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屁股撅起来。”埃德温为他解开口塞,示意格伦俯下上半身。下半部分的木门已经合起来了,上面有一个半圆形的缺口,格伦俯身,精壮的腰部刚好贴合在凹陷处,内里铺着柔软的毡毛防止他刮伤。格伦听到身后的动作,埃德温把高处的另一个小门也合上了。现在他的腰间穿过一块完整的木板,下半身暴露在外,既看不到也摸不到。木板的高度似乎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他的双腿大分着绷直,脚尖刚好勉强够到地面。埃德温从旁边抽出一块短板支撑在他的胸前,然后拉着他的手握住前面的栏杆。“扶好了,小母马。屁股撅高。”
“呃啊啊啊、不、啊啊啊——!!别、别动呜呜呜!!”高潮的花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但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停下打桩的动作。格伦发出意味不明的惨叫,他的花穴淫乱地颤动着,在高潮中被肏干
格伦明白了。这是在农场里常用的协助马匹交配的装置,发情期的雄马很难控制,雌马也不是好招惹的,为了避免这些大型动物弄伤自己和彼此,会将母马限制住行动,并且加好防护装置,既避免了公马伤害母马,又可以安全地交配。格伦的脸有些发烫,这完全就是一个壁尻,自己的下体现在高高撅着,完整地暴露在埃德温的眼前,像母马一样随时等待着被插入……他快等不及了。
“对了,考虑到你是第一次,今天允许你射精吧。”主人灵巧的手指摸到格伦的阴茎根部,“咔嗒”一声,解下了束缚格伦两个多月的输精环。格伦低低地呻吟,下体充血的酥麻感让他略有不适,连腿根都有些发抖。他的巨屌从来没有那么久没射过,当雇佣兵时,他的雄根一个晚上可以操翻几个妓女,但最近这根东西可吃足了苦头,无数次试图射精都只能被迫承受精液倒流的痛苦,每一次肉棒都抽搐着涨得更大。格伦此刻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胯下涌入,他的阴囊和屌最先是阵阵酥麻,然后彻彻底底地勃起,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有生命般地一跳一跳着,布满可怖的紫筋,随时准备爆发。
“唔——”格伦感觉到小腹的酸涩不断积累,在一次肏干到底后,他仰高了脖子翻起白眼,花穴抽搐着,子宫口张开一点缝隙,喷出大股透明的淫水。他被肏到了潮吹,大屌也弹跳着迸射精液。淫水喷湿了埃德温的大腿,然后流到地板上,还有少部分积累在穴壁,被肉棒挤压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
来没用过的区域,这块地方格伦已经好奇了很久了:马厩里有睡觉的、吃饭的、埃德温给他日常护理的区域,室外还有洗澡和训练区,但这块围栏他从未踏足。这个地方和他睡觉的围栏只有相邻,有上下两块小门,高度比半个人略高,两块小门的底部和顶部各有一个半圆形的开口,合起来就是一个圆形。埃德温拽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双足站立,格伦迷茫地站起来。
但主人似乎不想再等他适应了。格伦感受到甬道的肉棒猛地后撤到穴口,柔媚的肉壁还没来得及缩紧,就被凶狠地破开,彻底插了个透。龟头重重地击打到宫口肉环上,这一下可太猛烈了,格伦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他射精了。尺寸媲美种马的巨屌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抽搐着射出精液。精关被封锁了太久,骤然打开根本关不住,一道又一道连射了四五股才暂时停下来,白色的稠液在木板上溅射了一大片。嫣红肉穴因为高潮而抽搐着,还未完全恢复,就立刻被再一次捣入。逼肉手足无措地裹紧肉棒,在大开大合的操干中爽得淫水直流,空气中萦绕着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就连肥鼓如枣核的阴蒂也被撞得凸在空气中左摇右晃。
“呃呃啊啊——”格伦高仰着脖子,发出变了调的呻吟声,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初次性交的女逼简直爽翻了,坚硬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内壁,不停带来舒爽又酸胀的快感。每一次埃德温退出,媚肉都急得缠绕挽留,随后被更有力地肏开。子宫口被集中火力撞击着,他可以感觉到小腹深处那个青涩的肉袋正颤巍巍地发着抖,仿佛恐惧又仿佛期待。持续抽插产生的奇异电流让格伦眯起了眼睛,爽得直吐舌头,不停吐出淫乱的喘息,湿红肉屄被肏得完全打开了,放荡地吐着水,迎合着连续不断的抽插。
“乖乖站好,小马。”格伦听到埃德温说。随后是裤链拉下来的声音,他的两条肌肉大腿被掰开,有什么火热圆润的硬物触碰到了他水润润的穴口。那朵肉花刚成熟没多久,以前最多探入过埃德温的手指,从未被如此粗大的硬物深入过。格伦流着口水感受着滚烫粗壮的柱体缓慢而坚定地在肉穴里前进,越来越深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花穴还可以如此深入——穴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撑开,龟头滑过每一个神经末梢,小腹酸麻得惊人。有什么地方被顶到了——格伦的筋肉屁股猛地一抖,在花径的最深处,一个月牙状的小口瑟瑟地缩紧着,是他从未有人踏足的子宫口。龟头打招呼似地在肉环处蹭了蹭,格伦立刻扯着脖子发出一阵变调的“咿啊啊啊——”,阴蒂发抖、大腿乱蹬,左右摇晃着屁股试图避开。他的宫口太敏感了,即使被磨蹭都颤栗不止,根本经不起任何外力冲击。
“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