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浓,徐臻在车里挂了秘书啰嗦的电话,并没有给出确定的回归日期。
他在这个小城体会到了难得的平静,没有商场上竞争对手间的尔虞我诈,也没有和家族长辈之间的勾心斗角,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这里新招的员工被细分了各个模块的业务,甚至不知道他们具体在为谁工作。
每天只需要在固定时间遥控着处理集团的核心业务,审阅一遍他雇佣的经理人所做的重要决策,把最棘手的事情全部分发下去给各个部门的主管去解决。
他非常后悔没有更早的遏制住自己的控制欲,在工作上放权下去,这样他就不用被现在想来简直毫无意义的终极目的只是为账户上的数字不断加零的日常事务困住了十几年。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可怕的控制欲好像从未被真正遏制过,就连他父亲也没被他几年时间鲸吞蚕食了他从父辈处继承的权力,死之前依然瞪着他,也算是死不瞑目了,不过那时候徐臻只觉得怪不得自己的控制欲这么变态,原来是一脉相承,所以他最终也没从老头子口中得到江音的任何信息。
对,江音,好像他人生只在碰到江音的时候出现过不受控的意外。
首先,他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当年居然没有对江音做到最后,他当时是怎么忍得住暴虐的欲望没有对着已经被他调教得完全熟了的江音尽情征伐的,他居然会心软,会体谅他的恐惧,此时此刻他依然想不通。
当然后来也证实了,一时的心软果然会后患无穷,对这种看上去胆小畏缩,却有了机会就跑出笼的兔子,就应该让他更害怕一点。
所以后来的人生他简直变本加厉,集团所有员工到现在听到他的名字都畏之如猛虎,他徐臻的名字就代表着压榨,代表着暴君,是数倍于同行业的工作量,是无止境的加班,疯狂的控制欲。
但是在这恐怖的过程中,显然他自己也受到了影响,一个接一个项目的完成并没有让他的满足感有所增加,相反他更加焦虑,更加变本加厉压榨控制员工,现在想想,幸好公司的福利待遇是业内顶级,每年招聘季盯着想进的人如过江之鲫,否则光是员工流动率就是大问题。
但是在这里的日子,他完全放松下来了,几乎每天集中几个小时处理完重要问题,没带着江音在身边的日子里,一空下来,他就可以一边预想着这些主管接到平时因为他掌控欲太强而都是由他亲自处理的复杂业务时,压力大到头皮发麻的场景,一边悠闲地等着下班回家去干江音和儿子了。
今天因为秘书的啰嗦回来的有些晚,他们应该已经睡着了,徐臻想着放轻动作打开门锁,先在侧卧门口看了看儿子,睡得很熟,随即走向主卧,隐约却好像听到江音隐隐约约的呻yin声。
江音同样觉得徐臻在的这些天是他这十几年来最快乐的日子了。
再不用每天Jing疲力尽躲躲藏藏,不用每天晚上做噩梦被裸体游街示众承受羞辱,白天面对压寨的老板和推脱工作的同事畏畏缩缩忍气吞声。
连徐臻对他的控制欲都让他越来越习惯,甚至享受了起来。
最开始每天跟他去上班的时候,一旦徐臻闲下来,江音就乖乖坐到他怀里赤裸着全身被他从上到下细细随意把玩。
他除了看文件的时候喜欢用手摆弄江音的私处之外,还渐渐喜欢上在叫人进办公室的时候专门把他藏在办公桌下,一边让他给自己口交一边听下属的汇报。
每次有幸在这种时候走进来的员工都会比平时其他人更快更顺利,因为此时徐臻的心情会格外好。
第一次江音正被他手指玩儿得yInye淋漓忍不住低低呻yin的时候,突然听到敲门声吓得在他怀里狠狠跳了一下,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徐臻兴致骤起,把椅子向后挪动稍许示意他下面的空间后大声朝外喊了一句:“进来!”
江音立刻惊慌地滚了下去,完全把自己藏在桌子里,在地毯上瑟瑟发抖。
徐臻却再次把椅子挪动上前,双腿敞开着来到他眼前,腿间鼓起的一大团刚好能碰到他的嘴唇。
在被刻意碰了几下之后江音就立刻明白了,他脸色通红地在外面陌生人战战兢兢的项目进程汇报和徐臻严肃的回应中哆嗦着解开了面前的腰带,放出了狰狞着的巨物。
大鸡巴被放出来的瞬间,徐臻叹息了一声,对面新员工立刻结巴了起来:“这个……这个部分我会加快进度,下个月……不不,下周,下周一定会有明显进展……”
“好的,继续。”说着手掌探下,摸到江音的后脑,狠狠按了下去。
江音于是用嘴把徐臻青筋狰狞着的大rou棒含了进去。
正含着马眼怒张的gui头准备继续缓缓吞进去的时候,徐臻在办公桌前突然俯下身来,身下用力撞进了江音的喉咙。
江音毫无准备之下被撞地头顶碰到了办公桌发出了一声闷响,于是徐臻俯下身的同时,用手指敲了几下桌面。
对面可怜的员工声音更哆嗦起来:“这个……这个节点设置的是有些靠后,我觉得可以提前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