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黎进房间的时候,夏织锦正在倒腾一串金色的绳索。
他几乎是呼吸一窒。
那还是季秋黎某次参加什么拍卖会,带回来的古董腰链,纯金做的,每隔一段就坠一颗小钻石,全长接近三米。
买回来的时候很纯洁,夏织锦总说他缺漂亮的绑花绳。
自然,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可能真的用来绑花。
后来就变成了一个摆设,躺在保险柜里。
现在被他穿着白色睡衣的孩子,放在自己身上摆弄,偏软的黄金被他凹扯出各种让人神志不清的形状。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呀?”夏织锦不满地皱眉,然后冲着季秋黎抬起一只腿,那条金色的腰链跟着他的脚背一起被抬起来,“这怎么用啊?你快来帮我。”
季秋黎捏着他的脚把人扯过来:“你在做什么小宝贝?”
“不想捆我吗爹地?”夏织锦吊着眉梢笑,用那根链子套住季秋黎的脖子,“今天做你的小狗好不好?”
他的孩子越来越知道怎么拿捏自己了。
季秋黎眯着眼,抬着膝弯把他横抱起来,那串黄金绳索哗啦啦跟着离开床榻,夏织锦仿佛是从流沙里被季秋黎抱出来的楼兰公主。
“你要带我去哪爹地?”夏织锦抱着他的脖颈,讨好地蹭,“绳子打结了,好凉的。”
他被季秋黎抱进卫生间,坐在洗漱台上。夏织锦撑着台面歪头看他,一条搭在他肩膀的绳索滑下去,在大理石台面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自己抬腿。”季秋黎手里拿着灌肠工具,对夏织锦挑下巴,他拽着自己的领口,不再是那个捧着他亲吻疼爱的小叔叔。
夏织锦沉默了一会,默默掰起自己的腿,露出睡衣下不着丝缕的下体,包括那个已经有微微水光的小洞。
“自己来。”季秋黎把东西放在他手边,然后和他接吻,“小乖。”
夏织锦嗔他一眼,别别扭扭:“那、那你出去。”
自从上次以后,季秋黎爱上了给他灌肠,浴室的柜子里除了各色各样的润滑油还多了各种香味的灌肠ye,季秋黎怕伤他的身体,后面买的都是不带催情效果的,每天回了家就把他yIn荡的宝贝按在卫生间,用灌肠器让他哭着尖叫着到高chao,再拖回床上又舔又Cao。
即使做了多次,夏织锦还是难为情在季秋黎面前撅着屁股自己捅自己,他的小叔叔本来是不准自己取悦自己的。
“你做给我看?嗯?乖狗狗。”季秋黎在他的脚踝印下一吻,伸手指直接进那个小rou洞里,狠狠按着凸起的点,夏织锦险些抱不住自己的腿,嘤咛着要摔下来。
“听话。”季秋黎拍拍他的脸,象征性地帮他插了管子,然后好整以暇地坐在浴缸边缘,看他崩溃边缘的爱人,欲哭又止地给我自己灌肠。
夏织锦蜷缩在冰凉的洗漱台上,靠着镜面喘息,边哭边给自己做清理:“你太坏了,你不爱我了。”
季秋黎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
“你……你对我不好,你疼疼我爹地,求你了。”夏织锦被突然袭来的后xue高chao卷走了所有的力气,他手一松,东西哗啦啦掉下来,连同黄金腰链一起凌乱不堪地散开,整个人哭的可怜。
“对不起,对不起爹地。”他知道自己没做个好狗狗。
季秋黎站起来,解了自己的睡裤,三下五除二将那条腰链又缠回夏织锦的身体,男孩子白冷光下雪色一样绵软的皮rou被勾勒出致命的色欲来。
小孩哭个不停,季秋黎低头亲吻他的小洞,火热灵活的舌头舔的又深又重,他快被夏织锦被快感冲上头,尖叫不止。
“sao成这样?今晚要几次?”
夏织锦侧头看到水雾弥漫的镜子里映出自己饥渴的脸,他眼里的Jing光转身即逝,掰着自己的tun瓣,往季秋黎身上蹭:“做到天亮。”
夏织锦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他更多时候是被季秋黎伸手就抱在怀里、按在墙上、摔在被褥里,尖叫抗拒又难以躲避地被季秋黎狠狠入,吃饭的时候都逃不过颤栗的快感,只知道承受。
季秋黎知道,夏织锦不要脸地发sao时,一定是在哄他,为什么哄,他不想管。
他只想Cao死他。
季秋黎把人扛在肩上,正要把他丢上床,夏织锦紧紧抱着季秋黎,小声嗫嚅:“不要丢,摔的头疼。”
“娇气鬼。”季秋黎笑了一下,还是缓缓把人放在云朵一样的被子里。
一身欲望抖落在洁白无瑕里的,没有人比季秋黎更懂这种快乐。他看到夏织锦的头可以完全枕在自己手上,那样幼小的宝贝,半睁着眼睛,抬手还是满目琳琅的链子。
季秋黎把他翻过身,二话不说就挺进那个流水的rou洞里,他撩开夏织锦的睡衣,腰链冷硬的触感和微微发烫的皮肤形成矛盾的触感。
“叫爹地。”季秋黎不停地深入,夏织锦咬着牙哭,却自觉地扭动着腰肢承受,耻骨和routun的撞击声里掺进了细碎的链条声。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