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沧澜先是看了看他,接着咬上离嘴很近的手指。
他牙太利,痛感很明显,谭书陈手指一动,指腹抹过他的下唇,皮rou浸上血——果然是被咬破了。
男人也尝到血腥味,做错事一样无措地抬起眼,微微张口,想把指头吐出去。
谭书抵住他的舌根,手指搅动。
太乖了,舌头又软又热。
他玩了一阵,没忍住把手指换成了自己的舌头。
对方开始还有些不知所措,慢慢掌握技巧,能够熟练跟上他的节奏,不至于被亲得喘不上气。
还没亲完,反应就先起了。魏沧澜大概是被亲得舒服,主动朝他压过来,把他抵到墙边,两人身体贴到一块儿。谭书陈半扒了他的裤子,深红的性器弹出来,攥着,手心都发烫。
魏沧澜喘了口气,顶他,继续专心吸他的舌头。
他的亲吻认真得像在学习,谭书陈让了主导,并住两人的鸡巴慢慢撸。对方并不比他小,形状微弯,gui头饱满,放在花市里是很受欢迎的类型。
趁魏沧澜换气,谭书陈低头看了眼。
而且长得也很漂亮。
手指被浸得黏腻,摸得更深,停在小逼原本的位置,那里微鼓的rou变平了,缝隙消失,不会主动夹他的手指。
魏沧澜下意识想合上腿,被卡着腿根动不了,抿了下唇,“它不见了。”
谭书陈应了声,“确实不见了。”
重新被抓住,这次速度快了很多,水声粘稠得让人牙酸,似乎能扯出稠密的丝来。魏沧澜几乎是颤巍巍地喘出口气,眼底出现水光,“嗯……但是,你好像、很喜欢那个地方。”
谭书陈额头出了汗,勾勒出眉眼间清晰的细节,闻言一笑,“还好,你身上哪个地方我都挺喜欢的。”
谭书陈觉得他喘得很好听,故意把动作放得粗鲁了点。魏沧澜唔了声,身体靠紧他,脑袋重新埋进他的颈窝。
离得太近,仓促沙哑的喘气都钻进耳朵,谭书陈呼吸一紧,Jingye不知不觉淋了他满手。
对方还没射,但听起来好像快忍不住了,一直抽气,鸡巴也在他手里亟待爆发般弹动。谭书陈低下头吻他,在男人要射的时候堵住。魏沧澜喉咙小小呜咽一声,想去推搡他作孽的手指,一被亲就昏头昏脑地不动了,难受地紧皱起眉。
谭书陈惊奇他不反抗,于是在人耳边征求意见,“玩一下边缘控制?”
语气带了笑,“玩了就亲你。”
魏沧澜不知道边缘控制是什么,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听后话,迟疑地略微放松了身体。
gui头被指腹打着转揉起来,小腹抽动,不受控地挺了下腰。
“别动。”
谭书陈扣住他的胯骨,对方又不动了,牙关咬紧。把人推进浴缸,里面没水——谭书陈担心他后面站不住。
上衣脱掉,空气有点冷,魏沧澜光是被舔着脖颈和ru头就直打颤。
被掐着时间阻止射Jing,或是及时停住动作,等快感缓下去,又迅猛地攀升上来,延迟高chao逼迫脚尖绷紧蜷缩,踝骨发抖,一副爽到不能自持的模样。
反复几次,开始失控地痉挛。
没过一会儿,魏沧澜整个被汗水打shi了,锁骨窝蓄着亮晶晶的水。他皮肤过分苍白,被情欲轻易弄了一身浅红,Yinjing已经涨得发紫。
失焦的瞳孔颤动,落不到实点上,眼泪早就流了出来。
直到他大腿内侧的肌rou开始止不住地痉挛,双腿使劲想合上。谭书陈慢慢亲着他,把那根委屈的器官揉到射Jing。
Jingye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从顶端小股小股地慢慢流出,又浓又黏。
Yinjing很快软下去了,谭书陈没有让他痛快得轻松些,拇指一下下碾起饱胀的gui头,按摩小孔。魏沧澜的声带彻底压不实了,喘出几声急促的哭腔,视野都飘起迷幻朦胧的光斑。
他挣扎得太厉害,谭书陈把人按住,贴着他的嘴唇说,“乖点。”
男人听话喘了一小阵,他下半身又酸又麻,腰肢一直在发抖。仰起头,嘴唇和他贴得更紧,模模糊糊地说,“我……”
“呃…不能再……啊……”他声音发抖,“我快要——”
话音突然顿住了,谭书陈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又说不出什么,又揉了下他漂亮的鸡巴,“要尿了?”
刚问完,热乎乎的ye体淋出来,浇在手上,淅淅沥沥地,或许是对方修仙的缘故,尿ye颜色非常淡,几乎透明,也闻不到什么味。
魏沧澜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眼眶都红了,控制不住嘴唇发颤,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半晌说不出话来。
知道对方多半是生气了,谭书陈指尖没入他shi漉漉的头发,舌尖贴上紧合的牙关,含着嘴唇吮了两下,哄道:“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魏沧澜僵了好一会儿,方才张开嘴唇放他进来。
这吻浅尝辄止,谭书陈半跪进浴缸,沾水的白瓷有些滑,他扶了一下,被抱上脖颈,柔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