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丹房内。
上宫悦一身白衣盛雪仙人模样坐在草团上入定。他眉头微皱,飞扬的眉尾缓缓扬起。须臾间,一双水墨色带着疑光的双眸看向了水榭的左后窗。
同时在他身侧以相同姿势入定的高大男子也微微动了下鼻翼,接着睁开了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
目光也停在了和上官悦相同的地方。
杜子规似乎感觉到了二人已有觉察,拉起冬青站起身来,推开后窗大大方方得对着上宫悦见了一礼说道:“师傅金安,徒儿回山了,特来觐见。”
冬青见状也忙跟着行礼。
上宫悦见是自己爱徒,有些嗔怪的说道:“觐见不走正门,在后窗偷窥,杜子规你这是是什么习性,还……”上宫悦抬手指向小孩做错事被抓住后一脸惶恐的冬青,“还带着你师弟,你看你师弟被你带成了什么样,唯师今日分身乏术,等我有空看我怎么收拾你。”
杜子规赶忙道歉卖乖道:“师傅我错了,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和小师弟特地备了一份厚礼给你和大师兄二人。”
“你还会备礼。”上宫悦说完哼了一声,“拿进来我看看。”
杜子规一挑眉,拉起冬青的手就往水榭外跑,边跑便喊道:“礼物刚刚已经给师傅和师兄放进屋里了,你们可要好好享受啊!”
声去人已经跑得没有踪影了。
上宫悦突然从草团上站起,一个瞬身就到了窗边:“这小混蛋你给我回来,敢欺骗你师傅,不想活了是吧……”
上宫悦发泄完心中怒火,才发现一股无名之火,从心中窜起,让他有些目眩神迷,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几分。
片刻后,上宫悦发现情况好像更严重了,不仅身热,甚至有情动发软的情况。就在他打算用真气检查自己到底怎么了的时候。
一只骨节分明大手抓住了他。
江唯拉住上宫悦的衣袖阻止了他运功的动作,“不用试了,我们被人下药了。”
“下药?谁?”上宫悦想起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杜子规,愤恨道:“好啊,还敢欺师灭祖,看我今天不剥了他的皮了拆他的骨。”
“剥皮拆骨,今日估计不行,来日吧。”
“为何?”上宫悦气息喘动,半身依在窗上。
江唯看了他一眼,一把把人抱进怀里,“今日要先解毒。”
江唯将上宫悦固定在怀里,上宫悦因为媚药的缘故,脸上已经泛起阵阵微红。江唯往他唇边凑,被上宫悦一把推开。
“想借机沾便宜,想都别想。”
“我沾便宜,师傅是弄反了吧,师傅收我入门不就是看中了弟子修为、rou体都合乎你的心意嘛。”
听他说完,上宫悦美目闪过一丝懊悔,似乎在对他从前做过的某事痛定思痛,“老子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就是让你这只披着狼皮的羊给进了门……”
江唯听到一边就知道后面的话肯定会越来越难听,干脆一口吻上取,换了个耳根清净。
上宫悦被这突然一吻弄的胸膛急促起伏了起来,“江唯,你他妈给我滚出去。”上宫悦好不容易从江唯得嘴里挣脱而出,一把推开江唯指着他鼻子吼道。
江唯不甚在意他的怒吼,一个栖身又把人搂进了怀里,一本正经的说道:“弟子若滚了,谁帮师傅解毒。”说完又埋首在上宫悦颈间,啃咬。
片刻后江唯终于放开了已经气喘吁吁的上宫悦,一双不老实的手,扶上了上宫悦腰带。
上宫悦老腰一软,差点就钻了江唯的怀里,还好他凭着多年行走风月的坚强心智暂时抵制住了身体的冲天欲火,他努力让声音清明了几分,“一点点媚药就想让我丧权辱国,你大概是忘了你师傅是双修起家的吧。”
江唯轻不可闻的笑了一声说:“普通媚药是不行,但这媚药可是你小徒弟炼的,他的炼药天赋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江唯用力的啃咬着上宫悦的耳坠,呼吸重了几分,“现在还让我出去嘛,我若出去了这谷里还有谁能满足你。”
上宫悦半边身子都应为这几下啃咬变得酥麻了起来,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哪小徒弟,和撺掇小徒弟的杜子规,觉定等过了药效一定要找两人算账。
“这药很厉害,师傅要忍可是会受苦的,徒弟进日修炼又有突破,师傅不考教考校,师徒共同进益。”江唯道。
上宫悦经历刚才的shi吻,膝盖都要软了。不过听徒弟说他修为有又突破,也不由心下一惊:这个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仙果长大的,这样变态,说要突破就能突破。
想着上宫悦哀怨地看了江唯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服。
落在江唯的眼中就成了赤裸裸的邀请,毕竟这媚药确实很厉害,他仗着自身的修为,才没怎么失态,可美人在前,就算是个和尚也忍不了了。
他单手楼住人,另一只手摸进了上宫悦衣服里。
上宫悦压住他在胸口乱摸的手,“做什么?”
江唯将人拉到身前,贴着上宫悦的耳边说道:“双修!解毒!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