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就一直待在这里写东西和处理公司的一些事情,签文件这种事情,一般他不在就直接传给他哥了,他过得倒也轻松,过了两天,天气放晴,南嘉泽仁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要带他去周围走看看,两人顺便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刚打完电话,他的邮箱闪出一份新邮件,白玉衡打开,是他让朋友查的关于南嘉泽仁的一些资料。
不是很多,他的父母都是驻藏干部,父亲是藏族人,年轻的时候考到了北京,和他母亲结婚生下了他,南嘉泽仁在北京读书上学,从小一直品学兼优,但会定期回在西藏待一段时间,两年前他父亲在那场事故中失踪了之后,他母亲就回北京了,他就一直待在墨脱。
白玉衡看着这些少的可怜的资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些信息唯一可以得出结论的就是他父亲就是当年的向导。
白玉衡叹了口气,这两年近雪山的队伍不多,他得到内部消息,来年二月中旬会有一支队伍进山,这是这两年来唯一一个和事故发生时间相近的日子。
离二月还有将近四个月,时间过得好漫长啊。
晚上白玉衡套了件比较薄的冲锋衣就出门了,他开车到南嘉泽仁给他发的位置,是一家石锅鸡的店,南嘉泽仁站在门口等他,白玉衡停好车,和南嘉泽仁进到了店里,他们两个做在大厅的一个角落,两人等了没一会,石锅鸡就上来了。
这种石锅鸡的石锅据说是由南迦巴瓦峰上一种叫“皂石”的石料制成的,然后把手掌参十余种药材香料和鸡rou一起炖煮而成,据说很补。
两个人吃着饭,南嘉泽仁一边扒拉着米饭,一边对白玉衡说:“昨天我从门巴族的一个老乡那里弄了一壶酒,你要喝吗?”
“什么酒?”白玉衡盛了一碗鸡汤,慢慢的喝着。
“这边用鸡爪谷酿的酒,甜甜的很好喝。”南嘉泽仁眨巴眼睛看着白玉衡,像是再说“快答应我!”
“好啊,酒在哪?”
“我家。”
白玉衡听喝这话喝汤差点闪到舌头,这不就是上变着法子把他给家里拐吗。
“你不早说,我什么也没带。”白玉衡砸吧了一下嘴,有点意犹未尽。
“没有什么可带的,你不是说没睡衣又不影响睡觉吗?”南嘉泽仁又给白玉衡盛了一碗汤,还有几片中药材,他压低声音说道:“喏,补补,今天晚上我要上你,我怕把你Cao晕了。”
“你上我?你行吗?小处男,你和我打嘴炮倒是一套一套的,谁知道在床上怎么样。”白玉衡笑道。
“行不行,今晚你就知道了。”南嘉泽仁吃完碗里的饭,他等白玉衡吃完就火急火燎的拽着白玉衡走了出去。
白玉衡站在店外,慢慢地伸了个懒腰,感叹道“好舒服啊,吃饱了有点困。”他悄悄的瞄着南嘉泽仁,只见南嘉泽仁直勾勾的看着他,像一只看着羊羔的狼。
白玉衡把车钥匙丢给他,指了指路边的大g,“你开车。”
白玉衡和南嘉泽仁刚一进家门,就在玄关处亲了起来,衣服也一件一件的褪了下去,直到两人都赤裸着上身,这个吻才停了下来。
从进门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开灯,两人就在黑暗中气喘吁吁。
“洗澡。”白玉衡轻轻吻了吻南嘉泽仁的鬓角,在南嘉泽仁耳边轻轻的说道。
南嘉泽仁按开白玉衡背后的灯的开关,房子亮了起来,两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你先进去洗,我一会进来。”南嘉泽仁说道。
“好。”
白玉衡从鞋柜里拎出他上一次来穿的拖鞋,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丢在了沙发,转身进了浴室。
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很放松,白玉衡刚冲掉头上的泡沫,南嘉泽仁便浑身赤裸的进来了,白玉衡向下看去,那粗大大紫黑的器官随着他的走路上下晃动,这个尺寸不由得让白玉衡都有些暗暗吃惊。
白玉衡抹掉脸上的水,看着南嘉泽仁,南嘉泽仁勾了勾手,“你说的话,没忘吧?”
白玉衡笑了笑,“怎么会忘?”他把南嘉泽仁一把拉进水幕里,白玉衡稍微调小了水,他蹲下来,双手扶住了那个硕大的rou棒,rou头头实在是太大了,他勉强含到半个头,只好慢慢的舔了起来。
南嘉泽仁闷哼了一声,抓着了白玉衡的头发。热水和口腔同时带来的温暖是不同的,白玉衡细细的舔着南嘉泽仁的rou棒,每一个沟壑都没放过,他托起蛋囊,就像对待艺术品一样轻轻的吻了起来,他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一个,把另一个含在嘴里,用舌头顶了顶,他感受南嘉泽仁的rou棒在他嘴下逐渐膨胀,变硬,直到挺立了起来。
白玉衡轻笑了一声,把南嘉泽仁布满青筋的大rou棒含了在嘴里,吞吐了起来。
南嘉泽仁用力地按着白玉衡的脑袋,这种快感比用手爽了不知多少倍,他不想仅限于此,他想要更多更多……
南嘉泽仁也动了起来,他按住白玉衡的脑袋,钳制着,不准动,发狠抽插了起来。
白玉衡被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