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只有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想在我哥所有的名字、昵称前面加上两个字——我的,又怕别人不知道“我”是谁。
但渐渐也不管用了,我只能急躁地将“李书桓爱李书远”中的李书远从草稿纸上擦掉,又变扭地在一旁写上三个字——那个人。
我捏着发皱的纸,有些呆愣的看着桌上的面。
“诶,让我看看嘛。我可是在担心弟弟的终生大事。”他笑着打趣我,拿着纸像拿着逗猫棒。
11
“哥!”我又惊又怕,担心他看清一旁的他的名字。我伸手去抢那张纸,可体型的特殊不是我跳两下就能弥补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用吻这个字。虽然它的口语显得很拗口,但我只想用吻这个字。或许是因为“亲”这个字显得太轻浮和稀疏平常,我只想为他献上庄重的一吻。
我享受着这种幼稚游戏带给我的快感,却没发现我哥端着面条靠近。
和我哥住在一起后,我无时不在欢呼雀跃,但也逐渐无法忍受学校生活的无聊。
他把纸还给了我,还语重心长地讲:“书桓,哥知道哥已经好久没和你好好聊了,导致我们哥俩有些疏远。但哥不反对你有喜欢的人,不过前提是要给人一个未来。”
我不知道我该哭还是该笑。笑是因为他没发现我的暗恋对象是他,哭是因为他刚刚对我说的那番话明摆着不喜欢我。
一会儿,我回过神,把面吃了,又把作业写完,躺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拿出了手机,莫名搜起了刚刚记下的我哥铃声的歌词。
自从搬到我哥家里,我就没自慰过。虽然我鬼迷心窍带了按摩棒,但还是有贼心没贼胆。
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一句话:暗恋是你丢盔弃甲地去吃慢性毒药,你永远无法预料死亡什么时候会找上你。
一档。
不过我无所谓,我喜欢看他眼中翻滚了一遍又一遍的欲。世人皆已生死为界、爱恨为由,仔细想来我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个非他不可。
这种想法占据着我的大脑,我意识到不对,只能无脑地用题海战术让我的思想放空。
“今天我哥出差。”
我想它用在我身上正合适。
“还给我,哥;”我趴在他身上说。
轻微的振动就能让我射,可我偏偏要把它调到最大,想象是我哥在肏我。我还会在把它插进去之前,模仿口交吞吐按摩棒。
我也会想着他主动自慰,甚至还买了按摩棒。
喷头被我打开,温热的水流淌在白瓷上,温和着我的身体。
“嗯……”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但习惯性地把按摩棒含进嘴里。
他咳了两声,说:“好好好,还给你还给你。不过先从哥身上下来。”
我一急,竟然滑了一跤,将我和我哥都绊倒在床上。
我意识到不对,从他身上下来。
留下我一阵心乱。
可回头想想,又觉得不合适。毕竟他是我哥,不会看着我去死。
他说完,揉揉我的头。
我被他吓到,竟一时间忘了遮掩我的草稿纸。他很快注意到我在写什么,他直接用手拿起那张单薄的纸,最终还念念有词:“李书桓爱……”
我会等家里没人了之后,偷偷跑进他的房间。我在床上垫上毯子,用被子抱住我,就像他抱着我,然后把按摩棒送进我的体内。一开始怎么也塞不进去,但后来我学会了扩张。
其实我有时候会奇怪,大部分人会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爱意,而又有些人认为这只是生理需求,与爱恨无关。
我脸上一热,没意识到距离已经只差一厘米就能吻上他。现在想想要是吻上去该都好。
我想着,蹑手蹑脚地带着东西进了卫生间,把衣服都脱了躺进浴缸里。
差不多了,按摩棒被我一下塞进最里处,少部分的水直接被堵在里面。
“哥。”我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然后将灌水的细软管塞进紧涩的后穴。水一下就填满了甬道,我痛苦地呻吟起来。
可对我来说,它更像是一种瘾又或是药。只要我闭上眼睛,我就能看到我哥。他会露出与平常不同的神色,像是渴望像是野兽。
13
“干嘛呢?我叫你吃饭都没听见。”他开口,把面条放在我面前。
"I wanna be your slave.(我想做你的奴隶)"我开口念出这首歌的名字,却枉然失笑。
洁白的被子会替我遮挡一切,我在我臆想的梦中爱你。
黑暗是顽劣的孩子,它占据了这个世界的大部分,可我哥比它更顽劣,他占据了我一整颗心脏。
10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铃声是一首好听的摇滚。他匆忙看了一眼来电人,说了声早点睡就接电话去了。
我拔掉软管,静静等水流出。
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