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求求你,轻一点。”
夏织锦被季秋黎按在后座上,干的汁ye淋漓,他跪趴着,任男人狠狠地进出,哪怕是跪在真皮上,夏织锦也觉得膝盖有些刺痛了。
季秋黎俯身亲他的后背,夏织锦下意识仰长了脖子:“爹地,爹地......”
“乖,小乖,再忍忍。”
夏织锦上面两只眼睛哭的shi润,下面也汇聚一小滩水渍。
“痛......”他嘤嘤地哭,“要转过来,要转过来。”
季秋黎抄着他的腋下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舔舐他的眼泪:“好,好,不痛了好不好?”
他这样把他抱起来,那根东西竟然都没有离开他的rou洞一点点,夏织锦在这样的旋转揉磨里被生生又转出一个高chao来。
“我要死了。”夏织锦哀哀地哭。
季秋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死不了,是你勾引我的。”
他后悔了,夏织锦无力地想。
季秋黎把他送回家,本来想回公司,却被他伸手把人拉回来,他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季秋黎的性癖产物。
这个变态给他买了很多不该男孩子用的东西。
有蕾丝和蝴蝶结的各种各样的白色内裤,把他衣柜里原本的内裤全部收了藏起来,还有各种高低的白色短袜。
夏织锦某次还被他逼着穿一双女孩子可以拉到膝盖,但是只能拉到他小腿的蕾丝白袜,袜筒上是交错的丝带图案,像绑着他腿的芭蕾舞鞋,还有一圈漂亮的花边,后面垂着两条长长的蝴蝶结丝带。
有的人爱黑丝袜,有的人爱比基尼女装,季秋黎爱的,实在是......夏织锦甚至想,如果自己同意,可能会有一屋子白色的裙子,又纯又幼的那种。
但他因为那双袜子,差点一夜被做到了天亮,一开始还只是摸着腿把他Cao的射到下身麻痛,屁股感觉都不是自己的,后来连脚都没被放过,那双袜子被射的Jingye斑斑。出了浴室,又被季秋黎抱回去,穿着白色睡衣抵在shi漉漉的墙上Cao。
“我爱你。”季秋黎咬着他的耳朵,夏织锦只觉得自己被灌满了,被季秋黎的爱、性、和他的体ye,口水、Jingye甚至汗水。
他被做的很长一段时间身体都会不自觉颤抖,缩着往季秋黎怀里要抱要摸。季秋黎给他穿新的内裤,还是女款的白棉布内裤,一边抱他,一边隔着柔软的布料摸他的屁股,夏织锦在已经浑身无力睡意朦胧的情况下,还是被摸的流shi了后xue。第二天醒来,床头是一条新的、干净的白棉布内裤。
夏织锦拿起来,沉默地换上,甚至学会了自己挑那些不是很少女心的白袜子穿出门。
他就在车里,有些浪荡地脱掉自己的长裤,勾着那条有一小圈透明的白色内裤边缘,用穿着白袜子的脚跨坐在季秋黎身上。
“今早没有Cao我,爹地。”
季秋黎眯了眯眼,粗暴地扯松了自己的领带,拽着他的白内裤往上提,勒的夏织锦勃起的性器要露出来,面料往他两股中间的xue口陷。
“你真是不想我做人。”季秋黎掏出自己的Yinjing,隔着面料抵着他的后xue,“小乖,我要这样Cao你。”
夏织锦乖顺地坐他的性器,感觉到那片面料被缓缓顶入自己的xue口,像极了戴套被入。
他和季秋黎做爱从不戴套,季秋黎几乎每次都射在他的屁股里,宁愿事后花心思清理,都不想露出来,仿佛射的深一些,再顶的重一些,就能和他珠胎暗结。
他低头亲吻季秋黎,又乖又sao:“老公想怎么Cao我都可以。”
季秋黎恶狠狠地骂:“sao货!”
他狠狠顶进去,并不是得到很充分前戏的后xue紧的过分,又被裹了一层面料,夏织锦感觉自己快被撑坏了。
季秋黎高夏织锦太多,面对面坐入的姿势,他还要低一些头才能吃到他的ru头。
白日青天,季秋黎的视觉这么清晰。他的孩子被他Cao过了头,夏织锦连那双眼睛都堕入了欲望的泥沼,丧失了纯洁和懵懂,只有从骨子里晃荡出来的勾人情欲。
他的胸还是男孩平坦的胸部,ru晕却大的不正常,像个哺ru期的女性,欲粉又紫,胸rou被揉的生软,身体被Cao的顶起来时,还会轻微晃荡,把季秋黎看迷了眼睛。
“嗯,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
季秋黎失控地又吃又咬,夏织锦被咬的忍不住哭:“轻点,轻点。”
“我想和你结婚。”季秋黎抬起头,吻他的脖颈,“乖,你主动一点。”
夏织锦抬起一只手擦眼泪,他想他已经比任何人都确定有些东西了。
季秋黎看着他在高chao边缘哭的chao红的小狐狸,忽然抬起手托着自己没什么rou的胸,硬挤出一小团rou,像极了还没有发育的少女。
“你、你吸一吸。”
季秋黎深呼吸了一口,他没有很快满足他孩子的挑逗,只是更用力地顶胯,夏织锦哭的更凶了。
“不够。”季秋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