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仪寿当然不知道掬华是用力过猛一时收不住哭声了,他心疼地轻唤对方的名字:“仪华,我发誓,这件事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和态度。”
掬华哭声渐止,却没有回应。
他有点好奇这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继续吧,”赵仪寿握住掬华的双手,牵引着它们来到自己胸前,“只要你能开心,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未落,就感觉那双手从自己手里溜走。
无措的情绪尚未来得及生出,一只手便大力拽住了他的西装后领,将他的外套扒了下来。
脱完外套,又去抽他的领带,解他的衬衫扣子。
在布料的摩擦声中,浴缸里的水溢出来,打shi了赵仪寿的裤腿,他甚至觉得整个浴室里都水汽氤氲,仿佛要封住他的口鼻,让他每次呼吸时都感到格外燥热。
从一系列略显粗暴的动作中,赵仪寿大概领会到了身后的人的意图。他觉得,掬华是一时心绪大乱,才会想要把自己摆上“侵犯者”这样一个相对强势的位置,才会想要有一个人和自己有相同的遭遇。
他顺从了掬华的动作,内心却不由得叹息:他这样做,是对的吗?
因为掬华的撩拨,这个问题没能困扰他太久。
掬华的动作很慢,解开衣扣的时候,手臂有好几次磨蹭到他的两ru。
等到扣子解完,赵仪寿的耳尖已经红得滴血。
掬华注意到了他耳朵的变化,没忍住仰头轻吻了一下。
红艳艳的色彩便蔓延到耳根。
这次,掬华再不同他客气。
他含住那诱人的耳垂细细舔舐,间或轻吻撕咬,故意弄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两只手也重新回到赵仪寿胸前,对他的ru头又揉又捻,一会儿用指腹抵着圆滚滚的rou球把它摁得凹陷,一会儿又毫不怜惜地拉扯。
但赵仪寿除去最开始从唇间泄出的一声轻哼,就再没出过声音。
掬华不满自己的“劳动”没有回报,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大哥,舒不舒服,你硬了吗?”
赵仪寿不敢张嘴,生怕一开口就再也忍耐不住喘息呻yin的欲望。
掬华非要他出声不可,故意出言刺激:“刚才在床上,田辉就是这么弄我的。”
“我恨不得让他立刻去死,但我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了。”
“你说,我是不是又sao又贱?”
好像生怕刺激不到赵仪寿,他还轻咬着下唇,曼声喘息起来:“啊……嗯……好舒服……”
赵仪寿听到这些,登时浑身一颤。
掬华继续厚着脸皮胡说八道,中间饶有趣味地掰过赵仪寿的脸,想要观察他的反应。
结果,竟看到一双充血泪shi的眸子。
他愣住了,心想我还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呢啊。
赵仪寿声音颤抖:“仪华,求你别这么说自己。”
哦——原来是心疼我了。
掬华心里无比舒畅地喟叹一声,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他直直望进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声音被痛苦和自嘲填满:“别这么说?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赵仪寿不忍掬华这样轻贱自己,激动地转过身,几乎口不择言:“那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掬华立刻反驳:“那大哥你呢?我刚才那么弄你,你都没有反应。你不用哄我,我根本就是……”
没说完的话被赵仪寿一把捂回嘴里:“你不是。”
此情此景,赵仪寿当然不能说那是自己苦苦忍耐的结果,否则掬华怕是又要绕回“我没忍住我就是sao浪贱”的死胡同。
他注视着那双带着明显泪痕的眼睛,一本正经道:“是因为隔着衣服,所以才没有反应。”
——这简直就是在邀请掬华扒光他。
掬华也是毫不客气:“我不信。”除非让我试试。
赵仪寿的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但他忽视了这股预感,对掬华哄道:“你试试就知道了,我绝对不骗你。”说完,就自己脱下了衬衫,露出线条流畅、肌rou饱满的躯体。
掬华内心:谢谢大哥,你好爱我。
实际,却是面露犹豫地将食指指腹摁在赵仪寿左边的ru头上,动作轻微地上下移动。做完这个动作,他抬头看了一眼赵仪寿的表情,又低下头,换成两手去抓他那对白花花的胸肌。
赵仪寿久坐办公室,偶尔出差,风吹日晒挨不到,又经常去健身房锻炼,是以颜色和手感都十分恰到好处。
掬华没忍住上嘴咬了一口,舌头在那团软rou上戳刺搅动,那粒硬硬的小球就好像一颗红豆般在舌尖滑来滑去。
“嗯……”赵仪寿下意识咬紧牙关,又想到自己方才和掬华说过的话,连忙张开嘴巴,等待下一波快感。
掬华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边埋头吸着赵仪寿右边的nai头,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捻动左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