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谭书陈打开电视,回头便见魏沧澜抱着鲨鱼玩偶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坐好,没动茶几上的小笼包和饺子。
“不好吃吗?”他拿个小笼包咬一口,还是热的,味道也不错。
对方摇头,视线落回ye晶屏幕上。
那就是不想吃了。
这顿饭太折腾,谭书陈的胃口也不是很好,和魏沧澜说了一声,回房换衣服。
他和魏沧澜无论是衣码鞋码都恰好合适,于是又找了几套觉得适合对方的衣服,打算等下洗完澡了给人换上。
出来时发现魏沧澜不见了,沙发上多了双shi哒哒的袜子。
这让他回想起自己攒了一堆的袜子,叹了口气,打算一起解决,并对作者说:【我讨厌做家务,尤其是洗袜子。】
[你可以让你老婆帮你洗。]
谭书陈皱了皱眉,发现自己想象不出来对方洗袜子的样子。
算了,还是他自己洗吧。
洗衣机运作的声音不算响,卫生间旁边是浴室,里面传来隐约的水声。
门是透明的,里面没起雾,莲蓬头底下果不其然是一只漂亮的落汤鸡,长发泼墨似的垂落下来,一直淌水。
魏沧澜揉了下酸痛的眼睛。
谭书陈没教他怎么用这些东西,误打误撞开花洒,被淋了一身。
冷水溅到脸上,谭书陈赶紧拧了花洒。水流变小,扯过毛巾给人擦了擦脸,“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脚太黏,想……”毛巾下对方的声音有些闷,顿了顿,接着疑惑地问,“洗澡还是沐浴?”
这怕不是两个世界弄混了。
谭书陈擦干净他的下颌,往上推到额前的长发捋干,“在花市叫洗澡。”
他力度没把握好,魏沧澜瓷白的皮肤被擦得发红,眼角也因为进水红了,还想伸手揉,被按住,一摸手很冰。谭书陈不知道他会不会感冒,让人把shi透的衣服都脱掉。
魏沧澜脱一件他接一件,像拆礼物。
莲蓬头出的水变热,空间狭小,很快腾起温度,漫开股温暖chaoshi的气息。
男人掀起半透明的衬衫下摆,露出内里劲瘦的腰线,手臂腰背抻直了可以清晰看见肌rou线条缓缓隆起又陷落的痕迹。上半身干脆利落剥得赤条条,但裤子脱得艰难,动作磨磨蹭蹭的,两条修长白皙的腿露出来。
谭书陈呼吸开始发紧。
只剩条内裤的时候,魏沧澜停住,不动了。
他合了下眼,保持倚墙的姿势,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继续。”
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
“睡都睡过了。”他骤然起了玩心,伸手想去拽他,被攥住手腕,手腕一翻探手向下,微微抬起笑眼,眉眼被水汽氤氲得乌黑shi润,“不给脱?”
魏沧澜被他摸得一颤,呼吸也带了点抖,“你要和我上床吗?”
“嗯?”
“怎么突然这么问?”谭书陈捻了捻手指,黏糊糊的,手心贴着内裤去揉他的逼,软rou隔了层布料缠绵地夹他。
眼眶被水汽熏得发热,嗓音带了点哑,“什么时候shi的?”
魏沧澜依次回答他的问题:“刚刚那个人,说想和我上床,想被我cao。”Yin蒂被指尖捏住,他停话喘了一声,攥着谭书陈手腕的手指收紧,眼角更红了。
小逼一摸就哭,喉咙也跟着冒了点哭腔,哼着气,“在外面吃饭的时候。”
把人压到洗手台上,谭书陈握上他窄瘦的腰身,“我是要和你上床。”
说着,手指轻轻揉了一下他shi透的逼,那里又热又软,乖觉地蹭他磨他。
谭书陈觉得自己今天跟发情了一样,性器兴奋勃起,抵上男人的雪白的tunrou,喉咙发哑:“我还想cao你。”
指尖从会Yin处勾进去,小逼急急地蹭上来,它明明几个小时前刚被人用手和嘴欺负到哭过,这会儿又不长记性地主动舔起谭书陈的手指。
rou唇软软的,谭书陈捏开它往里插了两下,逼rou就一抽一抽地夹紧,里面流出水。
抽回手,手指分开扯出透明的粘ye。
镜子里的魏沧澜早就别开眼睛,眼珠子动来动去,不知道该看哪儿。
觉得对方太害羞,谭书陈伸手勾住男人的下颌捏着,迫使他的双眼正对镜面,指尖来回摸了摸他漂亮的下颌尖,涂上层黏腻的yInye。
冰蓝色的瞳孔动了动,转回来和他对视。谭书陈轻声说,“不要不好意思。”
“……嗯。”魏沧澜含糊应了一声。
他被压低身体,一紧张,腰线收束得愈发细窄,塌出两个腰窝,再往下就是两团圆润的雪白,还残余着微红。
谭书陈沿着他的脊骨一寸寸摸下去,摸到发肿的xue口,指尖揉了一圈。
若有所思道:“忘记了,还没消肿。”
说完,又往下摸,把内裤彻底扯下来,落在脚踝。
手心贴上shi漉的小逼按了按,那里的rou太嫩了,一按就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