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尔就这么替我下了死刑,而我现在跪在宴会大厅的戏台上,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表演者。
站在高塔久了,再次位于低位并好受。
以往我都是看着红布帘升起来,不知道红布帘子下的笼子会这么黑。
被抓来这里时,我是不甘的,卡罗尔没有听我一句解释,后来,我想明白了,卡罗尔不就是想让我沦为狗一样吗?将能源星系的地址展现出来,不就是心安理得给他们自己一个理由来玩弄我吗?
太好笑了,这些权贵们,想把我当成狗,还要找这种无理的理由。
我的身体被打了发情药,那些发情药让我欲火焚身,迫切地想让人被插入,我想到了在这里见到多利时,多利发情的样子。
那时我还在想我沦为狗,怎么办?没有想到,我真的会等来这一天。
我该哭吗?我想起卡罗尔说的话,白松南不在,所以就是因为白松南不在,他们才会对我为所欲为吗?
卡罗尔这个伪君子终于露出他的真面目了,不对,他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沦为狗吗?
红色的布帘被拉开,剧烈的光让我忍不住眯起双眼,原来在笼子里面会是这样的感觉,金色的铁栏杆竖起了一道高墙,将里面的人困在里面。
米克少爷从外面走进来,他今日西装革履,配上俊秀的脸庞,光彩夺目。
抬头望上去,那些圆拱形的包厢里,宾客们举着酒杯,表情惬意。哦,原来在下面能够看到被人观赏。
我想,卡罗尔也在看吧。
我的身子很灼热,烧的我浑身发烫,米克少爷走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母狗,叫一声来听听。”
我眼前只有他,我应该感到屈辱的,可我不就是婊子吗?岔开双腿,任人上的婊子,又有什么好屈辱的呢?
“汪——”
哄堂大笑在耳边响起,这些笑由远到近,无比清晰。
米克少爷冷笑一声,用项圈圈住我的脖子,“既然是狗,就狗爬走。”
我跪趴下身子,我想我现在肯定无比yIn荡,我跟在米克少爷后面,前方放了一张沙发,坐着矜贵的少年们,我知道这些少年们,是米克少爷的朋友,在裁缝店侮辱过我。
“给爸爸们磕个头。”,米克少爷说着,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
皮革鞋底摩擦着我的屁眼,让我的身子更灼热了几分。
我抬起头,那些少年们正笑嘻嘻地瞧着我,特别是中间那个少年,他翘着二郎腿,眼里写满了嘲讽。
见我没有动作,米克少爷又踹了我的屁眼一眼,这次他使了十足的力度,我一个踉跄,撞到中间那人的鞋子上。
“呀,那么迫不及待的给爸爸舔鞋吗?”,中间那少年调笑道。
“哈哈,先磕头,磕完头给你舔。”
我以为我不会有羞耻感,可还是会有,可那又能怎么样,我不能够反抗,也无法反抗,这些小孩,被赋予了权利折磨我,所以我只能够甘愿被折磨。
我的脑袋磕在地上,声音沙哑,“母狗...给爸爸们磕头了。”
“卧槽,菲尔丁,这sao逼真磕头了。”
“他屁眼流水了,不给他打发情药,他估计也会发sao!”
中间的少年,也就是菲尔丁,脚踩在我的头上,让我的脸紧紧地贴在地上,我的脸烧的滚烫。
菲尔丁说,“sao逼,给爸爸们舔舔鞋。”
他放松了脚上的力度,我伸出了我的舌头,舔在了干硬的鞋面上,时过境迁,我还是逃不掉舔鞋的命运。
鞋面碾压在我的脸上,他们调笑声十足,我的脑子嗡嗡地作响,屁眼传来酥痒感,我想被淦,被大rou棒凶猛地塞进我的屁眼,占满我的身体。
他们让我挨个舔过去,我照做了,那些鞋的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沾了不少污垢。
他们用脚逗弄着我,不是戳在我的眼角,就是我的鼻孔,他们把整个鞋塞进我口腔了,模拟性交的动作,让我用鞋Cao自己的嘴。
“sao逼,别舔了。”
我的脸被菲尔丁拍了一下,我迷离地跪坐在地上,我屁眼里的水泛滥成灾。
“请...先生Cao我....”,我说。
菲尔丁哈哈大笑,“我为什么要淦你,sao货。”
他旁侧的人调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舔鞋都能舔来发情的,米克,你家养的这只狗可以啊。”
米克嘴角嘲讽地一勾,“不就是一个sao婊子。”
我的身体热的如被火烤一般,急需要降温,我已经无法自我思考了,我抱住菲尔丁的脚,恳求道,“求先生为我止止痒。”
菲尔丁一脚把我踹开,他站起身,用脚狠狠地碾压在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被他踩的青紫,“烂货,爸爸给你爽爽。”
说着他在我的鸡巴上又加大力度,或拧或踏的,疼痛充斥着我的大脑,快感却从鸡巴冲上我的头颅顶,我被他踩射了!
“卧槽,这sao婊子居然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