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御书房里多加了张桌子,和皇帝的书桌并在一起,成套的文房四宝也左右对称放着,不同的是新桌子上放的纸本极少,和旁边一摞摞高高叠起的奏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是两个人翻动纸张书页的速度也和桌子上的数量成正比。
帝宵熟练地拿笔墨在奏折上圈写的时候,旁边的齐锋鸣正一边拨弄着一个华美异常的玉石算盘,一边在另外的稿纸上先写一遍,他处理得极慢,写了几笔,屁股就忍不住挪动起来,今天给他坐的椅子总算有了靠背,但是被前几天的调教弄得腰背本能挺直的他坐了半天也没用上,反而是椅面上特意雕出来的木质阳具和前面弯曲成钩箍住他Yinjing的木勾子被他磨了半天。这把椅子是新赶出来的,虽然也被仔细打了油,毕竟比不上用过的那么华润,还是有一股新木椅特有的粗粝感,xue里saorou喜欢这种粗暴的对待,于是这一个早上,他除了对着那天书一样的账目发呆,更多的Jing力被自己这一口调教出来的saoxue强行转移到了下体,算盘拨累了就磨几下,眼睛看累了再磨几下,帝宵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心里记着帐,手上还是先处理国事。
封后大典虽然是定下来要办了,但是让大臣们找个最近的吉日,上来的奏折上还是在Yin阳怪气请他三思,等他把讲正事的批完管闲事的骂完,让人拿走了这一堆看着心烦的东西后,再往旁边一看,帐还只算两页。
“啪啪!”两手直接打到发呆的人胸前,双手握起那两团变大的rurou,攥了几下,柔韧的rou团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想起以前心里暴戾起来的时候,还要去演武场上对着那些稻草扎的皮套假人练剑,这几天倒是心情不好就可以直接开始揉搓旁边的活人了,他心里想着,手上的力道加大起来,把齐锋鸣揉得嘴上忍不住出声:“啊哈啊啊 皇上,疼,水要出来了。”这几天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狗皇帝非常喜欢看他自己报告自己的身体哪里坏掉了,就是怎么辱人怎么来,一旦自己用这种方式求饶,哪怕是定好了数目的惩罚,之后的力道也会变轻一些。
蹂躏rurou的力道果然小了很多,手指捏着他的两颗ru头挤出两股nai白ru汁后,帝宵暂时放开了他,俯身拿起桌子前面的稿纸。
今天让他看的是后宫的开销花费,之前管在贤妃手里的,副本拿过来给这未来掌管后宫的皇后熟悉一下,账目虽然多且杂,但是并不难懂。
“都快一天了,你就对两页?以后朕家底给败光了都不知道。”看着那除了字迹符合世家身份外其它一概属于门外汉的帐目,帝宵眉头皱得比刚才还深。
“皇上,是臣妾愚笨,请责罚。”除了读书那会有接触术数外,他都快二十年没有算过账了,算数水平停留在日常买东西那个档位,别说后宫这庞大复杂的账目,就算是齐家的他都不一定能看懂,不如直接乖乖挨打,反正皇帝的目的也不过是换着花样玩他而已。
“罚你就会了吗?”帝宵叹了口气,放下手里那张废纸,“你是要入主中宫的人了,别拿自己,唉,哪里不懂,朕来教你。”看着依然拿自己当一个临时玩物的人,他刚想骂一句,看到那深深陷入tunrou里的椅面木柱,又只能叹一口气。
被突然沉重下来的氛围感染到,齐锋鸣抬头偷偷确认皇帝现在的心情,正在把账本翻到最开始那一页的帝王只给他一个仰视看到的侧影,许是下午的光线柔和些的原因,看起来比平时有耐心。
“那,我其实都不太懂。”衡量了一下现在直说和假装懂了之后被发现的情况,齐锋鸣把自己贫瘠的算术之才剖给他看。
“那就从头学。贤妃之后也是要出宫的,在她走之前,你得都学完。”帝宵给他定下了新的任务。
“都走了后宫就我了,还有那么麻烦吗?”齐锋鸣看着那些每个宫一本的小账本,和每日誊抄汇集的总帐,再深奥晦涩的武学秘籍也没这玩意难懂,想起武学,他暗自运了一下体内的真气,发现比这帮账本还要晦涩,被每天灌下的散功散冲得不知所踪。
“妃嫔走了,宫人还在,宫殿没有主人,房子也是要有人打扫住着的。”帝宵拍了一下他的头,“还有留下的公主皇子,各自都有nai娘伴读,也是在后宫里的。”
“嗯,知道了。”有些失落的声音传过来,帝宵以为他只是在烦恼账目,拍了拍肩膀安慰,然后另外拿了纸过来写给他解释。
“这样,这里是各处开销的花费、预算。”把那账目的排列给人解释了一遍,再带着人看实际上的账本,贤妃和她选了誊抄账目的助手都写得一手极其好看的字,只是闺阁里的簪花小楷毕竟秀气了些,和帝王的字迹一比就弱了下去。
“哦,皇上字不错。”齐锋鸣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接着补上一句奇怪的重点。
“嘶~”帝宵顺手就捏住了他的rurou往外面扯,沾着nai水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揉搓,把注意跑偏的人给揉回来。
“把这一天的帐算一遍,结果写给我。不许看原来的!”顺手翻到之前某天的帐面上,帝宵给他指了任务。还拿镇尺把后面的一排结果给他遮起来。
齐锋鸣只能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