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起了朦胧的雾,宋知霄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影,瘦削如刀,很像叶嵘。
他不知自己身处虚假的梦境,仍然沉浸在这场隐藏着无尽悲伤的虚幻种,只想奋力看清白雾中的人。
是……叶大夫?
那片薄雾渐渐散开,一双泛红的桃花眼望着他。
叶嵘的眼神如此凌厉绝情,似乎对面是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宋知霄却仿佛被戳中了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涌起了一种名为难过的悸动。
他抬起手想触摸,眼前的人却与雾气一同消散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是在故意惩罚他。
宋知霄失落地闭上眼。
他好像很早就认识了叶嵘……
但是他忘了。
*
“……想什么呢?”
宋知霄正回忆着夜里的梦,他想得有些出神,模样呆愣楞的,有点可爱。
叶嵘忍不住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把人的心神给扯回来,“不准想别的事。”
宋知霄猛然回过神,他抿了抿唇,似是斟酌了一下,“……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啊?”
叶嵘心想定是起了药效,不咸不淡道:“不然呢?你师兄一分钱都没有给我,我凭什么来帮你?”
没想到师兄如此抠门,宋知霄惊讶地张圆了嘴,随后他想到了什么,不太自信地小声说:“……那我从前救过你吗?”
叶嵘差点笑了,偌大的江湖就没有敢来惹他的人,何须旁人来救?他往后一仰,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你再想想。”
宋知霄的武功在门派排不上号,在江湖便更不要提,刀枪棍棒他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他好像只有记性比较好,一本剑谱只需看一遍就能背下来。
他有些沮丧:“但我除了记性不错,别的都不会了。”
叶嵘冷笑一声,“记性好?那你为何失忆,莫非是来诓骗我的?”
宋知霄傻乎乎地摇头,矢口否认:“没有没有,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叶大夫,其实,我感觉自己应该欠了你的人情,但我也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帮我……”
叶嵘说:“你确实欠了我,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欠我吗?”
“不知道。”
叶嵘又笑了,但这回的笑有些促狭的意味,如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你说好与我白首偕老,婚契都写下了,却抛下我跑了。”
*
向来Yin沉的天,今日却似乎格外燥热,外头都待不住人。
小猫喵呜喵呜地叫着,幼爪扯着藤椅上悬下来的雪色衣带,似是被这摇晃的动静吸走了注意力。
宋知霄趴伏在叶嵘身上,衣衫松垮地挂在小臂上,亵裤也褪到了腿弯处,他整个人羞得不敢抬头,贝齿轻咬嘴唇,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哈啊、啊……”
他脸颊润红,手掌紧抓着藤椅两侧的扶柄,气息不稳地抬着屁股,动作时缓时快,shi淋淋的后xue艰难地吞吐着粗粝的rou刃。
好乖……
叶嵘垂眼看着宋知霄,忽然一手勾过他的下巴,似是情不自禁般凑上去,含住了被咬得胀红的唇。
“叶……嗯、我……”
宋知霄还以为叶嵘想说什么,刚想开口,口中便猝不及防地搅入了灵活如蛇的软物,那软物腻腻乎乎地勾缠着他的舌头,啧啧水声不断。
他被亲得喘不上气,一吻结束后边抵在叶嵘的颈窝处,小猫般蹭了蹭对方的下巴,稍微缓了缓才闷声道:“叶大夫……我这样就能还债了吗……”
他不想在外面这样……
好奇怪啊……
但是叶大夫说,他以前骗了叶大夫,那就应该乖乖听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叶嵘也不回答,微凉的手指滑过宋知霄如羊脂般白腻的大腿上,然后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两团浑圆的tun瓣,突然抬手打了两下——“啪啪!”
宋知霄的皮肤白嫩似珍珠,轻轻一掐就会有红痕,娇嫩的tunrou被打得泛红,他有些疼地哼出声,但也不能反抗,小脸上写满了委屈。
他瘪了瘪嘴,“不、不行吗?那我还要做什么……”
“你都没让我尽兴。”叶嵘饱含暗示地挺了挺腰,长枪直入,似乎戳到了那块柔软敏感的肠rou,顶弄得宋知霄失声尖叫,身子骤然软成一滩春水。
“你还真是享受的命。”叶嵘见此嗤笑一声,掐着宋知霄纤细的腰肢,用力压着人往下坐,强行顶开未曾造访过的深处,紧俏如花苞的肠壁无间隙地包裹着Yinjing,xue口无意识地收缩,两颗囊袋被蹭得发痒。
“嘶”,叶嵘吸了一口凉气,低喘着说:“sao什么sao,迟早爽死你……”
藤椅上的动静越来越大,小猫惊得跑出了老远的地方。
宋知霄似是要抓断手中的伏柄,手指又红又僵,他被连番顶撞得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那滚烫的rou棍如一柄烧红的长枪,一下又一下迅猛地插进shi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