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从窗柩射进,穿过帷幔,调皮地在床榻上沉睡的人眼皮上跳动。
林川睁开睡眼慢慢醒来,发觉天光大亮后惊呼一声,一骨碌就要坐起身,但腹部以下仿佛没有了知觉般,无力的又倒回床里。
这一下动静很大,内外室相接处的屏障后很快就转出一个身影,萧语喧快步走到床前,搀扶起他。
林川坐起身,这才看清自己身上斑痕交错,胸膛绯红一片,床铺也是脏乱不堪,处处显露处昨晚的热烈与暧昧。
身下小xue那处虽然还是有些麻麻的,但能感到很清爽没有什么异物感了。看来是清理过了,他这样一想,脸就又红成酡色。
萧语喧已是穿戴整齐,一身湖蓝色长衫,玉冠高束长发,显得他十足的清贵俊秀。林川连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萧语喧在他手边放了一套整洁的新衣物,看着林川满脸急色,心下猜了八九分,挑眉打趣道:“正好巳时,川哥儿是想要去给爹娘敬茶吗?可现在不是时间,午茶倒是还可以喝上一杯。”
林川穿衣的手僵住了,萧语喧看着他一下子变了脸色,连忙改口道:“没事没事,我一早就去给爹娘说过了你身子不适,请安和敬茶晚些再去,他们也说好了。”
林川昨晚还没等到萧语喧进来就睡着了,心里已经是十分懊恼,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规矩。这会儿又听到萧语喧给萧老夫妇说请安推迟,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见萧语喧还是望着他,林川拿了衣服犹犹豫豫的。两人虽说现在已成了夫妻,就连那事也是做了的,但林川还是脸薄。昨晚是喝了酒,房里也不像现在这样天光大亮,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叫他在萧语喧面前换衣服,还是……
他有些难为情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萧语喧却站起来走到外面去了,林川松了口气,快速的把衣服脱下。动作太急,衣料碰到胸前两颗,被疼的嘶了一声。
低头正要看看情况,可谁知萧语喧又进来了,此时他正好袒胸露ru,露出来一身子的情事痕迹。林川局促极了,连忙拉高被子盖到下巴。
萧语喧在床榻边坐下了,语气里饱含愧疚:“抱歉川哥儿,昨晚是我太孟浪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喝完那交杯酒后,一看见你心里就叫嚣着难受和热,所以才没能控制住。昨晚那般……恐怕是伤到你了。”
他这么一说,林川回想起自己好像也是心里滚烫的。那里还会觉得他有错,心里立马也认同到是酒有问题。而且这是第二次听到萧语喧在给他道歉了,他实在是不敢当,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既然是那酒的不好,我怎么还会怪在你头上呢?”
萧语喧抬起头,双眉微微蹙起,是一副十足后悔的模样:“你这么说了,那我一定是伤了你了。刚刚进来时我还听到你是不是叫了一声,可见我昨晚实在是过分,快让我看看,我来给你上些药。”
他这才看到萧语喧手里拿着一个小木盒子,原来刚刚出去是拿药了吗。话已经说到这种份上了,林川也只好强忍下羞赧,把被子揭开了。
萧语喧目不转睛的盯看着他胸口上两颗微颤的ru粒:“都破皮了,必须得好好抹些药才行。”说完他指尖就挖了一块,抹了上去。
药膏是浅绿色的,散发着一股青草香,刚抹上去还有些冰凉,林川被刺激的轻微抖了一下,他胸前鼓起的ru包也跟着颤动着小幅度的摇晃了两下。
萧语喧一边揉一边打圈按摩,嘴还凑过去轻轻吹气。那药膏很快就融化了,微热的半ye体渗进ru孔里,林川悄悄舒了口气,觉得的确是缓解了疼痛,比刚刚好很多了。
药膏shi黏,摸在微微起伏的rurou上,只觉手下温热,皮rou紧实,轻轻按一下却又弹性十足,仿佛就像新鲜的河蚌嫩里一样。触感极好,萧语喧一下子就回想起来昨晚林川的小xue里面也是这样又软又滑的,而胸上深深浅浅斑驳不一的红印和吻痕对他又是一道视觉冲击。
萧语喧揉了几下,便觉得身下那物似是回想起了昨晚的欢情,变得有些蠢蠢欲动。而这头林川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开始还是挺舒服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感觉萧语喧像是越发不好意思,低着头越揉越轻缓,药也是捏起ru头等小孔张开了才又继续。
力度小的就想是一只羽毛在上面扫过,林川脑海闪现的却是昨晚萧语喧大力抓搓着他胸口的画面,想着昨晚那种rurou都要被抓拢掉了的感受,身下隐隐传来一阵酥麻。
不约而同的,两人心里想着差不多的事情,也都觉得当下的时间是无比的煎熬。等到终于结束后,具是偷偷松了口气。
萧语喧是强忍下火热,装作一副认真又悔恨的样子,而林川则是担心被他发现异样。看他放下了手,林川正拿起衣服,萧语喧却又把他拉住了:“刚抹完药还得晾一小会儿,不然抹到衣服上去不就白涂了。”
林川只好又放下了:“是是。”
“等会儿晾好了,还是小心一点,用这棉布包裹着吧。这料子软和细腻,你那里破了皮地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