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正低眉绣花,尖细的银针随着葱白的手指飞快在红色帕巾舞动,手法眼花缭乱,除了他谁也不能仔细分辨。
突然,他耳朵微动,眼底划过一抹暗色,很快变成惊喜,“莲弟,是你吗?”
“你还带了谁?”
房门被打开,一脸胡子的莽汉闯进去,他长相英俊,身材魁梧,有一些气魄,但眉间皆是不耐烦,尤其是听到东方不败那故意压低声音扮做女声的诡异音调,面色更是难看,“带了一位朋友。”
东方不败起身,闻言讨好笑笑,脸颊团团的妆花像个鬼,“奴家多嘴,莲弟别生气。”随即视线转向门外,瞧见一个面带吃惊的十六七岁少年。
此人正是下山游历的令狐冲。
三月前他与杨莲亭一见如故便称兄道弟,昨天因为意外受了重伤杨莲亭自告奋勇带他去疗伤之地,却没想到是来到魔教,更是见到了东方不败。
只是这东方不败打扮着实怪异了些,一身红衣,举止投足竟像是扮做一个妇人似的,令狐冲心中古怪,面色微冷,警惕地握住剑柄。
东方不败自然不把这毛头小子放在眼底,他心底不愉杨莲亭贸然带外人进来,又不想惹怒他,他们前天还为了纳妾一事吵了一架。他只道:“莲弟既有客人在,奴家先行退下了。”心中已然打算等人一走就杀了令狐冲,把院子销毁重建一处。
“急什么?”杨莲亭突然笑了,挥手招了招令狐冲让他进来,“给你看个宝贝。”
东方不败眸色疑惑,走近的令狐冲更是奇怪。
杨莲亭嘴角挂着恶意的笑容,一把搂住令狐冲将他裹在怀里,两手顺着他的衣领向两边拉扯,令狐冲猝不及防被他得了手,藏在胸口的两颗大nai子瞬间倾斜大半。
“杨君!”令狐冲惊叫,立即就要和衣,不想有人比他更快,东方不败一弹指,他便动弹不得了。
杨莲亭看到东方不败怔怔的表情,心里冷笑,也不客气,当即把令狐冲的衣裳三下五除二扒光,露出昨夜疯狂欢愉的胴体。
令狐冲动弹不得,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眼珠子都快羞耻的瞪出来了,但杨莲亭毫不关心,两只大手穿过他Jing瘦的腰肢握住大得微微低垂的大nai子。
大nai子通体雪白,与令狐冲古铜色的皮肤形成反差,看上去极怪异又有点和谐,血润的ru头没摸两下就立挺得像小石子,杨莲亭黝黑的大手每蹂躏一下都会漾出nai白的波纹,让人看着只想一头栽进去寻死觅活,只是ru晕附近被啃咬的牙印和青紫的痕迹宣告着这副身子要被别人玩弄过。
东方不败愣愣地看向杨莲亭,“莲弟……”
杨莲亭知道他要问什么,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老子破了他的处子身,你看,他的处子血在呢。”
杨莲亭扒开令狐冲的大腿,如今令狐冲被点xue自然像个废人一般,被迫展示自己被蹂躏的一晚上的花xue,事态紧急,他根本没有来得及清理,大腿内侧两条血迹尤其明显,再加上刚才杨莲亭一阵抚摸,他的身体又有了感觉。
所以,待东方不败看时,昨日被杨莲亭射了一肚子的Jingye便从Yin唇里面缓缓流下来。
东方不败猛地急喘,似是不能接受倒退一步。
杨莲亭只觉得心底痛快,“教主,您不让我碰女人,我碰男人总可以吧?”
“他,他不是……”
“嗯?”杨莲亭挑眉,故意捏住令狐冲的二两rou冲他甩了甩,“这怎么不是男人了?”
东方不败脸色刷得变白,“不是男人”四个字让他心头重击,他深知自己缺陷,如今被心爱的人解开疤痕,血淋淋的暴露出来,即使在场的第三人令狐冲并不知是何意思,但是他仍是头脑轰得一声血气翻涌,眼睛爆凸。
杨莲亭继续道,“教主可知云栖双性人?他们天生长了两幅器官,根骨奇佳,我将教主的葵花宝典给他试一试,没曾想竟是一下子练到五重。”
东方不败猛一抬头。
“且不需要自宫呢。”
杨莲亭恶意满满,“较麻烦的是要想突破葵花宝典第六重必要破处子身,在男人身下承欢。”
果然最亲近的人伤人才最深,杨莲亭深知东方不败一生最痛苦与最祈求的是什么——自宫与承欢,偏偏这两样都让令狐冲给得到了。
以后天下第一是令狐冲的,杨莲亭也是令狐冲的,所有一切都是令狐冲的。
想到此,胸口翻腾的气息再也稳不住,东方不败“哇”得一声喷出一大口血,双腿膝盖重重砸进地面,三千墨丝颓然垂下,他纤瘦的背脊强撑着才没有倒地。
“不,不!”东方不败一只沾了血迹的手缓缓抬起,试图去抓杨莲亭的衣摆,“莲弟,莲弟,求你,求你不要……”
杨莲亭嫌弃地一脚踢到东方不败的胸膛,“滚开!你这老妖旦,竟是还不死心!也不看看你那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模样!我有令狐冲这样的极品,哪里还需要你个怪物!”
似是不解气,杨莲亭蒲扇似的大手一拍怀里的大nai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