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堵的车厢内,响着yIn靡又厚闷的水声。
一个红头发的少年双眼紧闭昏迷着,身体软绵绵地垂下,被一群没有五官的人形怪物抱在怀里。无脸男们分开他的双腿对准同伴,粗壮又坚硬的鸡巴捅进少年红嫩的屁眼,进进出出凶狠cao干着里面shi热的肠壁。
“嗯嗯……啊……嗯……”
就算意识陷在昏迷中,景长乐的身体依旧在向大脑如实传递着被侵犯的感觉。因为昏迷而无法再用力夹紧抗拒的rouxue口松弛下来,反而更容易让坚硬的异物在体内滑进滑出。shi漉漉的软rou含着鸡巴蠕动,感受着冰凉的柱子被xuerou逐渐摩擦到火热——反应比清醒时诚实了不止一倍。
无脸男们把景长乐的身体像面条一样揉捏玩弄。浑圆的屁股是被照顾的重点地带,而上身也没有闲着,无数双手又掐又摸肿大的ru粒、把结实又柔软的胸肌挤出女人ru房一样的形状,然后还向着发红发热的脆弱耳廓轻轻吹气。
景长乐全身布满chao红,颜色和之前屁股上的深红掌印都快区分不出来。欲火从被男人侵犯的结合处一路灼烧,从下腹到胸口、再冲上大脑。最后快感的浪流回涌,全数汇集到胯部充血挺立的Yinjing上。
如果景长乐现在醒过来,他就不再需要犯愁如何把自己弄硬才能插入车门上的飞机杯。他现在的roujing高高竖起,充血肿胀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射出来。浓郁的前ye溢出铃口,在马眼处打转。景长乐在无脸男的怀中焦躁地扭动着身体,rouxue无意识地急剧翕动,更加卖力地吮吸体内的rou棒来寻求解放和快感。
而无脸男自然乐得回应他,大手掐住他的两条腿根,用非人的蛮力加大了扭腰的频率和速度,两者的结合部位变得无比泥泞,涌出大量清澈透明的yIn水,gui头几乎是滑进翕动的xue口,让肠道立刻吞下整根鸡巴。
“哈啊、哈啊……嗯嗯……哈哈……”
鸡巴的根部和囊袋重重撞击着tunrou,让屁股rou像果冻一般弹跳。景长乐连身体都在跟随着cao干的力度而晃动,几乎就要从男人的身上滑下去。他张着嘴,舌头自动地吐出来,小狗一般呼哧喘气。
快了,就快了。
所有的快感逐渐濒临巅峰,无限地接近那道临界点,只是因为前庭始终无人碰触,才迟迟达不到爆发的界限。但是后庭里的rou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用力研磨着颤抖的肠rou,不断顶弄那能让人爽到头皮发麻的微硬肿块——
“啊、啊!”景长乐昏迷的意识在黑暗中煎熬,本能地短促惊叫。
无脸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最后几下重重捣进销魂的rou洞后静止,马眼张合,一股比人类更厚更黏稠的浓Jing喷射出来,灌入承欢rouxue的最深处。
景长乐在Jingye射入体内的瞬间挺起了腰,直挺的Yinjing颤动起来,立刻就要跟随着爆发高chao——无脸男的手闪电般抓住脆弱的柱身用力一掐!
“啊啊啊!!”
景长乐坐在鸡巴上疯狂扭动屁股同时抽搐着夹紧还在被灌Jing的rouxue,眼角随着生理反应淌下大颗的泪滴。他身前的无脸男随着射Jing身体在逐渐变淡,当最后一滴Jingye也被灌进rou洞后,黑色的西装从空气中落下,穿着衣服的人消失无踪。
景长乐摔在地板上,身体不断痉挛弹跳,下身被cao到还合不拢的殷红rou洞没了堵塞的鸡巴,正缓缓滑出苍白色的Jing块。其余的无脸男围绕在他身边,静默地凝视他的痛楚……在痉挛渐渐平息后,一个无脸男靠近景长乐,手里拿着一个金属闪闪发光的贞Cao笼,“咔嚓”一声,笼子锁住了景长乐垂软的Yinjing,让它从此再也无法硬起。
然后更多的无脸男开始靠近,双手再次抚摸上少年布满情欲痕迹的rou体,抱起来双腿架开,新一轮的鸡巴又捅进了cao熟的软xue——jianyIn远远没有结束。
……
当啷。
当啷。
四周的空气非常稀薄,混着热流和腥臊的气味,是密集的空间里人群大量交合后性ye风干的沉闷黏腻。
景长乐在晃动和全身的酸痛中逐渐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倒映着他面孔的车窗玻璃:红色蓬松的碎短发shi得一缕一缕沾在发白的脸上;祖母绿色的双瞳深深沉沉,充满着情欲过度后的浑沌;两瓣嘴唇微微肿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狠狠磨过的样子,舌尖还残留着白色的黏丝——抿一抿,是腥咸的味道。
继续向下看,白皙的躯干上衣不蔽体浑身遍布红色的掐痕,胸前的rurou发痛似乎被狠狠揉过,而ru粒更是重灾区。两颗本来只有不大点的粉红ru头,现在肥肥厚厚涨得有绿豆那么大,红彤彤的,仿佛在勾引别人来吸来含。腰间、tun间还有大腿,全是鲜红的巴掌印。
目光再往下,结实的小腹灌满了东西,大的挺出一个圆润的弧度,稍微动一动就觉得里面咕噜噜地响,并且有shi润的粘ye从下身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往外漏泄。而胯间的Yinjing上悬挂着一个泛着金属冷光的笼子,结结实实地绑在根部,秀气的roujing蜷缩在笼子里稍微硬硬就会卡得生疼……
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