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
周末的上午,格lun正在低头喝水,埃德温半跪他身边,解下马鞍让他休息片刻。今天的主要科目依然是蒙眼训练,他们刚刚一起练习了两小时,现在是休息时间。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格lun已经掌握得相当好了——只要背上的人稍稍牵动缰绳,他就按照命令行走、停止、转弯、加速,几乎不需要自己思考,全心全意都放在被主人牵着的缰绳身上。用鞭子抽他并甩动缰绳意味着“开始行走”,用鞭子连续抽逼意味着“加速”,缰绳稍稍后拉是“减速”,猛而短促地向后拉两下意味着“停止”。识别命令并没有难度,真正考验格lun的是如何把这些命令刻入骨髓,成为本能的一部分。他不能有迟疑或者停顿,要成为主人的脚,就必须和主人的大脑保持同步,命令落下时不假思索地完成,不能有自己判断的时间。蒙眼训练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今日,他终于获得了埃德温的肯定。
格lun喝够了水,低低咴叫着,偏头去蹭埃德温的手心。他最近越来越喜欢亲近埃德温了,而且他发现埃德温也不抗拒他的热情。他们几乎一有闲暇时间就腻在一起,埃德温亲自给他洗澡、剪指甲、涂抹药膏,晚上会陪他看电视或者制定健身计划,有时候埃德温看书或者计算,也会坐在院子里格lun能够挨着的地方。埃德温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给了他,他很感激,也越来越得寸进尺。
格lun知道过于旺盛的好奇心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调查埃德温的姓氏。那天在餐厅,厨娘称呼他为“卡尔蒙德先生”,作为一个在法律边缘游走的前任雇佣兵,一个姓氏足够格lun找出很多东西了。格lun把头埋在埃德温怀里,享受着他的按摩,同时稍稍回忆起前几天到手的资料。卡尔蒙德,非常富裕的old money家族……埃德温·卡尔蒙德没有接触核心产业,拥有不菲的家族信托年金,在大学里担任数学系终身教职,单身,没有任何私生活问题,过着极度律己的生活,是同事眼里的完美主义者。难怪他看上去那么清闲,却严谨冷肃得令人畏惧,兼具一缕含蓄又傲慢的贵族气质。
格lun嗅着埃德温身上的味道,胯下的马屌又硬了。已经快两个月了,他一次都没有射过,屌根始终扣着皮革Yinjing环,Yinjing别说被触碰,就是嗅到埃德温的味道,他都会激动得勃起。两枚紫黑囊丸涨得比拳头还大,饱满得几乎要压到大Yin唇上,爬行的时候沉重地一晃一晃,和小腹前的粗硕马屌相得益彰,活脱脱一幅种马巨根。用埃德温的话说,如此雄壮凶恶的种马屌,偏偏长在了一匹母马的身上。
格lun不自觉地扭着屁股,贴蹭着往埃德温怀里钻。他光是嗅着主人身上淡淡的气息,就觉得腿间已经shi了。刚刚训练时他挨了不少鞭子——不是惩罚,仅仅作为一只马常规地被鞭策而已——两瓣大Yin唇上还有鞭痕,花瓣般微微敞开着,枣核似的红熟Yin蒂完全伸在Yin唇外面,微微地肿着,Yin核从包皮里露出一个小头,颤颤巍巍地泛着水光。
“好了,好了,小乖乖。”埃德温被他拱得差点重心不稳,连忙拽着缰绳让他站好。格lun大胆地又往前一步,试图更亲近一些。他感觉到主人的手落在他的后脖颈上,“怎么这么粘人,是发情了吗?”
格lun不回答,但屁股扭得更卖力了。埃德温和他讲话时,总把他当成一匹备受宠爱、刚刚成年的小母马,他很难不情欲勃发。他跟着缰绳的牵引,转过身体翘起屁股,把shi漉漉的肥润水xue露在埃德温面前。他听到埃德温说:“是发情了,小宝贝。你的逼可真是shi透了。”
格lun听得下腹一阵火热。他一向最受不了埃德温这种话,比被鞭子抽打Yin蒂还要让他更加情欲旺盛。他低低马咴了几声,像乞求性交的雌兽一样,放荡地扭动着屁股。马厩里没有镜子,格lun对他的下体此刻的状况一无所知——从他住进来第一天开始,埃德温就在为他涂抹药膏。Yin蒂、Yin唇、雌xue、女性尿道、后xue,甚至还有原本就成熟的Yin囊和Yinjing,都在药物的作用下二次发育。埃德温甚至用注射剂将药水灌进女xue,再用手指挖着药膏伸进去按摩xue壁,训练时的鞭子抽逼也起到了很好的按摩作用。现在,格lun的Yin阜已如性成熟的雌兽一般,外Yin饱满肥鼓如馒头,一只手掌几乎都握不住;xue口始终是shi润润的,周围一圈微微凸起的软rou红润滑腻,显露着勃发的情欲;Yin唇微微张开着,Yin蒂从里面毫无廉耻地完全探出来,鼓得跟枣核儿似的,爬行时坠在腿间,小幅度地一晃一晃,像极了在引诱雄兽前来性交的雌马。
格lun撅着逼让埃德温观察了一会,终于,主人的手抚上他的头顶。“该给你配种了,我的小马儿。”他听到主人温柔的说。格lun激动得又流出一小股水,Yinjing硬得直楞楞顶在小腹腹肌上。这是个很好的消息,他实在太渴望、太渴望主人的Yinjing了。天知道这段时间来多少次他晚上梦到主人和他做爱,第二天早上在马厩睡醒时,yIn水已经在地上流了一大滩,xue里还在空虚地不停绞紧。埃德温牵着缰绳往马厩走,格lun立刻爬行着跟上。
马厩开着窗户和天窗,采光极好的设计让整个空间显得亮堂舒适。“来。”埃德温把格lun牵到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