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五点,陈城是起早惯了的,即便是身体不适。一坐起来,就闻到黄油被煎到滋滋冒泡的声音。法国长棍面包切成块,放入锅中,煎至两面金黄,放入盘子。陈玖端着盘子一转身就看见父亲站在厨房门口,笑着说:“早上好,昨天太匆忙了,忘记采购食材了,就煎了点面包,冰箱里还有牛nai,等下热热喝。”陈城点点头只道好。
餐室只有一张白碎石墨桌子配上两张青藤色木质椅子,顶上的民国式的斗笠吊灯发出浅浅的暖暖的光线,陈玖向来是很喜欢老物件的。他放下盘子,一前一后,就转身去厨房拿牛nai。
拉开轻绿色小冰箱-只有一米高,拿出牛nai,牛nai是袋装的,找送nai的订的新鲜的生牛nai。用刀划开袋子,牛nai倒入锅内。一旁的陈城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走进厨房问儿子牛nai热好了没。
却不料儿子埋伏在门后,当父亲走进来时,从背后蹿出来,抱住父亲的腰,上下摸索。陈城下意识感觉腿又更软了便弯起嘴道:“不要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年轻人折腾。”
陈玖跟本不听反而轻咬陈城耳朵,陈城感觉很痒,这种痒由外到内直钻进心窝子。让他很想回应儿子,但下体的酸软又在提醒他,不可过度纵欲。
那锅里的牛nai似乎看不过去,叫嚣着向上推动锅盖。陈玖见牛nai溢出,忙去关火,右手去揭开锅盖。他手掣回甩动并发出嘶哈声,应该是烫到了。陈城走过去,要掰开儿子的手查看,陈玖不停躲闪,执拗地说自己没事,让陈城别担心,然后把他推出去。
父亲离开后,陈玖呼了口气,打开水龙头冲刷。吃饭时儿子坐在陈城对面,瞟向儿子的手,细长的手染上害羞时的ru红。陈城抬头道:“手没事吧。”陈玖道:“没事的。”陈玖放下快走,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上推过去。接着道:“消肿的。”气氛瞬间被按了暂停,陈城愣了愣笑了下,伸手滑下盒子。
吃完饭之后,儿子去上班了,陈城洗了碗后走进房间,拉上窗帘。脱下裤子,坐在钴蓝色双人大床上,靠着床背,把双腿掰开,打开盒子。盒子里有一只长条状药膏和skg颈椎按摩椅,心想是儿子的补偿,心里暖暖的。
食指和中指蘸取少许药膏,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把腿往上推,好让自己能看见一点红肿的后庭,找准位置。此时陈城不知道前面柜子里有只眼睛在偷窥。陈玖在少年时期甚至更小时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完美的小孩,多年来他一直有偷窥癖,但却意外的只针对父亲。他知道自己内心对父亲有占有欲,但他必须要隐藏,装成一个健康的正常的乖小孩。
陈玖掏出屌,上下撸动,透过早已准备的小缝,看父亲边涂药边因触碰到xue而喘息。药膏涂上去凉凉的,而后便烧起来似的。陈城实在忍受不了,用手去抠弄。陈玖看见父亲那发肿的花似的小xue,喷出水来,连带着喷出父亲yIn荡的声。
陈玖听着父亲的娇喘终于忍不住,一只手快速撸动,一只手捂住嘴巴。父亲叫得越来越大声,在马上要射时。陈玖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李立夏
李立夏是陈玖的妈妈,在生出陈玖后,产后大出血死了。立夏年轻时喜欢喝酒以及调酒,陈城为了纪念她,给儿子取了玖谐音酒。这些陈玖都是知道的,他以为这么些年了,父亲应该忘记妈妈了。那这些日子算什么?我是替代品吗?陈玖如此想着,一时气不过,冲出去。
趁陈城不注意,压着他,直把大屌插进红肿的xue里,边抽插边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要做她的影子。”小xue被恨Cao出了血,陈城抽泣着,呜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说啊,难道哪怕一点点爱都没有吗?与妈妈一样的。”陈玖捏住陈城的ru头,哭着说。儿子的屌,停在体内,涨涨的很不舒服。陈城扭了扭,陈玖认为他在挑衅自己。便更用力Cao弄起来,白粉的大屌在满是血水的小xue来去自如。
床被陈玖剧烈的动作Cao得一摇一摇,床单被陈城拽的成了花,陈城屁股那一片因落红成了Yin郁的紫色。紫色,多好的颜色,陈玖在留学时最喜欢的颜色。当他看见这床单上的紫色时,他当下就决定他不喜欢了。
陈玖继续吭哧吭哧卖力,男根似乎是要把小xue侵犯成它的样子,血ye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yIn水以及父亲迷离的呻yin-抵进来是chao是啊,抽出去是汐是嗯。
陈玖没有太折磨父亲,Cao弄十几分钟后,就抓住父亲的肩膀,下体的男根快速往小xue戳,xue里的褶皱往往还没吸他就被捅开,再Cao了几百下之后,陈玖终于射出了白花花的Jingye,一股股Jingye灌满了肠道。
陈玖穿好裤子,用纸擦干净父亲的后庭,再小心翼翼涂抹药膏,随后炫然离去。陈城一个人望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时是立夏,一时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