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逍被他捏得疼,嗯嗯点头,诚恳认错:“对不起。”
陆叔远能听出他的惧怕,仍然来火,侧身,面对着他,上手,捏他脸颊,大力地:“你真可恨,知道么?”
话已至此,凭着脸皮厚度,陆叔远毫不脸红地承认:“对。分手后,我发现,排除了我哥的干扰后,我有时候还是想吻他。我确实喜欢他,虽然没有喜欢哥哥那么多。但只要分手,他会一直拒绝我。”所谓偷不如偷不着,这让他挠心挠肺,特别想要吻他。
姚逍乖觉地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继续给他撸。
然后他就听到这个小混蛋说:“昨晚我吻了哥哥,他硬了,我想撸他,被他拒绝了。”
花板。
“你比你原以为的要喜欢陆知了?”
姚逍万万想不到,跟陆叔远一坦白,能走向这个方向。
他沮丧地为他整个人道歉,他既没钱,心理问题一堆,是个通缉犯,活不了多久,还三心二意。即使陆叔远是个酷爱作死、作派可恨、不做家务、脑回路奇特、床上尽情折腾他的的连环杀手,也比他好很多,好太多。他配不上陆叔远的一心一意。
你这个年轻人真别扭,姚逍捏他脸颊:“你仗着他喜欢你,一直欺负他。”
陆叔远放开他可怜的脸颊,往下移动,握着他下面那根软下来的阴茎,问:“你还是最喜欢我么?”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平时作派有些可恨,姚逍腹诽着,继续态度良好地认错:“对不起。”
姚逍若有所思,他还记得陆叔远说过,他享受被父亲和哥哥轮着操,所以……
他如实告诉陆叔远他现在还剩多少钱,继续道歉:“对不起。”
“事后我告诉父亲,要求舌吻,被他拒绝了。”
姚逍上手,捏他脸颊,大力地:“你真可恨,知道么?”
陆叔远这个狗头军师,拍他屁股,建议:“你明天试试对我哥表白,如果能搞定,我父亲那边没有问题。”
陆叔远手收回来,他知道姚逍的肛口今天必须好好休息,虽然他想操哭他的念头不是没有,还很强烈,账往后记吧,他又把他的腿放回原位,满意地看着大哥被拒后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接着,这个不要脸的小混蛋毫不犹豫地给他加压:“所以,大哥,交给你了。”
姚逍把他那只危险的手,转移到自己肛口那边,左腿主动跨上他的腰,明示肉偿地哑声说:“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礼尚往来,陆叔远也继续给他撸。
“他从来如此。如果我和哥哥都喜欢你,他一定会试图喜欢上你。”陆叔远点出他父亲性格的糟糕之处,“他把他自己的顺位放得很低,我哥哥也知道,他坚持要最喜欢他。”
姚逍给他揉脸:“我倒是确定他们还喜欢你,但是我的话……”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喜欢上他们两人的时候,你还是喜欢他们?”
躺平良久后,陆叔远才主动握住姚逍的手,虽然还是没看他。
姚逍不解:“为什么父亲会没有问题,你说了,你不觉得父亲对我有什么额外的想法。”
他没有说的似乎是,如果姚逍不成功,他和他灰溜溜地搬出去,老死不相往来。
姚逍摇头,如实地表达内心的忧虑:“我觉得希望不大,不说,我们要搬出去,说了被拒,我们还是要搬出去。”
吻完,他问:“你打算跟他们两个说么?”
两人互看了一会儿,从相看相厌,看到了相看两不厌。
他抬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瓣,等他乖顺地微张开口,舌头伸进去慢慢吻他,姚逍在他的亲吻下安定下来,慢慢融化,很好欺负的样子。
这是不表白都不行的态势。
两人草草结束,射出来就算,水法擦干净,都不算很有兴致。
陆叔远狠狠咬了他锁骨一口,继续控诉:“一般只有我会这么可恨,你知道么?”
姚逍今生今世脸皮不可能有他厚,败下阵来。
姚逍心如擂鼓,凑近他耳朵,小声问:“阿远,你还肯要我么?”
再加压:“如果你能成功,我就既有了你,又有了哥哥和父亲。”
他今天不但肩负着陆伯达那边的生死重担,还肩负着陆叔远乃至陆家三人的幸福安康。
陆叔远火蹭蹭蹭上来了,抱怨:“那又怎么样。我相信他作为父亲永远爱我。但是作为情人,不这样,我怎么知道他有多喜欢我。他爱我哥,我哥爱他,我一直觉得我是三个人里面多余的那个。”所以,他最终还是逃跑了。
“在我嫉妒他的这么长时间里,我会故意言语上不带上他,小事不带上他,他从来任我如此。”他今天就是这样,看出来陆知了有点生气,他仍然没有对他怎么样,除了叫他做晚饭。
陆叔远大言不惭,积极乐观:“大哥,往好处想一想,我们可以四个人一张床。”
陆叔远被他捏着脸,也捏他屁股:“我一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