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来。”
··沙哑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男人的手却已经扼住了兽人的咽喉,纤长的白臂酸软无力,布满齿痕,手却稳得很,他另一只手拉着男人的尾巴。
··狼从月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活活把他一个大男人cao晕过去,不说反省己身,趁着Yinjing结消失把那狗东西撤出来,还在他昏迷的时候,往他涨大的肚子里面又尿了一次。
··超越极限的涨感和陌生的重量压得他昏迷中都难受的紧,北堂迷迷糊糊醒转的时候,就看到兽人紧紧盯着他,一手拉着他的手自撸,另一手捧着他身体各处的软rou往嘴里送,想咬就咬,含嘬吸吮,在他身上各种地方都留下shi漉漉的口涎和青红痕迹。
··见他醒了更是得寸进尺,扑上来一口含住他的唇珠,吞下他的斥声把Yinjing又塞了回去,小幅度挺腰抽送又体射了一次,一波波的、在几个小时里的时间里熟悉的滚烫Jingye再次流淌进腹内,男人的腹部小小的晃起来,腹部的皮rou早就没了肌rou的硬实样子,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北堂低喘着捂住肚子,在Jing虫上脑、悍不畏死的兽人眼里就像是……“宝贝儿这样好像已经怀上我的崽子了。”他把男人抱在身上,隔开狼藉的衣物和刺痒的草地,大腿挨着大腿,tunrou挤坐在他的胯部,后背与胸膛相贴,抬手包住男人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跟着放在男人的肚皮上,或轻或重的向下压。
··男人拿冰冷的眼刀已经把他切开、片好做了一桌狗rou火锅。
··——手心下的rou皮里,藏着他刚刚肆虐的地方。
··“但是可惜了,这里面现在还只全是我的东西。”
··是他的Jingye和尿ye,被满满的装了进去。
··——他的体ye,被满满的装在他的母狗、他的伴侣体内,是他一个人的、做好标记的另一半。
··“适可而止。”
··男人的手指已经掐住了他手腕的静脉处。
··——感谢兽神。
··“感谢兽神,我居然还能看见活着的你。”
··豹厌或许不是第一个获悉消息,但却是第一个赶来现场发出嘲讽的人。
··他看着高大的狼人身上青紫的痕迹,嘶嘶吸气,甚至感觉当时男人已经对他留手了,尾巴微微翘着,黑发豹耳的兽人背着自己媳妇儿好一通看热闹,狼从月身边坐着蟒流野,素来对所有雄性和非自家配偶都冷冷淡淡的蛇尾兽人许是因为情况相近而有了移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已做安慰。
··狼从月咧着嘴笑得满不在乎,“嗐,兽人嘛,让让自己老婆不是应该的吗?”何况他吃得实在蛮开心,够本了。
··豹厌和蟒流野默默点头。
··三人心照不宣的组成了老公战线联盟。
··“啊?但是你们结契了吗?”
··“……快了。”
··狼从月努力保持笑容。
··豹厌一向是个看不出气氛来的,“倒是也不急,反正这种事只要愿意啥时候都能去。”
··狼从月有点笑不下去了,“……是啊。”
··幽绿色眼眸的兽人眼底倒映出他攥住兽皮用力到发白的骨节,“他怎么说的?”
··狼从月彻底面无表情,半晌重新扯出一抹Yin恻恻的笑容,“他会说愿意的。”
··不愿意就cao到愿意。
··豹厌才发现这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撇撇嘴,“那你去啊?”
··要是他,早就拉着人滚到不知天地为何物除了点头啥也不知道才肯罢手,哪会在这里和两个看热闹的兽人多说什么。
··有心无力、腿被打断的狼从月:“……”
··这人的名字和他的嘴倒真是绝配。
··他扭头看向稳重的墨绿色长发兽人,“我记得你家的也挺难搞对吧?”浅淡银发的兽人松开不知不觉被自己撕坏的兽皮,“哥们,教我——”几招怎么样?
··豹厌一听这几个字就知道不好,生怕某黑心肝兽人手下又要有受害者,连忙去扯狼类兽人的手,“不用他,我来,我愿意教你!”
··狼从月露出不信任的眼神。
··“谢谢哥们,心意我领了。”
··所以不要。
··蟒流野静静坐着,一派沉稳。
··豹厌气笑了,“成,可别——”后悔。
··顾忌着本人就坐在面前,直性情的兽人勉强咽下快要脱口而出的坏话,换成一声哼笑,他倒要看看,这个不识好人心的会被骗成什么样子。
··对于豹厌这一系列反应,蟒流野懒得多说,他怎会是随意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到别人身上的人,上次只是他自己撞上了枪口而已。
··蟒流野还真的希望狼从月能早日成功抱得美人归,这样他和南宫的二人世界能来的更早一些,所以能帮的还是可以帮一下的,而且……
··被心上人打断腿实在是太惨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