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河的高chao已经到达了第二次,全身无力瘫软在谢淮的怀里,可是谢淮的性器还是直挺挺的昂首,显然还没有得到彻底的释放。
谢淮的唇靠到纪星河的耳边,轻舔着他的耳垂,暧昧的热气正不断蛊惑着浑身发烫的纪星河,经历两次高chao的身体微微战栗着,不知是彻底脱力还是兴奋。
谢淮在他耳边说:“我想干你想疯了。”
纪星河嫌恶的撇过头,只是没让谢淮看到,轻喘着气说:“不行,在车里...不行。”
谢淮也不再强迫他,翻转换了个姿势,让纪星河趴跪在车坐垫上,自己扶着性器正抵在那条迷人深邃的tun缝上。纪星河急急的转过头打算制止,却被谢淮轻扇一下屁股,示意让他趴好。
这种羞辱的姿势已经让纪星河羞耻的要死,但屈于形式只能听话的把脸埋在臂弯里,好好趴着。股缝附近都是水,连xue口都弄shi了,rou粉色的屁眼随着呼吸的频率轻缩着,不让他进去实在是委屈他了。
谢淮抓着他的腰固定住,按住jing身好让tunrou能将那根大到吓人的鸡巴包裹住。
“屁股翘高点。”谢淮喘着粗气。
纪星河双手撑在座椅上,车内氤氲的气息和chao热的气氛让他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头脑发沉眼发昏。
谢淮再也受不了,开始奋力的摆动着下腰,快速有力的摩擦挤压着tun缝,每用力撞击一下,那极有弹性的tunrou,就轻轻反弹起来,形成让人眼晕的rou浪。
纪星河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着,只能努力地配合着他的节奏,以至于让身体不至于倒下,黏腻的体ye让谢淮的动作越来越顺滑,也越加粗暴起来,车内的空间有限,纪星河被顶的头几乎要撞在车门上。
“哈啊..你他妈慢点...”
纪星河只觉得自己身后像是有条巨大冰冷的蟒蛇,正嘶嘶的向他吐着信子,将他的身子愈缠愈紧,冰凉凉的感觉从脚底一直蔓延至眼前,它不打算放过他,贴着肌肤就开始滑动起来,哪怕自己挣扎也无济于事,令他无法控制的发出轻喘。
谢淮似乎觉得还不够,左手拉着纪云禾的右手臂,让他的上身直立起来,捏住纪星河的下颌,覆上唇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侵略性地猛搅吮吸着,让他逃也逃不掉。
下身还紧紧贴着,如同胶黏在一起,谢淮又用力来回抽插了两百多下,纪星河已经双腿发软,两眼发黑,汗水顺着下巴就这么滴落在皮质的车座上。
谢淮此时已经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意,隐约知道自己快到了,于是紧贴着纪星河的背,速度愈加猛烈了。
纪星河的腰已经酸痛到只剩麻木,一下又一下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
浓稠的白色ye体喷洒而出,射在了纪星河的屁股和背上。谢淮的手掌抓住白花花的tunrou,高chao带来的快感犹如洪水一样倾泻,从下身传遍全身,大概持续了十几秒,才渐渐褪去。
谢淮看着身下如同一滩烂泥般的纪星河,不知在想什么,抽了几张纸将纪星河身上的体ye擦拭干净。
纪星河身子一软,彻底趴了下去,一动也不动,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了,只有一个念头。
终于结束了。
天色已暗,车继续向目的地疾驰着,直到一栋与四周环境格格不入的nai白浅木色建筑出现在眼帘,是独栋的二层别墅,带着帮个花园,坐落在黑暗中,透过玻璃能看到屋内还有点点灯光。
谢淮将车停在别墅前,打开车门,要抱出已经昏睡过去的纪星河,才发现他满脸chao红,伸手摸了额头,有点烫手,才发现纪星河已经发起高烧。
谢淮抱起纪星河大步流星的往玄关走去,正好屋内的人也往外开门,见到谢淮吃了一惊。
因为谢淮此时头上的血已经半凝固干涸在脸上,上身白色的衬衫皱巴成一团半边染上的血渍已经氧化变暗,整个人狼狈不堪,怀里的人脸色红胀,唇色苍白。
“小淮...你这是...”还没等人说完,谢淮便打断了她的话。
“陈妈,帮我去煮点粥,放个热水吧。”谢淮向陈妈安排完,便抱着谢淮径直迈向二楼。
将纪星河轻轻放在床上,手背贴上发烫的脸颊,温度感觉比刚才摸更高了,谢淮有些烦躁的拧起眉毛,去翻床头的抽屉,找出一盒退烧的药。
谢淮看向昏睡着的纪星河,样子很难受,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眉头也是一刻都没舒展过,身上更是僵直紧绷着。
谢淮看着心里竟也跟着难受起来,他想起高二时就跟着自己的纪星河。
谢淮是学校公认的优秀学生,家里有钱有势,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成绩优越,为人处事从来都挑不出错处,他一直都按部就班循规蹈矩的活着。
直到有一天,他的好兄弟陆川,身后跟着一个校服洗到发白,眼里却熠熠生辉的人,就是纪星河。陆川先认识的他,因为纪星河是从其他学校转到陆川班上的。
纪星河站在陆川的背后,跟自己打了声招呼,看上去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