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南宫?”
··拖着长长蛇尾的兽人轻声叫着怀里的人,虽然他给他简单清洗过了,披好了衣服,但是还是没有睡着的条件的。蟒流野不是没想过直接把人抱回去,但是他的配偶现在这样……
··蟒流野看住男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红肿shi润的唇,再看到外衣遮掩不住的丰腴ru沟,竖瞳幽暗无光。
··他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不敢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也就忍住了没再对男人上下其手,只把目光钉在配偶身上一瞬不离,心里很清楚吃完这一顿下次再能摸到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而且肯定还会挨一顿揍。
··蟒流野抬手捏住男人脸颊上小小的一把rou,“醒醒……”不然我就又要“欺负”你了。
··被熟悉的声音一直唤着,视线里危险的热切让人不自觉警醒,南宫顶着一只能把他的脸整个盖起来的手睁开眼睛,“……做个人吧。”
··他声音都哑了,浑身上下只要稍稍一动就酸疼的要命,说句话都费劲,还又累又困,狗东西要是还想做什么,他不能保证你情我愿做到一半会不会直接变成猥琐jian尸。
··蟒流野收回手,把人抱得严严实实,轻咳了一声,“是我过了,下次绝对注意。”他讨好地轻轻拍抚男人的肩背,“回去吗?”
··南宫瞥了他一眼,现在他的身体情况还不支持他和这个狗东西算账,先记着。心里这样想着,暗红色眼眸的男人声音冷硬的像数九寒天里的铁栏杆,“不然呢……”
··敲!
··气势一泄如虹,男人咬住牙,“这、这东西怎么还……什么时候能下去?”他死死盯着那抹存在感十足的绵白,攥住兽人手腕,“绝对不能回去!”
··他绝对不能这个样子回去!
··蟒流野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去我家?”
··没等男人回话,他就自顾自点点头,朝森林外走去,路上还甩着尾巴尖掐了枝小红花塞给怀里的人。
··南宫眼不见为净的转开视线去瞅这朵花,心里电光火石闪过一个念头,眯起眼睛,“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兽人摇曳着的尾尖突然一僵,声线却依旧稳得很,“什么打算?”
··昏暗的森林里男人看不清他这点小小的破绽,听着他的声音平板安然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心里的怀疑去了七分,重新合上眼,“没什么,你走快点。”
··警报解除。
··蟒流野稳得一批,点点头加快速度,“好。”
··暗地里狠狠抹了一把汗,嘶——自家配偶太过敏锐、厉害,有时候也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啊。
··第二天,被一圈捶在眼眶、挂起一个硕大“熊猫眼”的蛇类兽人郁闷的甩着尾巴垂头丧气,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亲友团里,豹厌是笑得最厉害的那个,“哈哈哈活该!”他还记恨着上次被打的事呢,现在看见兽人冷白面容上的乌黑,心里的郁气一扫而空。
··毫不知情的小西门只记得豹厌“打猎受伤”时深绿色长发兽人送他回来还给了药的“深厚情谊”,现下就悄悄拧了一把兽人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多话。
··豹厌有口难言,偷偷哼了一声,在心里不屑他的心机。
··西门有了自己的感情线、啊不是,有了自己的爱情之后,对这些情场上的官司也懵懵懂懂看出来了一些,脸红了一点。在他看来,南宫那样性格的人会愿意和蟒流野多次make love,就是一种默许了,更别提现在还去了对方居所暂住……看起来他马上就有个“哥夫”了。
··那这眼圈、伤痕什么的,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心照不宣了嘛。——南宫下手从来黑心无情,商战上把人搞得破产还要笑纳一笔感激涕零的人情,这种算什么,小打小闹,把对方看做自己人的证明啦。
··凭借过往得来的经验,东方如此判断,投去“大兄弟手段了得啊”的感叹眼神。
··——啧啧,这情况如此眼熟,肯定是在干那啥的时候把人惹恼了,赌一个nai蜜果,不仅有体罚,回去肯定还没床睡!
··同样凭借过往得来的经验,豹厌如此判断,投去“哼哼哼呵呵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的幸灾乐祸。
··收到两道截然不同视线的蟒流野心情倒是挺平静的,垂着眼睫回答北堂的话,“没什么,他同意的。”
··阳光温煦,抱着枝叶与藤蔓投下弯绕曲折的Yin影,交错光斑跳跃、摇晃,栅栏上的爬藤植物打着卷儿捧出小小的花,在这个看起来所有生物都不太直的院子里,北堂日常坐得剑一样锐直。
··对自己思考时无意识散发的寒气并不清楚,他瞥了一眼凑在身边蹭冷气的东西两人,心里还是觉得有哪里说不通。
··就算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南宫自愿和蟒流野同住,但是他一向做事周全,从来不会发生什么晚饭前和人一起出门、接着就再也不露面、连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