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寻心疼过后一抹眼泪又冷了脸,要去找医生重新给他注射镇痛剂。他绷着表情的时候脸上的冷傲愈发明显,即使过了三年,项勤自认为成长了许多,看到他这副模样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慌乱。他抓紧了盛寻的手,再次道:“真的没那么疼,我能忍受住的。”
盛寻不贴着他,只是垂眸看着他,“你饭都吃不下。”
项勤就笑了,“没有吃不下,是刚刚不知不觉吃太多了。而且事实上,这样的治疗方式才最好,等康复后才能最小限度的影响我的体能。寻哥,你别不信啊,这个是真的,你可以去问问医生。”
盛寻真的打电话问了医生,然后得到了相同的答复。挂断电话后,他眉宇间的皱褶愈发明显,项勤便特意露出轻松的笑容,“我没说谎吧?真的不怎么疼,我以前也受过类似的伤,忍几天很快就康复了。”
盛寻听到这句话,不仅没有被安慰到,脸色反而变得更难看了,好一会才道:“是身上那道疤吗?”
被困在室内相处的时间并没有那么长,当时项勤脱掉衣服的次数也少,盛寻只来得及看到他那一处疤,后来才发现他后背上也有,只是痕迹要浅一些。但即便再浅,一想到当时可能被划开皮rou流出大量鲜血的画面,盛寻就觉得难受到心脏闷痛。
项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故意做了个疼痛难忍的动作,盛寻脸上的冰霜就瞬间消融,化成了满满的担忧,“怎么了?现在又很痛吗?”
凑近的脸上布满了关切和焦急的神色,项勤看了只觉得满足,稍稍抬起下巴往他嘴唇上“啵”了一口,“寻寻,陪我躺一会好不好?”
盛寻当然不会拒绝,只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来为青年调整睡姿和调整病床的高度,等全部弄的都合适之后,才小心翼翼的侧躺上去。项勤早已张开了右手,将他揽进怀里。盛寻还不放心,提醒道:“别用力。”
病床并不大,躺一个人有余,躺两个人就显得逼仄,幸而盛寻现在瘦,又是侧躺着,所以没多大影响。
项勤没给他多少说话的机会,侧着头微微往下一低,盛寻便看出了他的心思,乖乖送上自己的软红嫩唇给他亲吻。他的性瘾昨夜被项柏很好的缓解了,接个吻也不会再冒出来,尽管也被激起了一点情欲,但完全能克制住。两个人这几天经常接吻,但通常动作都并不激烈,能从头平缓到结尾。而这次,还没多久项勤的动作就重了起来,呼吸也变得稍稍有些急促,等盛寻察觉到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分开了。
睁开水光潋滟的双眼,对上青年充满情欲的眼神,盛寻几乎是立刻道:“还不可以!”
项勤却笑了起来,“还是这种感觉最好。”他受了伤,别的功能却没受到影响,之前是被药物强行压制着,药效消失后,原本会产生的反应就都恢复如常。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鲜嫩红唇,忍不住又凑过去一些,“寻寻,再给我吃一下。”
怕他的伤口再裂开,盛寻没敢大幅度的躲,于是再次被吮住了唇舌激烈吸吮。青年用的“吃”这个字,做的确实也是这样的实事,与其说是接吻,更像是在品尝他的涎水,不停吸吮他口中的津ye。他这样热情,盛寻费了一点劲才跟他分开,喘了几下才道:“不行,你还受着伤,这样对身体不好。”
项勤把他揽近了些,突然道:“寻寻,把扣子解开一颗吧。”
盛寻一天都将衬衫纽扣扣到了顶,让人光是看着就为他的脖子感到不舒服。其实他脖子太修长了,即便扣的这样严实,也还是露出一小截,不被头发遮挡的时候就能发现上面的红印。而此刻盛寻被吻的呼吸有些急促,明显不太舒适。
盛寻没听他的话,甚至想从他身边起来,项勤手臂用了些力气把他困住了,手指捏住他的纽扣,开始熟练的单手解着,几秒钟后,漂亮的扣子就被解开了,衬衫领口向两边敞开,露出更多的肌肤。
雪白肌肤上的吻痕已经变了颜色,是有点恐怖的青紫,算得上是密密麻麻的,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被衣料遮挡的地方。虽然只窥见了一隅,项勤不难脑补出昨夜两个人做得有多激烈,他突然起了强烈的好奇欲,凑在盛寻耳边低声问道:“昨天晚上……要了他几次?”
盛寻浑身有些僵硬,即便是快三十岁的成年男性了,即便已经做好了“共享”的决定,但在爱的人面前坦白自己跟另一个男人的情事,还是让他觉得难以启齿。可一想到这是未来可能会频繁经历的事情,盛寻又慢慢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看着项勤的眼睛,确认他是真的好奇而不是在羞辱之后,尽量淡定开口:“六次。”
并非他那么清楚的记得次数,而是早上项柏给他看空了的安全套盒子,明确告诉他他们总共用了六个套子。
自己就是这么yIn荡,没什么好隐瞒的。
项勤显然更惊讶另一件事,“我爸爸他还这么行?”
盛寻没法心无波澜的跟他讨论这件事,项勤又问他:“都是内射吗?”这次语气没那么平静,多少带了点幽怨。
“全程戴了套。”盛寻否认,“我近期没吃避孕药,内射是有怀孕几率的,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