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央穿着睡衣回了房间,被季斯禹拉进了怀里,两人一起躺到床上:“舟舟好些了没?”
宛央脸上有几分忧愁:“吃了退烧药睡下了。”
季斯禹把他往怀里揽了揽:“别太担心。”
宛央轻轻瞪了季斯禹一眼:“他不懂事,你也跟着他胡来。”
季斯禹顿时有些心虚,他轻咳了一声:“下次不敢了。”
少年本就处于最美好的年纪,一旦起了什么勾引心思,谁能遭得住呢,这不就被勾着在阳台上来了好几次,或许是被晚风一吹,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
宛央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仰着头和他说话:“那这次出差我得在家照顾舟舟。”
季斯禹抱着他蹭了好几下,默不作声但也没拒绝,谁让是他把儿子搞生病的呢。
宛央的手在男人凌乱的发丝上摸了一把:“睡吧,你明早不就要出差去了,我给你收拾了东西,你检查过没,有没有没放进去的?”
季斯禹亲亲他的额头:“检查过了,没把你放进去。”
宛央笑了一声,不理会他的话。
结果身边的男人又不安分起来,下体磨磨蹭蹭地抵到他腰侧。
宛央感觉到了一个热烫的东西,脸颊微微一红,睨了男人一眼:“明早起来赶飞机,现在还不休息?”
季斯禹的手都探进了他的睡衣里,腰间系着的腰带轻而易举地被扯开,那火热的手掌就拢上了一边饱满的胸ru。
“一周见不到你和舟舟呢……老婆,就一次……”
宛央胸口处的被子微微起伏,那是一只手在肆意地揉捏着他的ru房。
“唔哼……你……待会儿明早起不来……”
季斯禹就闷闷地笑,紧贴着宛央的胸膛震动着:“我天天伺候你和舟舟到深夜,你什么时候见我起不来过……”
睡衣被向着两边扯开,宛央感觉到敏感的ru头被两指轻轻捏起拉扯揉按,柔软的指腹还轻轻搔刮过他的ru晕。
一片黑暗中,一切动作都几近静谧无声,唯有宛央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
宛央自以为动作幅度很小地交叠摩擦了一下双腿,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渐渐被挑起了反应,无论是那Yinjing还是那rouxue,都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来。
属于男人的火热手掌渐渐往下,抚摸过宛央平坦的小腹,摩挲过那些稀疏的耻毛,握住了宛央的性器。
“sao老婆,不穿内裤……想要吗?”
男人恶劣得不行,明明是自己想要,偏偏又在把人挑逗得起了情欲后再问他要不要。
宛央轻轻倒抽了一口气,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你、你唔……唔呵……要……”
季斯禹像是早知他忍耐不住,手指下滑,捏了捏掌心性器的根部,又沿着根部往下摩挲。
宛央和宛舟作为双性,性器官的构造也十分不同,那笔直的性器下端没有卵囊,而是连着一只漂亮的雌xue。
手指沿着性器的根部往下抚摸一寸就是一条细细的缝,轻轻往里一按,就能触摸到那枚shi滑的可爱Yin蒂。
无论是宛央还是宛舟,在抚慰自己的时候好像都避不开这个地方。
季斯禹紧紧揽着宛央,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宛央背对着自己侧躺着。
两人的身上依旧好好地盖着被子,若不是宛央胯下的那处被子轻轻起伏着,他们就像一对夫夫正抱在一起安静睡觉。
季斯禹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后颈,让那一小片皮肤泛开一片酥麻感。
宛央咬着唇,忍受着把玩弄Yin蒂的快感,他的性器很快就完全硬了,但暂时没有人去抚慰他。
而季斯禹的另一只手此刻正拢着自己的一边胸口,硬挺的ru头从两指间的指缝里突出来,季斯禹有时就会并拢手指刻意去夹弄那枚ru头。
被玩得狠了,宛央耐不住抬手压住了那只手,却还是无法阻挡自己绵软的ru房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季斯禹一边狭玩着宛央的上下两处,一边凑近了宛央的耳边低语:“最近nai子是不是变得更大了,我一只手都快罩不住了……”
季斯禹有一下没一下吻着宛央柔软的耳垂:“我记得第一次的时候nai子还挺小的……”
那时季斯禹作为季家的少爷,又有着优越的外貌,觊觎他的人自然是男男女女数不胜数。
平时他不会随意喝别人给的东西,那次是毕业晚会,离别加上对宛央告白被拒,让他喝了些闷酒,也不知谁趁机在里面弄了点催情的东西,想要和这个季家的少爷先成好事。
好在季斯禹很快察觉了不对,起身想先行离开晚会,在离开的路上又遇到了宛央被人告白,欲望和嫉妒之情一下子翻涌上来,他拉起宛央就走。
那晚后面变得很混乱,他只感觉自己有些无法自控,宛央刚开始在他的身下不断哭泣,身体被强行打开。
那样的宛央青涩,诱人,直到后面宛央也被卷入情欲里,从那一场性爱中获得了快感,原本拘束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