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让那个双性人回去休息,好像过去很久了。萧昭平一边翻书,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
然后听到自己叫住旁边侍从的声音,“上次那个……迢迢是吧?今晚让他继续过来。”
新的见面地点选在了床上。
萧昭平朝呆呆看着自己的人笑了笑,神情很温和:“今天想看迢迢像小狗那样跪着,好不好?”
然后这个呆呆的人就乖乖地转过去四脚着地跪着,屁股撅着。
萧昭平一巴掌扇在routun上,浑圆饱满的tunrou泛起一阵阵rou浪,“把tun部再挺高点,要让人从后面也看得到你前面的sao逼。”
不用迢迢自己看,他也能猜到自己腿间的景象——他的屁股太大了,溢出来的tunrou肆意朝腿中间的rou缝挤压过去,可怜兮兮的rouxue被肥厚的tunrou挤得只能露出一点点。
为了更好的裸露自己的花xue,迢迢只能悄悄地,把腿叉得更开了,又向上挺着saoxue,摆出一副痴痴求cao的样子。
“这样更像欠cao的小狗了。”萧昭平继续不紧不慢地扇着,饶有兴趣地听着tunrou被打发出的清脆响声。他揉了揉慢慢泛红的tunrou,恶劣道:“迢迢的贱屁股还懂事,被扇了还知道叫两声。”
是在催促自己说点什么吗?他犹豫着开了口:“嗯…迢迢……求您……Cao迢迢的贱xue……”
萧昭平解开裤子,用鸡巴在迢迢的tun缝上画圈,一下一下逗弄般戳着他的后xue口:“用什么Cao?说清楚点。”末了,还补上一个落在tunrou上的巴掌。
迢迢呜咽一声,“家主的大鸡巴……求您垂怜迢迢……贱xue好痒…求您用大鸡巴Cao进来帮迢迢的sao逼止痒…贱xue都喷水了…里面软乎乎的…可以帮家主洗鸡巴…”
“真sao,你就用你的sao水帮我洗吗?”萧昭平一手搂住迢迢的腰,一手去分开他的Yin唇,狠拧了一把他的花蒂。
他被捏得惊叫:“啊!呜…求求了…迢迢的水不sao…”
“算了,今天不Cao你前面,帮你好好管管后面这口贱逼。”男人浅浅插进了一个gui头,迢迢以为他要彻底插进来,后xue一紧,肠rou紧紧箍着身后的性器。前面的花xue也黏黏糊糊地冒起水来,流到Yin唇上,汁水淋漓。
太紧了,被夹得有些难受,于是萧昭平不顾媚rou的挽留,将鸡巴从他的后xue里拔出来,说:“你把后xue再掰开一点,掰出一个洞。”
迢迢要用手掰开后面,上半身没了支撑,脸伏在地上,tun部却高高翘起,其间yIn水点点,就如同在祈求交媾的母狗。
后xue也被他用指头勾着努力地掰开了,它似乎也和主人有着同样的紧张和期待,嫩rou紧张地抽搐着,期待着男人的插入。
然而——不是想象中家主的阳具再一次捅进来,而是滚烫而带着腥臊气味的ye体倾泻而下,拍打在自己的后xue口,发出一阵yIn靡的水声。
萧昭平摸着迢迢乌黑的长发,低声道:“小婊子,当个尿壶还算合格。”
迢迢忍不住羞愧地扭着身体躲闪,自己还没有被开苞呢,就被当成了尿壶玩弄。
萧昭平有些不悦,“迢迢,不许扭着sao屁股勾引人,掰好屁眼别动。乖乖地,给我当尿壶。你看你的贱xue…里面的rou都在饥渴地抽搐呢…小婊子被尿也这么开心吗?”
gui头和后xue隔了一小段距离,尿孔张着,此刻正肆意将尿ye灌进里面。柔嫩的肠rou被ye体一烫,难受得忍不住伸缩蠕动。迢迢的肚子也不停胀大直至凸起,他此刻跪伏在床上,满腹的尿水朝下面坠去,像是怀孕几个月的母狗。
好不容易萧昭平把晨尿尿尽,他狠狠打了迢迢routun一巴掌,不是调情,而像是在管教不听话的孩子。
迢迢被吓得后xue一缩,正合萧昭平的意。“乖乖夹住,不许漏。”他用一双大手在迢迢的肚子上轻轻按压,“迢迢好像怀孕的小母狗。”
对方灌进去的尿ye好像要冲破他的肚子冒出来,他被涨得难受,却顾不得肚子的难受,只能顺着萧昭平的话呻yin:“嗯…迢迢是怀孕的小母狗…要给主人生小狗玩…”
“谁让你怀孕的,嗯?”迢迢后xue含着尿,萧昭平就用因常年书写而长茧的指节磨蹭他柔软的花唇,逼问道:“是不是迢迢逼痒了,跑出去勾引别的公狗给你打种?”
“嗯……是迢迢太痒了…跑出去求…呜…”迢迢忍不住哭了,又含泪继续说,“求公狗给迢迢打种…”他悄悄用余光瞟着男人的脸色,慌忙补上:“迢迢什么都没穿就跑出去…yIn贱的身子被它们全看光了…迢迢掰开贱逼求狗狗…求它们捅进来…呜…”
“迢迢好sao。”萧昭平又开始揉捏他的肚子,似乎还能听到沉甸甸的水声。
“嗯……不要再揉了……迢迢快要含不住了…”他无力地推拒着,却无济于事。那双大手的动作越发激烈。
“啊——”
终于……漏出来了。他在激动下没能含住尿ye,里面的滚烫ye体都流出来了,浇得自己的下半身全是腥臊的味道。
他夹紧了后xue,肠rou依依不舍地挽留肮脏的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