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听一会,你怎么就拉我走啊。”杜子规带着一脸不解看着把他快速拉离八角厅的沈静枫。
“白日宣yIn,有什么好听的。”沈静枫话里的火气已经烧到了眉毛上。
“宣yIn自然没什么好听,但若是有线索,不就被你白白错过了嘛?”杜子规说的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女子称那男人为霍师兄……”杜子规撞了沈静枫一下,“那两人是不是你的同门。”
沈静枫没说话,但更加脸黑的表情不打自招了。
杜子规哈哈哈一笑:“看不出来啊!贵派弟子如此奔放。”
“休得胡言,我父亲掌教严明,绝不允许坐下弟子行这苟且之事。两位同门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受了这里的某样东西影响。不然绝不可能光天化日……”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
“行行,我知道了。你们家教严,这里肯定不对劲,那我们怎么找这其中的不对劲。”杜子规说完看向沈静枫似乎在等他出注意。
沈静枫看着眼前这处处透着诡异的园子,“你觉得我们现在是在哪?”
杜子规一副明知故问道:“一座大园子啊!”
“那这座园子建在哪,晨园镇还是其他地方,以我们脚程算时间,这座园子应该是建在晨园镇中的,可你来这里这么久可曾有见过或有人说过。”
杜子规想了想,好像真没有,这园子这样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修的起的,可晨园镇有这个本事的就那么几个,自己在客栈呆了那么久确实没听人说过有这么一处园子。
“那你说他建在哪?”杜子规反问。
“或许……”沈静枫愣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园子更本不是修在现实中的……”
杜子规:“……”
“你的意思不会是我们现在已经是孤魂野鬼了吧!”杜子规一脸惊恐的说道。
沈静枫白了他一眼:“你三魂具在,六魄俱全,还活的好好的。”
“好了,不逗你了,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这园子看着很真却处处透着违和,这个地方就更违和,外面看着青天白日,但白云青天好似死物,从不流动,所见种种,只怕这园子很有可能是一个困阵,让人进的来出不去。”
“困阵。”沈静枫四周看了看,认同了杜子规的说法,“那又是何人在次布下这如此不知廉耻的阵法。”
‘我说可能是我师傅,你信嘛。’这番话,杜子规只敢在心里想,嘴上是半点不敢说,这人现在就拿他当洪水猛兽,若知此事和他们派脱不了关系,这只怕日后在想见就更不可能了。
在说天下喜欢双修的也不一定就是他师傅,万一是别人呢,这个锅得看清楚才能背。
打定主意,杜子规转头向沈静枫提议到其他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被困的人或者线索。
沈静枫虽然介意刚才的事,但想了想还是勉强答应了。
两人沿着园子的长廊往里走,那知一路是艳艳无双,男男女女欢爱娇喘之事不绝于耳,还有几人共效于飞的画面,就连老江湖的杜子规都看的瞠目结舌,更何况自诩持重的沈静枫,全程炸着毛,就恨不能做个眼盲耳聋的残疾,才好从这些yIn男欢女的呻yin声中全身而退。
“安哥,不要碰哪里,嗯嗯……”男子趴着腰被人按在假山的长石椅,身后男子扶着他的腰,握着他挺翘的阳具还在九浅一深的插入。
“小sao货,哥昨天干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昨天哥插进你的sao屁股洞时,你哭着嚷着,让哥用力点,今天才捅了你几下你就受不了,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牌坊。”
男子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快赶忙出声讨饶道:“安哥,你知道我是第一次跟男人做,你就行行好,体谅体谅我吧。”
“不喜欢和男人做,行啊你去找个女人吧。”男人说完还真提裤子打算从人身上起来。
“哥!哥!好安哥,你疼疼弟弟,弟弟不想死,你想怎么插我都成,我给你含出来也成,别走,别去找别人做。”男子痛哭流涕,转身抱着男人哀求道。
男人挣脱男子的怀抱,把人从小按回石椅上,就着已经被插松的蜜洞,一杆到底重新插了回去。
男子“嗯”了一声,随着男人胯间越加猛烈的动作发出悲喜不明的呻yin声。
“你以为哥想Cao你啊,要不是这鬼地方,以人的情欲为食,没情欲就得饿肚子,我他们才不Cao你的生瓜蛋子,后面又松还不会夹人,叫床也不会。”男人说着连捅了几下,叹了口气继续说:“这破地方。明明抓进来许多人,可光能听声却见不到人,但凡我能找个女人,我他妈也不用拿你凑数。”
男人说完又恶狠狠的抽插了一阵。
杜子规听完说的,连忙转到沈静枫面前,沈静枫被他拉住看了这么场污言秽语,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可杜子规完全不管这些,只兴奋的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难怪我们一路走来,见那么多做运动的男女,却没有人避讳,原来这座园子不仅是个困阵还是个时空多重交替的困阵,我们现在能看见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