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被多重刺激加身的人就开始发烧,整个人被烧得迷糊,抱着被子喊冷。煎好的汤药被皇帝含在嘴里对着他渡下去,苦涩的药ye后面又被跟了蜂蜜水,窝在两床被子里发抖的齐锋鸣勉强睁眼,看了旁边的帝宵一会后又闭上,把头更深地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给埋了。
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放下了对家人的担心后身体失去了强撑的心力,整个人更加虚弱了一些,帝宵也没有再让他赤裸接受调教,真正合乎贵妃礼制的衣服被一套套送过来,每天都给裹得严严实实。
但是已经生在肠壁上的sao点是拿不掉的。“嗯~”今天的书房里,齐锋鸣下面吞着一根粗大的玉势,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宫规已经被他记差不多了,今天要背的东西也已经通过了检查,由于主人的良好表现,胸前两坨rurou今天没有受到责打,之前经常都被打空的nai囊今天难得又有了鼓胀感,被他偷偷在桌沿上上下磨动着。
“自己刮得怎么样?”把他所有动作都看在眼里的帝宵凑到耳边发问。
“啊!”被吓了一跳的齐锋鸣离开了桌子,按着他后背的帝宵抵住他往后的趋势,把他继续往桌子上按。
自己刮nai是不可能用力的,但是帝宵不一样,他一下手瞬间就把整个ru房压扁在桌子沿上,一直在缓慢流出的ru汁瞬间挤了一束出来,把厚重的衣服晕染出一点深色。
“呼~嗬~”被一下子挤到nai孔通透的齐锋鸣喘着气,两只手推在桌子沿上不让身后的人再按。穿了衣服后他的胸前身下就经常被体ye打shi,粘腻的衣服沾在身体上更加难受,一天能换上好几套。
“我没犯错。”他喘过气来后有点不岔,抬头不满地看着站在身后的人。
“太多了,不方便。”帝宵说着伸手到他衣服里,捏着他的两团软rou挤出剩下的ru汁。
“什么不方便?”
“今天是十五,最近每到圆月,京城就会有花灯烟火的表演,想去看吗?”帝宵给他揉着nai,感受着ru汁在手里汇集。
“出宫吗?可以想么?”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但是依然犹豫着要不要说想。“嘶~”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帝宵用力捏了他一下,“就我们两个。”他又补充了一句。
“那,想的。”齐锋鸣沉默了半天,小心地说出了想。
“换衣服,带你出宫转转。”帝宵把人拉起来,柔软的棉布一圈一圈缠到他挤过nai水的ru房上,身下的玉势被含了半天,早就滑腻得不行,被帝宵拉了出来,yIn水滴落在地板上。
空虚的xuerou翕动起来想要吃的,一团柔软的东西被送了进来堵住满肚的yInye,xue口饥渴地收缩了几下把那团东西吃进去,“什么东西?”对皇室的各种yIn具有了Yin影,齐锋鸣感受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的堵具,害怕是什么奇怪的道具。
“手帕而已,今天带你走走,硬的东西磨多了你走不了。”帝宵面不改色说出让人羞耻的原因,接着一身便服的两人经过了密道,穿过小巷之后出现在市井之间。
月圆之夜,走街串巷的人很多,看着身边热闹的夜市,十几年没有看过这种景象的齐锋鸣有点愣神。
“怎么样?如今的京城其实也有大变化了。”很多地方都起了新的楼阁,穿城而过的河流里飘着急性子的人早就放下的河灯,扎得或粗糙或Jing致的各种造型带着自己托着的那盏蜡烛在水面上漂过。
“嗯,恍如隔世。”看着周围的人事,齐锋鸣愣了半天,说出了一个词,然后陌生的环境让他心里开始发慌,下意识拉住了身边人的手。
“据说那边桥上是看烟花最好的地方,去那看看吧。”帝宵握紧了因为紧张变冰冷的手,抓着他往前面的拱桥走去。
半圆的拱桥高高拢起,架在整条河流最宽的地方,这时的桥上已经有了不少人,两人到了桥上后占据着桥顶的两个暗卫识趣退开,把最好的位置让给他们。
“嗯~”就算身体后面换了软的手帕,被浸shi后嵌在褶皱里面的布时间久了也开始随着走动的动作开始摩擦xuerou,步伐缓慢下来的齐锋鸣被半拉半抱着带到了桥上。
“靠一会吧。”半人高的桥栏杆刚好可以让腰靠着,帝宵把他整个人围在自己和栏杆组成的圈里,拍着他的背。
身边熙熙攘攘的人流经过,但是这一人大小的地方是一直不变的,把下巴放在帝宵肩上,看着他身后经过的人流,齐锋鸣慢慢抱住了他的背,接着骤然收紧,闭紧了眼睛把额头撞到他肩上,一下一下,然后慢下来,整个人靠过来。
帝宵抱着人看着前面,桥下的河面闪着粼粼波光,前面窜上天的烟花倒映在水上出现耀眼的各式光芒,确实是一番美景,胜景喧闹声里他感受到了完全靠到自己身上的重量,他心里一喜,手心盖上齐锋鸣的后脑,像在摸着什么珍贵之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嗯~混蛋住手!唔!”两人在烟火喧嚣下温馨了半天后,帝宵不老实的手伸到了他身后,手指带着布料戳进了他的后xue,气氛被打断的齐锋鸣生气让他拿开,但是张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