幸。”
“能被你请教,是对我的赞美。”
他抚摸着他背部赤裸的肌肤,抚摸他手上那串珠串,告诉他:
“逍仔,我喜欢你的阴茎,喜欢操它。喜欢你的肛口,喜欢操它。”还想操你其他地方……
“喜欢你好多好多……你的温柔……你的坦白……”你的心……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