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政变登基还是再隐忍一时呢?江停云心想。
原主已经拥有了一定的势力去发动一场宫廷政变,但是成功率大概只有六成。
江停云还是习惯做把握更大的事情。
那就从宰相许慎之开始吧,以他作突破口会在政变之时更有利。
许慎之此人,面如冠玉,身如青松,幼时聪慧机敏,闻名乡中,后不负众望取得殿试第一,是先皇钦点的状元郎。他天资聪颖,仅仅几年就展现出非凡的能力,入翰林院磨砺资质后,经朝中重臣引荐,几经调任之后便官居宰相。
与良妃有旧,几欲成婚。
自良妃入宫以后,两人便没有了明面的联系。
江皇后的死,凭良妃一人的力量难以做到如此隐秘。
究竟是江珩还是许慎之帮了她呢?
是夜,许慎之在府邸中处理着政务。
他感觉到最近的太子似乎有了点微妙的变化,但如果非要说出是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
近来也有一波不明的势力似乎在调查自己,这几年怕是要谨慎行事了。
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xue,熄了灯便准备入寝。
却冷不防在黑夜中被人从背后猛的敲了一记后颈,在昏眩之际,他感觉身后人快速的点了他全身几处大xue,他身体僵直,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随即更糟的事情发生了,他被一块厚重的黑布狠狠的束缚上了双眼。
是谁?!他要做些什么!
“唔—唔嗯,呼、呼呼—”
许慎之挣扎着发出了微弱的气音,他喘着粗气,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越发清晰。
他被大力的摁在床上,点了xue的身体无法动弹。
他身上的是个男人
“丞相大人,得罪了。”
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在粗暴的被扒开胸前的亵衣之后,一贯冷静的许慎之慌了。
本来想着此人深夜闯入,必是另有
所图,为权,为财,大不了就是为命,可是他现在在、扒自己的衣服!他究竟所欲何为?!
江停云看着眼前眼睛被绑上黑布,
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嘴唇粉红的男人裸露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胸前的粉红色ru头因为寒冷而轻轻颤动,他俯身便啃咬了上去,牙齿连带着吮咬着许慎之雪白的rurou。
“啊—啊哈、”
许慎之在男人的欺辱下不由得咬紧了牙关颤抖着身体,他之前已经感觉到上身已经不着寸缕,眨眼之间男人的嘴就含住了他敏感的ru头,不断用牙齿和舌头啃咬着,引得他惊叫着,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他没时间想得更多了,男人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下面粗暴的撕开他的亵裤,传出一阵刺耳的衣料撕开声。
他的股间已经完全裸露出来了。
江停云看着身下男人还未勃起的鸡巴和因为紧张而开合着的菊xue,伸手便捏住了鸡巴根部,有技巧的撸动起来,身下男人漂亮的嘴唇猛的张开了更大一点,整个身子细微的抖动更厉害了。
“丞相,你怕吗?你要被捅屁眼了呢。”
江停云轻声低语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抹了点润滑便没有怜惜的捅入了丞相娇嫩的菊xue。
里面咬的很紧。
“你的sao屁眼咬的太紧了,sao货。”
许慎之感觉到自己的隐秘之处被毫不怜惜的捅入了一个滑腻腻的异物,引起了一阵锥心的刺痛,那个异物还在他敏感颤抖的内壁处不断挑逗着。
随后,还没来得及他细想,一个硬挺的、巨大的硬物就毫不留情的劈开了他娇嫩的、从未被如此使用过的菊xue。
“啊!啊啊啊啊啊—”
许慎之不可抑制的喊叫着,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他僵直的身体疼得浑身颤抖。
这个狂徒!用鸡巴插进了他的菊xue!
江停云感觉到许慎之的屁眼咬的十分之紧,紧到差点没把他夹断。
他艰难的适应了一会,等怒气勃发的丞相稍稍放松了一些之后,便趁他不防大力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凶狠有力,仿佛要将身下人艹穿。
渐渐的,许慎之的菊xue在大力的鞭笞之下流出了一股水ye,在每次江停云插入和拔出的时候都响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许慎之,你屁眼流水了呢。”
“嗯、嗯哈—”
许慎之在不堪受辱下几乎要流下泪来。
江停云恶劣的在大力的冲撞中顶得身下的人发出了痛苦难耐的喘息和嘶哑的闷哼。
终于,在多次的冲撞中,江停云找到了许慎之rou壁上方深藏的敏感点,狠狠的用硬鸡巴捅了上去。
“啊!啊!啊!”
许慎之白皙的面容上满是chao红,他张大了艳红的嘴发出了三声破碎的尖叫,他无力的挺动了一下满是红痕的身体,身下肿胀发硬的鸡巴高昂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