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狗拿着钱走了。
闻仙也打算离开。他收拾好东西,买了匹马,准备去往西域。他从山下的小镇出发,往西北方向去。不走官道,走小路。
马匹是新的,马鞍也是新的,但男人坐着不舒服。以往都是用的特制的马鞍——因为不同于一般双性人的身体构造,会Yin处无法闭合的大Yin唇在骑马时总会造成困扰,内里柔嫩的小Yin唇和小xue总是会因为过度摩擦而疼痛瘙痒,是以他用的马鞍总是中间开个口,防止女xue受力。
不过现下可没这么好的条件,男人只能默默忍受下体的不适。路遇颠簸,那更加不好受了。才骑过不到百里,男人的亵裤裆部就已经shi透,黏在下体。
男人勒停马儿,翻身下来欲清理一下。忽闻打斗追赶声从路边林子深处传来。他拉住躁动的马匹欲离开此次,但一体格壮硕、满面虬髯的男子看见了他,此人往闻仙这边跑了几步,便不得不抽出大刀与追上来的蒙面歹徒鏖战。
男人心思转动几回,终于抽出剑上前帮助陌生男子将追来的几人斩下。
陌生男子擦拭染血的刀,收好,朝闻仙一抱拳:“多谢。”
闻仙自认为很高,但眼前这人比他还高,高鼻深目,头发和眼瞳的颜色都很浅。看来是个胡人,怎么跑到关内来了。
男人不想招惹更多麻烦,朝这番人一颔首便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闻仙骑得不快,免得自己难受。暮色四合时方寻得一处破庙落脚。
庙很小,里边一泥塑的佛像,佛像前的供桌上摆着香炉,里边积的尘土比香灰多。
这庙宇废弃很久了。男人将马系在门口,抱了些柴生了火,又翻出供桌下没落灰的蒲团,打算今夜就在这里过了。
下身很久没清理,难受。他坐在蒲团上,撩开上衣衣摆,裤子拉下。黏ye让雌xue和裤裆粘得很紧,本就没恢复的小Yin唇被拉扯得老长,一阵阵刺痛传来。
他倒些水在布巾上,擦拭着红肿的下体。又痛又痒。一大股清ye涌出xue口,打shi了底下的坐垫。男人觉得小腹里热chao涌动,Yinjing竟然勃起了。
来不及思考这是女xue被马鞍磨出了快感还是那鹰蛇在肚子里留下的毒性,手就已经握上了自己的粗大。他盘弄紫红的gui头,上下捋动柱身,时不时揉捏两下Yin唇,仿佛那是自己的Yin囊。
快感像chao水一样涌来,闻仙轻皱着眉头,要不是脸颊处的chao红和眼里的春水,这冷峻的表情还以为他在做多严肃的事呢。
迟迟未达高chao,男人总觉得差点什么。他空出一只手伸向衣襟,隔着亵衣揉弄着胸口。胸被白绫束缚着,因为这过于硕大的胸肌其实一半是紧实的肌rou,一半是发育的ru腺和脂肪,骑马或跑动时会不停晃动,用布绑起来才能减少晃动的不适感,也可以让那能够顶起衣物的硕大ru首不那么突出。
大手拆开束胸,粗糙的指腹在ru晕上摩擦,两指捻起那红透了的硕大ru头,指甲壳轻轻搔刮明显的ru孔,ru孔里边一些白色的渣状物被抠出。尖锐的刺激感从ru头一直传到下体,男人忍不住夹紧腿,撸动rou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他还不满足,大掌兜住胸肌揉弄着——他一只手甚至无法完全兜住。巨大的、占据整个左胸腔的胸部底盘是结实硕大的胸肌和一层脂肪,揉起来手感很好,不软不硬,很有弹性。
大手从外围揉向中央,这里是发育的ru腺和脂肪,很容易捏成各种形状,皮肤也更细腻白皙,很快就被男人的大手留下了各种红色的掐痕。尔后,男人捏住ru头向外拉扯,rou球被揪得变成了条状。快感也毫不吝啬地涌入男人大脑。
“啊……”他轻哼,手里的巨龙射了出来,Jing水打shi了地面的灰尘。
那个胡人来到这个破庙时,男人刚好收拾完狼藉,只余脸上耳上散不去的红晕。被篝火的光芒笼罩着倒不是很明显。
“哈,真是巧啊,兄台。”胡人爽朗地大笑,声音粗犷,“我能在此借宿一宿吗?”
“客气了,这是公家的地方。”男人的嗓音有一点喑哑。
胡人毫不客气地坐在篝火旁,拿出水囊猛灌,然后又拿出rou干和馕大口嚼食着。这胡人吃东西都是呯砰作响,仿佛打仗。
闻仙忽视耳边仿佛野兽进食的动静,抱剑闭目休息。
那人吃饱喝足,双臂一展,靠在身后的佛像上歇息。男人只觉这人靠得更近了,都能闻见他身上一些独特的气息,汗味、香料味,还有身强体壮的男人的气息。
一想到一个比自己还高大壮实的雄性就在身边如此近的地方,雄性相斥的本能让男人浑身紧绷戒备起来,身体很兴奋,大脑也很兴奋,完全无法休息下去,仿佛在期待一场男人间的打斗比拼,又或是期待……
闻仙勃起了。
刚刚擦干净的小xue也shi润起来。
男人下边只穿了一条外裤,shi哒哒的亵裤还收在包袱里。如果浸shi裤子,旁人一定能看出来。
男人一边苦恼地思索这是不是抓鹰蛇的后遗症,为什么一直流水;一边夹紧腿,祈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