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啊,林年的身子养的那么好怎么会不舒服?”陆成看怀里的严齐听到他的话立刻噘嘴要犯委屈,心里酸酸软软凑过头去蹭他嘟起的唇瓣低声继续道:“可是哪里有齐齐的身子舒服,光是腿里的肉夹着都像是在操小逼。”
不跟他发信息是因为在跟林年做爱这种事,想起来就会心梗。
想要知道阿成跟林年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连做完爱都不能留住阿成,林年你有点太逊了。
夫妻之间的事是理所当然,但就是会羡慕嫉妒难受痛苦,超级不甘心!
陆成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好言好语在跟严齐解释,可严齐显然不领情,听到林年舔了陆成的鸡巴就气急败坏去推陆成要挣脱他的怀抱。
他一听到陆成的声音就没出息的掉眼泪,陆成听见了自然就逮着他追问,在他隐晦抽噎的说出林年那条评论后语气一下就沉了下来,明显是肚里有火。
“......我想阿成......阿成来陪我好不好......呜......奶子痛......腿根也痛......阿成.....好想你......”
“粘人精,给我看看脸......又哭花了。”进屋的陆成拉开床上的鼓包,把缩在里面的严齐捞出来抱进怀,就挑起他的脸亲亲看看。
那么如果说陆成在跟林年做完爱后的给他电话是意外,那么大半夜的愿意“抛弃”林年来找他那就是超级大惊喜了!
他才不是演戏,是真情流露,说的话都是真心话,在不知不觉间他对陆成的依赖已经达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程度,再说发生这种事他更是不安,想要确认陆成的心意和催眠的效力。
严齐已经明显发现有些地方并不需要催眠,只是因为迷恋够了,“爱意”够了就会让陆成爱屋及乌的喜欢上。
“......你们是夫妻,我哪有说资格不喜欢......”
但是在他看到林年评论没多久就接到了陆成的电话,男人的语气透着发泄过后的慵懒,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问他怎么一天都不联系,一到周末不盯着就喜欢跟他玩失踪。
“年年是少爷身子真娇气,不能碰,不像骚齐齐是性子娇气,但身子耐玩。和年年接吻得去引导,他嘴里的口水都没有你多,吸的不够爽,要是齐齐在,我刚把舌头伸进去你那条骚舌头肯定就软着缠了上来。今晚没有多跟年年接吻,都留着要给骚齐齐亲。”
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直白的情话,严齐身子一颤,拼命压抑内心的狂喜含含糊糊的问:“跟林年做爱......嗯......不舒服吗?还在想我.......”
“骚齐齐把我的嘴养刁了,亲年年的嘴都在想这嘴没有齐齐的甜、没有齐齐的软、没有齐齐的骚......”
严齐闷闷的戳陆成的胸膛,听到男人闷笑,又气又臊哼出声来,被贴着脸又狠狠亲了半天。
“那、那阿成今晚有没有把鸡巴给林年吃......一定喂到他嘴里了!”
“阿成会来我好高兴......”一吻结束,银丝缠绵,严齐趴在陆成怀里轻喘着表露喜悦之情,涨奶发痛的乳房被一只大掌轻柔抚弄,另一只大掌在他大腿内侧,只隔着薄薄的内裤给他揉还在发红的软肉。
“不来是不是要哭一晚上,那么不喜欢我跟年年做爱?”
坏男人,刚亲过老婆就来亲他,严齐在心里嘀咕可身体很诚实的回抱他,仰着头委屈巴巴,陆成抚摸他的背安抚着,然后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子一路亲到嘴巴,再温柔舔开探进去勾住严齐的舌头交缠。
“你又胡说,坏死了!腿肉怎么可能像、像小逼嘛,林年那里天天保养肯定把你伺候好了。”严齐嘴上在反驳,可身体却愈发兴奋,陆成的手从他的腿根上滑,隔着他的内裤握住了他的鸡巴肆意揉搓,眼睛里冒着邪火,开口说起了更为淫荡的话语。
但令严齐欢喜的是陆成并没有立刻挂断电话要去处理,而是轻言细语的哄着他,要他不要哭,不许想,那种温柔和耐性让严齐心中的不甘心化为了得寸进尺。
“反正你就是疼林年!”他大叫着眼泪又要往外涌,陆成长臂一拦把他拉回来禁锢在怀里稍微加重了语气,“闹什么
他说着又低头跟严齐深吻,听了他的话格外激动的严齐恨不得让陆成吃了他的嘴,舌头扭动如淫蛇,将香浓的津液渡到陆成的嘴里,让他尽情品尝。
这或许就是系统一开始说的深厚的发小感情带来的加成吧。
“骚齐齐的嘴太会出水了,口水都在发骚,年年哪里比得上你,光是你的肉唇就比他饱满有弹性,怎么咬怎么舔都软嘟嘟的招人疼。”
“怎么了齐齐,又馋鸡巴了?怎么就那么馋鸡巴!”陆成拍了下严齐的屁股,看他满脸控诉,一副好像只要给林年吃鸡巴就对不起他的模样,“......骚齐齐老是委屈,说你馋鸡巴还说错了?年年他不给我把鸡巴舔湿怎么好插逼,他逼穴里水不够多,又不肯用润滑觉得没面子,我这根东西要是干着捅他就别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