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呜……不要了……”
美人哀声啜泣着,颤抖着往前爬,却被失去理智的alpha抓住双ru往回拽。狰狞的性器借机捅进柔弱的花心,如同鱼回到了大海,畅游无阻。
狭小的xue口被Jingye污染得发白,委屈地外翻着,到处都是干涸的Jing斑,散发着浓浓的情色意味。
时宛不记得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alpha每次顶撞的力道又深又重,狠狠研磨着她的生殖腔口,仿佛要将性器焊进最里面才罢休。
偏偏这时,黎漾都会舔着她的耳朵低语,“好想把宛宛射得再满一点……”
alpha呼吸中带着喘,宛若实质的灼热气息让她双颊泛红。身体被对方紧紧钳制,脆弱柔嫩的部位任其摆弄,花xue早已变成了rou棒的专属形状。
好累。
又一波情chao到来时,时宛迷迷糊糊地晕厥过去,本能地收缩着小xue,让其快点射。然而过了很久,体内水枪一样的浊流才将她从睡梦中浇醒。
alpha再次成结,Jingye激射进幽深的Yin道,毫不客气地发起最后冲锋。射Jing时,她喜欢将无力的omega禁锢在小小一角,比如自己怀里,或墙边,亦或是压在水池。
狭窄的空间里,美人只能大张着腿,被她埋胸吸ru,吃干净嘴里的甜ye。下身更是没有一丝缝隙,混浊的Jingye肆意将花心每一处都涂满,染上鸡尾酒刺鼻的味道。
——仿佛拿捏住猎物的命脉,得以胡作非为。
黎漾一边蹂躏着omega白馒头一样的ru房,晶莹的rurou红肿得像灯笼,依然被她一下又一下抓着,百玩不厌。
膨胀成结的性器更甚,压根没停止过征服。现在她是一个压着时宛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矫健的身姿在omega漂亮的身体上投下一片浓厚的Yin影,将其完全笼罩在她的掌控范围内。
“宛宛……”她失神喃喃着,胯下之物胀得发疼。
明明已经在喷射Jingye了,挺翘的rou棒依然蠢蠢欲动在生殖腔口磨蹭。一泡接一泡的Jing水恶狠狠冲入红肿的花心,尽数打在负隅顽抗的生殖腔上。
“呜、呜呜……”酥麻感铺天盖地袭来,美人抽泣着又高chao了。
无助的双手被alpha抓住舔舐,进而蔓延到全身,她的每一处都被青紫色吻痕覆盖。身体从里到外,都被刻下了独有的印记。
生殖腔软得要命,浪chao般一次次迎面打来,早就烫得失去了本来的样子,被戳得深凹下去一块。
满肚子白浊“哗啦啦”流着,但凡两人经过的地方,皆是一地狼籍。
“再来一次。”
易感期的热意让alpha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挺腰cao干,嘴里说着不算数的谎话。
神志不清的omega早已没力气反驳,连呻yin都消失在喉咙里。
新一轮的快感迅速从腿心传来。alpha自发在她最隐秘的部位耸动,“咕叽咕叽”声随着Jingye被捣出来的增加而慢慢减小。可不一会,又会被强有力的水流喷洒声覆盖。
白浊完完全全将花xue撑开、泡透了。
shi嫩的内壁从来没干燥过,粘稠得要命。哪怕成结时难得的休息时间,也不断往外喷着水。
而这香艳一幕,又会使得alpha呼吸粗重,迫切得想要再来一发。
一整晚,如果有人从澡堂门口经过,一定会听到身体激烈的交合声,时不时还有柔媚入骨的呜咽。
混浊的水渍布满了走道、洗手台,镜子也没能躲过。大部分墙壁都shi淋淋的,擦都擦不干净。
……
梦里,时宛还看到黎漾将她高高抱起,以一个羞耻的幅度让她被迫露出下体,双腿间的花ye如撒尿般喷在光滑的镜面上,小溪般分出好几道,一个劲地往下流。
“宛宛chao吹时真好看。”alpha偏要趁她处于高chao余韵之时猛烈插入,故意蹭着嫩xue里每一处褶皱。让她头脑空白,克制不住地一直流水,几乎要抽搐着死在对方怀里。
被cao的感觉已经渗进了梦里,如影随形,让她分不清这是虚幻还是现实。
良久,时宛睁开眼睛时,鼻间充斥着熟悉的消毒水味。
身子酸疼得要命,但私处传来淡淡的凉意,应该是修护药膏。说来好笑,她几乎已经习惯了事后涂药的感觉。
此时,alpha紧紧搂着她,两人发丝纠缠在一块,不着寸缕的身子更是挤在一起,不分彼此。
“宛宛,你醒啦?”黎漾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动静,下意识将人抱得更紧,“还有哪里难受?”
昨晚真的强势地压着omega做了一整夜。欲望如同出笼的野兽,让她沉迷于本能,在美丽的胴体发泄着一切。
天知道,等热chao稍稍褪去时,她望着已经晕倒在臂弯的omega,心里头一次生出恐惧。
若非时宛无意识瑟缩了下花xue,夹的rou棒一抖,她都要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又把宛宛弄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