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其人,样貌猥琐丑陋,平日里也只干些偷鸡摸狗的营生,以至于一把年纪了也没有个能伴之左右的人。然而就在离他院子一墙之隔的地方,却住着一户好人家。
住在他隔壁的,是一对双儿父子,父亲便唤他贺氏,儿子名叫贺姣。至于他们的当家人贺老六,则在几年前就意外离世,幸亏贺氏擅长针线活,这才好不容易将贺姣拉扯大。
说起这一对父子,那可真是令人啧啧称道。他们都是难见的绝色,一身粗布也掩不住他们的美艳。贺氏生了一副清纯的样貌,而贺姣则生得娇艳可人。当初贺老六离世后,想再娶贺氏的还不少呢,但都被他拒绝了,端得是一副贞洁姿态。
“装什么贞洁烈妇。”胡老汉心里嘀咕着,幻想起贺氏发sao的画面。这几年来,他都靠这一点,以及偷偷趴在墙上偷窥隔壁来缓解寂寞。
然而很快,这幻想就变成了现实,他听到隔壁传来嗯嗯啊啊的yIn叫声。
他强忍激动,蹑手蹑脚地爬上墙壁边的木凳,眼前的一幕令他血脉贲张:
只见何氏下身未着寸缕,背对着他,光着个雪白的大屁股蹲下,双腿分得很开,只见他手握一跟凸凹不平,约有男子手臂那么粗的黄瓜,疯狂地往自己逼里抽插。因为他的腿分得太开,老胡甚至能看到他屁股中间那褐色的屁眼以及那浓密卷曲的Yin毛。
何氏不愧是做手工活的,手上的灵巧非同凡人。只见那根黄瓜被他舞得出现了残影,他那两片黑色的肥厚逼唇正随着他的动作,被黄瓜带得上下翩飞,竟好似蝴蝶一般,正是让老胡大开眼界!
然而那根约有二十多公分的黄瓜也只没入了一半多。何氏做到一半却突然停下,站起身来,只是逼里还插着半截黄瓜。就在王老汉大惊,以为自己被发现的时候,却见那何氏将双腿分开,摆出一副要劈叉的姿态,然后毅然而然地劈了下去!
“咿呀!!!”只听何氏凄惨yIn荡的声音突然传来,王老汉定睛一看,只见那长长的黄瓜已连根没入何氏的逼里。何氏没有了动作,只坐在那里不断抽搐,逼里喷出的水甚至将他坐的那一片地都打shi了。
“这sao货,怕不是子宫都被捅破了!”王老汉这样想,恨不得将早已肿胀的鸡巴捅到那个贱货的烂逼里。
对方都这样发sao了,是个人都不能忍。当即,王老汉决定到隔壁用鸡巴治一治贺氏的sao病。
而此时隔壁,贺氏正双目失神地望向前方。自从他丈夫死后,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来抚慰他了。今天他趁着姣儿去念书,早上也看到王老汉出门了,他才敢抚慰自己。
“不行,得快点起来”他喃喃道,想起了自己感受到的从隔壁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窥视目光。
不然到时候等王老汉回来偷窥,看到自己的这副sao样,那他一定会被狠狠地强jian的!这样想着,他的下身竟然情不自禁地涌出了一股热流。
然而没等他站起来,院子的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了,来人赫然就是王老汉!只见他随手将门带上,走上前来就开始粗暴地撕扯贺氏的衣服。
“嗯啊,你要干什么?!”
“我来治治你这个sao婊子!”这样说着的王老汉,用yIn邪的目光扫视着他雪白的身体。被这样看着的贺氏,只觉得浑身发软。
“你,你这样我就报官了!”一双nai子都露出来了,他还试图做无畏的抵抗。“你报啊,到时候我就一口咬定是你先勾引我的不就行了”
眼见对方差不多全裸了,王老汉抬起双手在对方的巨ru上用力地扇了两巴掌。
“你快放开…啊啊啊!”双ru突然被重击的疼痛让贺氏痛呼起来。而对方仍未停手,反而一下比一下用力
“小婊子,我让你装清高!还让不让我Cao?让不让我Cao?!”疼得实在受不了,贺氏只好哀求道“求你!别打我了!我让你Cao!”
然而王老汉仍不满意。
“我这不叫插逼,我这是上茅厕,知道了吗?”
干脆自暴自弃的贺氏,被他这样侮辱也无所谓了。“求你快来上茅厕!”现在他这副样子,哪里还有良家少妇的样子,简直比勾栏瓦舍里最低等的ji女还要下贱!
听到这样yIn荡的话,王老汉也忍不住了,干脆地扒了裤子,露出早已昂首待发的鸡巴。贺氏瞟了一眼,眼睛就移不开了。
他还没有见过这么粗的鸡巴!gui头如鸡蛋那么大,紫红色的柱身上布满了怒张的青筋,看起来快要像那根黄瓜一样粗长!
虽然这根鸡巴很脏,布满了包皮垢,甚至还有浓重的意味传来,贺氏还是忍不住幻想这根肥硕的鸡巴插进自己sao逼时带来的快感。
见贺氏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鸡巴的模样,王老汉不免得意地挺了挺腰,开始往他双腿摸去。
反常的,贺氏没有作出抵抗,而是沉默着。
王老汉一模到他的逼口,就碰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他当即明白了那是黄瓜。但他没有直接取出来,而是猛得拔出来,又猛得插进去。在这样快速用力地捣了百来下后,贺氏的黑逼开始剧烈收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