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马夫,包括和她相好过的几个小厮自然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
他们也无兴致去探究冬霜从前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他们只对她那风韵犹存的身子以及出神入化的性爱技巧有性趣。
说到底,这些个男子只想“利己”,哪怕是王爷,也不过是想找个不容易被大夫人发现的“子宫”替自己生个儿子罢了。
离得越近越危险却又是最安全的,至少,冬霜伶俐,可以以退为进与大夫人“过几招”。
愿意替王爷开枝散叶的女子多不胜数,但大夫人盯得紧,她们又要名分,王爷一设外室即一查一个准。
像冬霜这般,只想满足自己的性欲别无所求的女子哪里去寻?不怪王爷与之一拍即合。
而外室们许多还没来得及生便被大夫人派去的人乱棍打死了。
这,让冬霜心有余悸,更提醒她处处小心。
尤其此前府衙想查死人之事,顾及大夫人乃王爷发妻,与当今圣上还有着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许多案子便不了了之了。
而那些肯做外室的女子,不是歌姬舞姬,就是小门小户,哪里敢闹。王爷重金赔偿家属,死了也就死了。
王爷是不再收人,可又觉着憋屈,遂躲进地下室寻求刺激,聊以慰藉。
“那大夫人知不知晓地下室的存在?”
冬霜认为,地下室关着的不过是性奴罢了,连狗都不如,大夫人就算知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我……”
她联想到自身,以及那些被打死的外室,不禁浑身颤抖。
她们的今天或许就是她的明天,她惊觉得未雨绸缪才是。
这次从太师府把嫡小姐夏知秋接回王府,冬霜也算立功一件,便向大夫人讨要赏赐。
“想要何物?你尽管说。”大夫人喜欢冬霜的贪心,如此便利于控制。
冬霜不含糊,直接说:“奴婢想要一人。”
“哦?何人?”
“马夫。”
“要他做你的丈夫?”
“是。”
“可他已经成亲了。”
“奴婢可以做平妻。”
“平妻?”
大夫人没想到,一介马夫竟然能坐享齐人之福,一个个上赶着要嫁给他,便允了。
婚后,马夫一家还是住在王府里,照常驯马,而冬霜仍旧在夏知秋院中当差。
大夫人眼线极多,怎能不知冬霜从进府起就在“祸害”夏知秋。
“她要什么糟污东西,尽管给她送去。”
大夫人话中的“糟污东西”无非是那些描绘男女交媾的春宫图册,以及描写得十分露骨的yIn秽话本。
大夫人暗中交代服侍她的妈妈把这些东西往下人处所带,冬霜得之可转交给夏知秋。
她要夏知秋做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如此便不能高攀王侯将相,可随便寻个寒门打发了便是。
果然,夏知秋一接触到这些yIn秽物,女工也不做了,诗词歌赋也不颂了,成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性爱。
只不过她胆子小,不敢接近男子,知道接触男子会被破身子。
再yIn荡、再想做爱,她也懂得死守着贞Cao给最爱。
还好走运,遇见春桃情深似海,哪怕是女子也可义无反顾。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人生难得一知己,何须囿于是男是女?”
夏知秋从第一次破身就想得十分明白。
那夜半推半就间,春桃霸王硬上弓,在浴盆里破了她处,虽是强jian,却尤为美好。
在此之前,在春桃把rou棒强行插入进她的小xue里前,两人实则已做足了前戏。
后头是她反悔……
前头光她那对大ru,春桃已抚摸、揉捏、亲吻、含舔、吮吸,玩弄了半个时辰不止。
哪个男子有如此耐心?
唯春桃乐此不疲,只因夏知秋极其享受被人爱抚。
爱抚她大ru,舔吸她全身,最后在水中,春桃用口舌侵犯了她的处女rouxue以及屁眼。
在水中口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身为处女的夏知秋哪里禁得住,当即就放浪叫床。
只是临门一脚,她畏惧了,始终不让春桃插入。
春桃jian女无数,岂会箭在弦上而不发?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内射可以防止Jing爆而死。
春桃一不做,二不休,把夏知秋按在浴盆里直接破处。
第一下进入的撕裂痛很快就被后续的抽插爽感代替了,在洗澡水的助力下,夏知秋终于体会到了性交的快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交合上瘾,吞Jing上瘾。
每日清晨,春桃尚未苏醒,夏知秋就脱掉她亵裤,拿出rou棒含舔睾丸,还用手套弄着,直至Jingye射出。
有时候射力太猛,夏知秋来不及吞咽,那白色浓稠的汁ye就从喉部滑落进肚子里,让夏知秋额外满足,大口大口地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