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却无法保持冷静,甜腻的呻yin从嘴角溢出,面色chao红,浑身颤抖。 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哀鸣,那令人沉醉的低音炮现下听起来可怜又可爱,白皙Jing壮的男人攀在兽人壮硕的身躯上,像是柔弱可欺的藤蔓依附在粗壮高树,于风雨中战栗不已,寻求依靠。
·· 而蟒流野再愿意不过做他的依靠,他俯下身子,把自己更深更深的送进去,直到这个姿势下再也无法进入分毫。 "呜啊...... 有什么、啊! 好疼! ”
·· 硕大上的尖刺顶在最深处,第一次承欢的南宫根本适应不了这把惊人的凶器,他尖声挺起胸膛,然后又捂着肚子把自己蜷成一团,锐利的痛楚按住了欲望,让他开始恐惧压住他的雄兽,不自觉挣扎起来,蟒流野眯起眼,他缓慢后撤,接着——重重插入! 尖刺狠厉的撞在深处!
·· 南宫眼前发白,连尖叫声都挤在喉咙处发不出声! 男人十根脚趾纠结蜷缩,满眼水汽,竟是要被兽人做哭了,双手胡乱推拒眼前墙壁似的胸膛,但是中了催情的蛇毒的身体已经逐渐学会放软,承接爱欲的侵占,尤其是下面的小口,汁水淋漓,吸吮纠缠,讨好这根兽狰狞根。
·· 有光从树叶间隙洒落,蟒流野低着头,面容埋在Yin影里看不真切,他在欣赏自己的猎物,挺腰的动作又凶又狠,速度惊人,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才肯罢休,尖刺破开层层软rou、裹满温ye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人类温暖的体温造就肠道天堂般的体验,蟒流野不舍得离开,抽送时披荆斩棘、把自己全数给予,退出时就放慢速度,享受雌兽软嫩肠rou的次次挽留。
·· 兽人的雄根不似常人,粗度好比南宫手腕,让男人每次接受进入时都不安颤抖,小口拉开,肠道抻直,无助的发情雌兽好像要被兽人毫不留情的从身体内部破开,成为模糊的血rou,他本是最清贵高傲的世界第一公子,却在陌生的世界被一个身份不明的低下兽人肆意使用、贯穿,似卑贱娼ji,被玩烂玩坏,装满男人腥臭肮脏的。
·· 刺激的而荒诞的臆想更添情欲,男人的性器坚硬如铁,该是正负别人的男性骄傲,现下却被另一个同性握在手里轻易把玩。 与另一根性器并在一起,不时被磨蹭、戳刺,冰凉的触感带来火热的欲望!
·· 蟒流野的原型是蟒类里最大最长的一种水蟒,性器的长度也是最长的,藏匿在男人隐秘的地方搅天搅地,还把那片线条流畅、肌rou柔韧的腹肌顶散顶开,随着的变化不时凸起,从各个角度钻来钻去,惹得男人抖着手捂住肚子。
·· 蟒流野瞳仁竖起,剑尖般锐利明亮,他看住配偶脸上晶莹的泪珠,和它的主人一样脆弱,真可爱。
·· 健壮的兽人低头吮去配偶脸上的泪痕。 感受到爱意和脸上移动的冰冷软物,南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终于找到撑腰的孩子似的向结实胸膛埋去,"好撑,我、嗯哈,不要了...... "
·· "呵——"
·· 入侵者眼神柔和,幽绿色的眸子像是装进了整个春天,手掌托在男人修长颈后用力,把配偶饱满红润的唇送到嘴边,一吻封禁所有低yin,辗转探入口腔,搜刮甜美津ye,气息交融,下身依旧凶狠的攻城略地、冲撞鞭笞撒娇以为就会被放过的天真配偶。
·· 甚至更过分的摆动尾巴,把人垫高,柔嫩tun部高抬着承受攻占,发出黏腻水声与rou体拍打的啪啪声响, 交合间被兽人顶撞的染上红色,yIn秽凄艳。
·· "呜...... 嗯唔,哈啊,嗯——"
·· 南宫全然沉浸在情欲里,嘴角和眼角齐齐流下被快感逼出的水ye,只知道迎合兽人凶狠猛烈的Cao弄,随着入侵者的动作摇摆身体,捂着腰腹那块多次挺起皮rou的地方喘息,沉浸在性事里连呼吸都要忘记,脑子里尽是放荡、被jianyIn的快感,话语模糊不清。
·· 蟒流野直觉这些话是自己乐于听到的,狠吸了两口红舌从男人口中退出,漫不经心的舔舔唇角,交合处都染上了人类柔和的温度,他很喜欢。
·· 于是兽根更加用力,几乎称得上暴虐,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把南宫Cao的头脑愈发混沌,沙哑低喘着抱住自己的肚子,蟒流野不催他,自顾自横冲直撞,粗硬性器在男人身体里进进出出,反复剐蹭内壁,被贪吃的小口勾缠不放,拔出时扯出少许鲜红软rou。
·· 惹得兽人呼吸不稳,眼睛直直盯着不放,眼角发红,恨不能把另一根也塞进去感受这美妙天堂,把人cao坏cao烂! 成为自己独享的受Jing雌兽!
·· 不同品种的蟒蛇交配时间不同,不巧,蟒流野的兽身原型就是时间最长的那一梯队中的佼佼者,三小时起步,八小时随意,十一小时正常Cao作,不过他也知道正常雌兽无法承受这样长时间的疼爱,他还偏好柔软温暖的取向,不愿与同类交配。
·· 所以他成年已有三年,也只到如今才找到了他一眼看中的配偶,强大又有着脆弱的美丽,想到能从身下柔韧清瘦的身体上射出初Jing,蟒流野满意的眯起眼。
·· 看一眼天边高悬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