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秦绅是完美无缺的,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芒。而我,是Yin影之下的尘土。
而现在,秦绅的亲吻令我窒息,他的嘴里不是平日里簌口水的气味,浓郁的酒气在我们的口腔里弥漫。
我想努力保持清醒,告诫自己不要沉迷,毕竟他一直都宣称自己是有交往对象的,要真成了酒后乱性,之后怕是再没办法合租了。
秦绅像是在吮吸甘露一样不愿放开我的舌头,时不时又在细细密密的舔舐牙槽的细缝,感觉下面要抬头了。
为什么这么熟练,越想越生气,我用力推开他,迅速从沙发上站起。
“你当我是谁啊?”似乎这是第一次吼着对他说话,以往总是不自觉的,小心翼翼的对待他。
我最喜欢秦绅的眼睛,但很少与他对视,因为那里面是情深意切的粼粼春水,总担心自己会深陷其中。
而现在那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可能是酒Jing的原因,眼底涌动着从未见过的汹涌情欲。短短一瞥后,我照旧移开目光。往好处想,也算是看过他欲求不满的脸了,今后自慰算是有了完美的素材。
“乔亦,我……不可以吗?”
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但我更愿意将这归结为酒后的胡言乱语。
“你醉了,我扶你去床上。”秦绅没有回答,于是我架起他的手臂,拖着他往卧室走。好不容易伺候这祖宗坐下,才发现他进门鞋都没脱。
我蹲下给他脱鞋时,他突然问:“床上就可以吗?”
“不可以,快睡!”当我在内心吐槽这过长的反射弧时,他又以极快的速度将我甩到了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秦绅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碌,回家时间通常都比我晚。每次路过他大开的房门,就要在道德底线上厮杀一番,好在我屡战屡胜,从没踏进过他的房间,只是非常痛恨他的不设防。而现在,我正被秦绅摁在满是他味道的床上。
但是,久经考验的道德战神哪能现在就原地去世。我的要求很低,味道记住了,躲在自己房间里撸就可以了。
体格差异决定了我打不过他,只能冷冷对他说:“放手,别演了,我会不知道你能喝多少吗?”
说完有些心虚,毕竟双手被摁在头顶,胯部也被压制的我,正处于任人鱼rou的立场。
秦绅听完就笑了,表情中带有我从未见过的扭曲,笑得我心惊rou跳。
“就是决定不演了才这样,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吗?”他凑到我耳边继续后半句,“一副想要我上的表情”,末了就开始舔耳垂。
对语言和触感的双重刺激,光是抑制自己的尖叫就需要竭尽全力,无暇顾及的四肢开始徒劳的挣扎。
“快给老子松手”我几乎是在咆哮,即使我背地里喜欢秦绅,也不代表他能随意羞辱我。
秦绅充耳不闻,转攻嘴唇,这下连骂人都不行了。他那么帅,我哪舍得咬,无力感开始侵袭,诱惑我选择躺平了爽。
不不不!从刚刚开始就已经硬了,要是在秦绅的床上被他干,用不了十分钟就我会去得一塌糊涂。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哪能轻易放弃尊严。
我内心正还在天人交战,秦绅已经开始隔着衬衣舔ru头。全新的刺激将我拉回现实,感到自己脸颊和耳根发烫,对上秦绅抬起的双眼,看见那里面有想生吞我的野兽,我惊慌的移开了目光,“你……快住手,再继续……跟你绝交。”
“先爽再说。”秦绅腾出左手,剥出我的性器,不停抚摸gui头的边缘,马眼开始溢出透明的ye体,不着重点的爱抚令我发疯。
“你看你也很爽。”一时分不清他的语气是愉悦还是戏谑。
“不要……说……啊……”终于忍不住叫出声,仅剩的理智开始决堤。我开始陷入恐惧,如果秦绅看到我yIn乱的样子,那就真的要绝交了。
秦绅开始摸索我后xue的时候,我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快停下……秦绅……阿绅……好不……好,求你……”
秦绅停下来,但是我的眼泪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我不明白是怎样的情绪在驱使他,回复我的只有短暂停顿后挤入肠道的指节。
是秦绅的手指,光是想到这一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比起痛苦,人当然更容易向快感屈服不是吗。
我的身体在热切地欢迎他,前列腺被轻易地触及,当他的手指抽出的时候,所有媚rou都裹挟着挽留,依依不舍。
秦绅开心地说:“我就说你想被我干,接下来是两根手指。”
“不要……不要……求你……”
“你看看你的腰,抬这么高不就是在邀请我继续吗?”
秦绅不再担心我逃走,抽出手来一边上下撸动我的性器,一边用手指在后xue里抽插,快感像暴风雪一样席卷而来,我下意识的抱住秦绅,抱紧我在海上唯一的浮木,嘴里喊着支离破碎的话,“要……死了,阿绅,阿……绅,快停下……求……求你……”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