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豪华渡轮正在太平洋上航行。
“午餐还可口吗,卡尔蒙德先生?”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弯腰取走甜品碟,恭敬地询问。埃德温用餐巾擦了擦嘴,用手势拒绝了餐后酒,说:“很美味。”随后他站起来,礼貌地谢绝了几位男士共同去偏厅打台球、抽雪茄的邀请,客气地道:“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待在房间里。失陪,先生们。”
埃德温回到他在顶层的套间。这艘豪华邮轮预计从太平洋,经好望角绕到大西洋,预计航行时间一个星期。按原计划,格lun只给自己请了四天假期,在完成手术的第二天就应该坐飞机回去,但他的主人又有了新想法。埃德温打开套间的门,客厅正中央放着一个大箱子。他走到箱子旁边,解开皮带和裤链,拉下侧边的一个拳头大的小开匣门,掏出自己的Yinjing,握着根部直接捅进去。Yinjing瞬间被温暖shi润的感觉包围,甚至有一条软舌不停蠕动,试图吮吸包皮的褶皱。埃德温舒服地叹了口气,圆润的gui头显然已经顶到了喉咙口,被迫打开的喉口肌rou反射条件地收缩干呕着,但无济于事,一泡热尿从喉咙直接灌入食道,最后退出时甚至还在上颚擦拭了几下马眼。埃德温放完尿,穿上裤子,转身去拿其他东西。
箱子里的正是格lun。他远程联系秘书又给自己放了半个月假,然后就满怀期待地重新被锁进了箱子里。去时坐的是飞机,而回程选择的交通工具是邮轮,需要的时间远比来时要长。格lun已经被锁了超过四十八小时了,他的大脑完全是麻木的状态,眼前一片漆黑,只要主人的Yinjing插进来,他就立刻条件反射地放松喉咙,承受一切ye体的灌入。他的膀胱涨得简直要爆炸,埃德温每次只给他释放300ml,膀胱壁随时随地都是处于扩张的状态,憋尿的感觉已经完全成了常态,他甚至习惯了这种感觉,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沉溺在黑暗中,rou体和灵魂都沦为任由主人摆布的尿壶。
埃德温的手机连接着格lun身上的感应器,能随时监控他的身体情况。他拿来一剂营养针,拉开箱子另一端一个巴掌大的小门,露出tun部的一部分肌肤。他用棉签给那一小块皮肤消毒,然后打了一针。屏幕上其中的几个数值很快上升到了最佳范围,埃德温满意地收好东西。
这位年轻的数学系教授看了一会书,海风吹进房间,午倦很快袭来。他合上书,换了睡衣,考虑到箱子里的奴隶很可能憋到了极限,拿来空的ye袋,捏起伸在箱子外的透明小管接在袋口,淡黄色的ye体立刻导入医用ye袋里。300毫升的ye袋很快灌满,埃德温取下袋子,随手丢进垃圾桶里。
“唔唔呃呃……”与此同时,箱子里的格lun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他的膀胱里积压着至少1200毫升的尿ye,刚刚突然被掐断出口,正准备流出的尿ye反扑回膀胱,在尿泡里翻江倒海地左突右撞,他被折磨得脖子上青筋暴起,直翻白眼。伴随着尿ye的反扑,新一轮的情chao汹涌而来,空虚的花xue抽搐着绞紧,透明的yInye从箱子的缝隙流出,打shi了名贵的地毯。
埃德温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给箱子里的奴隶造成了多大的困扰,自顾自上床睡午觉。睡醒后,他又在格lun的嘴里释放了一次。格lun心满意足地含着主人的Yinjing,口腔被撑得鼓鼓囊囊,甚至连被gui头顶到喉咙口都甘之如饴。灌进食道的尿ye对他而言简直如甘霖一般,他被尿ye激射得喉管止不住抽搐,就连Yinjing退出去时,都恋恋不舍地用舌头试图卷住gui头吮吸。
一周以后。
格lun感觉到眼前突然出现耀眼的光,有人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到家了,格lun。”他听到主人的声音说。埃德温为他解开身上的束缚带,按摩僵硬的肌rou。格lun过了好一会儿,浑沌了数日的思绪才缓缓回笼,艰难地挪动四肢,像蹒跚学步的小马驹一样,慢慢地爬出箱子。他发出低低的马咴,笨头笨脑地直接撞进了主人的怀抱。
“乖宝宝。”埃德温搂住他,一直帮他按摩身体。格lun感觉到什么东西从两腿之间被抽出来,是尿导管。几乎要涨破膀胱的憋涨感此时才后知后觉地传达至大脑,他坚持不住颤抖的大腿,一边低低马咴着,一边撅着逼直往埃德温手上拱。
“好好,知道了。这就给你尿尿。”格lun撅着屁股没个准头,shi漉漉的肥逼把埃德温得手腕和手臂都蹭上了shi迹。埃德温站起来,拿过缰绳从后脑绕到前端,两边合一扣在鼻环上,然后牵着去了后院的马厩旁。因为刚取下尿导管,麻痹的尿口完全没有恢复过来,还在一滴一滴地淌着尿。埃德温把一个带刻度的大玻璃桶放到格lun腿间,说:“尿在里面,让我看看你膀胱现在的容量。”
“咿——”格lun俯着胯做出排尿的动作,但尿ye依然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流,他努力得青筋暴起,却始终控制不了这套可怜的、麻痹的、未发育完全的女性尿道。膀胱里的尿ye几次都要冲破屏障,却永远差一点点,然后更加暴戾地倒扑回来——终于他崩溃了,哭着祈求:“主人,我、我尿不出来……呜呜呜……”
“好吧,好吧。我来帮你。”埃德温好像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样,无可奈何地半蹲在他侧边,手探到两腿之间。两瓣肥鼓的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