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地方是自己没看过的,大学时江音的胸几乎是没怎么发育的状态,没想到他居然是后期发育的类型,这十几年,全身上下几乎没怎么变,皮肤依旧光滑紧致没有皱纹,身材纤细,全身莹白,臀部依旧饱满有弹性,唯一的变化就是胸部完全发育了,一只呆呆的大兔子胸前挂了两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徐臻怔愣半晌,堪堪控制住自己想上头抚摸揉捏的冲动,转而变换动作狠狠朝着江音浑圆起伏的胸部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声,惊得旁边的江滨都回过头里,迷蒙的双眼盯住被扇得抖动不止的雪团。
江音立刻忍不住尖叫出声,随着年纪不断胀大胸部一直被他死死藏在束胸里,因为怕被发现异样,甚至胆小到连睡觉都不敢放出来,可是今天突然被完全释放的同时直接被徐臻手掌大力拍打,隐秘的部位就这样被骤然放松却随即遭受酷刑,他实在是完全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
而徐臻却似乎从这一巴掌中得到了灵感,他暂时压下,开始用手指捻着完全竖立起来的乳头,依旧粗暴,却让江音全身都抖动起来。
“我不在的时候没人满足你吧,你这么胆小,离了我再饥渴也只能忍着,男人女人都不敢碰,胸是不是就是这么憋大的,嗯?”
江音甚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并瞬间抓住了什么,开始疯狂重复着“我不敢,没碰过,没有”,徐臻立刻get到他想表达自己从来没找过别人。
可是这恰好又让他想起了刚刚传来的照片,于是再次狠狠扇了一巴掌另一侧晃动的雪白肉团,等他意料之中哭叫一声后,还嫌不够,把他翻过去跪趴在床上。直接对着还在流水的骚穴“啪啪啪”连续扇了起来。
徐臻的手指从最前方阴蒂的位置落下,中指刚好能抽到那颗已经露出头的红豆,中间最用力的部分覆盖整个肉缝,直接接触四片阴唇,巴掌拍在一片水润的肉穴上,啪啪啪的声音异常淫靡,而每当江音呻吟哀嚎求饶都不管用想要本能往前逃脱时,都会换来徐臻更为猛烈的挥动手掌。
江音忍受着完全承受不了的刺激,每次被毫不留情的手掌鞭挞在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时他感觉心脏随着女穴一起收紧、痉挛,而更令他惊悸的是此时施予他残酷刑法的是徐臻,他一想到徐臻的手指居然再度触碰到了他,私处就无法抑制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他甚至都不害怕这残酷的折磨了,这折磨也变得甜蜜起来,他觉得自己可以承受更多。
徐臻一只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腰紧紧贴在床上,用大腿支起他的臀部,一只手持续不断行刑,嘴上重复着:“跑?再跑啊,再给我跑一个试试!”
旁边的江滨都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爸爸,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别打了,别打爸爸”。
江音却只能无力重复着“不敢,不跑了,不……”,徐臻却继续问:“你这幅骚样还敢单独和女人见面吗?她们知道你的胸比她们都大吗?知道你的骚穴更会流水吗?”
“不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知道以后该听谁的话吗?”
“啪啪啪!”话音刚落,几下力道更狠的巴掌重重落下,江音终于感觉承受到极限,哭喊着回答:“只听你的!只听你的话呜呜呜呜……”
徐臻得到了无数次重复的确认,终于把鸡巴顶在他已经被扇得红肿的穴口,在他突然全身绷紧的瞬间,毫不怜惜用尽全力粗暴捅了进去。
“啊~~~”一声千回百转的媚叫,虽然几乎没有扩张被一捅到底,穴口瞬间就被撕裂了,薄膜同时被冲破,可是那声音里竟然完全没有痛呼,只有多年的空虚终于被填补的满足叹息,江音感觉这一刻有什么一直在折磨着他的东西消失了,那是比身体上的疼痛难以忍受一万倍的折磨,是每每在午夜被因怯懦退缩行为带来的悔恨痛苦折磨的难以入睡时,那蚀骨的恐慌,是既害怕再也见不到徐臻的恐惧和同样害怕再次见到徐臻,他却再不需要自己的恐惧。
这一刻,深入骨髓的恐惧在直面的这一刻消失了,只剩满足。
徐臻同样满足,不止是弥补了经常出现在脑海中的“当年怎么没把他干死在床上,或者把他干得下不了床,这样他就没力气跑了”的念头,还有终于捅破了那层早就该被他顶开的膜,终于彻底占有了眼前这个人,并且不会再给他机会逃跑的掌控感,徐臻在面对江音时隐隐约约的不确定,无法掌控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他有了新的计划,对于他和江音、江滨的新生活的计划。
听着他浪叫,徐臻直接埋在他体内又胀大一圈,不满地手掌继续扇在他抖动的屁股上,“别叫得这么浪!”
随后完全控制不住,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每一次都一捅到底,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一起塞进去,力度大得每次把江音撞得往前窜上一大截,江音被撞击几次脑袋就撞上床边的墙面,再被粗暴往后拉回,继续被身后的大鸡巴往前钉。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音叫到后来已经完全管不了就躺在旁边的儿子了,他只知道这么多年始终无法满足的空虚饥渴今天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