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趴在木台上,两块中间各开了半个圆的木板合在一起,恰好将他的腰扣在里面,双手被垫了层绒布的手铐拷在木板两侧,举过头顶,避免抓挠ru房影响药物效果。他的两对nai子涨得极大,漏在木台下方的洞口外,和他身上那种成熟男人的气质极为不称,显得很怪异。
腹部的毛垫柔软舒适,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闻着清风送来的牧草清新的芳香,他居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秦宇峰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香了,连梦里都是一大片随着风、波浪式起伏的绿色海洋。
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多不被人理解的志愿活动已经变成了普遍又正常的事。以牧场作为活动地点的母牛志愿工作,就深受城市居民的欢迎。在忙碌了一整天后,来到宁静的牧场,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车水马龙,就只用趴在木台或草地上,什么也不去想,最多是承受ru房传来的不适。
秦宇峰也是志愿者中的一员。他处于一个由攀爬着藤曼的栅栏隔出的宽敞空间内,牧场上散落着一排这样的四方格子,彼此之间隔得很远,连声音都听不太清。前方是连绵的草地,视野开阔;后方是一片不透光的布帘,牧场的工作人员就从布帘后面经过。
他不是第一次来牧场,这次注射了有助于分泌ru汁的药物后,工作人员把他绑在木台后匆匆离去。注射了药物后ru房酥麻发痒,像有只小刷子刷着他的ru头,不过他完全能够忍受。
秦宇峰被落到ru头上的触感惊醒。一只蜜蜂或许是被渗出的ru汁的香味吸引,以为这是一朵盛开的花朵,停在了上面。
他的ru头在开始分泌ru汁后,就对外界的刺激相当敏感,ru头又大又肿,此时他甚至能感觉到蜜蜂的前足划过nai子。
秦宇峰想甩甩nai子把蜜蜂惊走,但一动,涨满了nai的ru房就疼,他咬紧口中的口枷,小心翼翼地晃动nai子,忍着疼痛赶走了蜜蜂。
“秦先生,久等了。”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掀开布帘走进来。他皮肤黝黑、鼻梁高挺、面容青涩,年纪大约十七、八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明亮,像只小动物。
他立刻注意到秦宇峰额上的汗水,取出毛巾替他擦干:“很疼吗?您要不要中止?”
停止按钮就在他的戒指上,只要一按,身上的所有束缚都会被打开。但秦宇峰只是摇了摇头。
男孩指了指工装前别着的胸牌:“马爷爷有事走了,换我来接待您。我叫麦苏木,您也可以叫我小木。”
马爷爷就是刚才给他注射药物的工作人员。
麦苏木把木桶摆在木台下方,将工具依次摆好,随后拿起小橡皮管就往秦宇峰ru房上冲去。
乍一接触到冷水,秦宇峰打了个哆嗦,麦苏木用另一张刚拆封的毛巾擦干水渍。粗糙的织面擦过ru头,他浑身一颤,nai汁溢出,在毛巾上留下一道nai渍。
麦苏木很自然地把沾了nai渍的地方凑到鼻尖上:“好香啊。”
他露出个纯真的笑:“您好像比其他人更敏感。”
秦宇峰老脸一红。他是z市互联网公司的总裁,平时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皱着眉头多看几眼,就能把实习的小姑娘吓哭。现在被一个比他年纪小那么多的男孩,直白地说身体敏感,尽管知道他没有恶意,还是萌生了些羞耻。
幸好麦苏木很快地揭过了这个话题,将清洗干净的手喷上消毒ye。那双手放到秦宇峰ru房上时,还散发着酒Jing的味道。
秦宇峰已经四十岁了,但一直很注意锻炼身体,常泡在健身房,保持了一副健硕魁梧的身材,不比年轻男孩差。
麦苏木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捧起他的胸部,发现自己的手掌连半个胸部都握不住,眼中满是羡慕:“您的身材真好,nai子这么大!”
自己的胸肌被粗暴地称为nai子,让刚松了一口气的秦宇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麦苏木没注意到秦宇峰的情绪,用虎口托住肿得像硬币一样大的ru晕,两只大拇指挤在ru沟里,沿着nai子外缘下刮,力道不轻不重,让秦宇峰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只是他这么一挤,nai水就迫不及待地喷了出来,溅到蓝色的工装裤上。秦宇峰羞得移开视线,麦苏木却歉意地道:“现在还不是挤nai的时候,我先给您堵上,可以吗?”
秦宇峰只觉得脸上发烫,点了点头。
于是麦苏木拿起一边已经消毒了的小夹子,一边一个夹到红肿的nai头上。
秦宇峰受了这强烈的刺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到了喉口的呻yin堵回去。那挂在ru头上的小夹子甚至不能将肿大的ru头完全盖住,只夹得ru头前端凹陷下去,随着ru房颤颤巍巍的抖动摇晃着,像放在了两颗果冻上。
手中的nai子也跟着一跳,麦苏木差点没捉住,无奈地拍拍他的nai子:“秦先生,请放松。没办法挤nai了。”
秦宇峰的胸肌用力鼓起来的时候,硬得像两块钢板;不用力的时候,甚至能在他跑步时摇晃,弄得他平时不得不穿男士内衣。此刻盛满了nai水的两个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