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被下半身Cao控的生物。
屈昊止是这句话最好的阐释者,他这两天心情很好,抱着我洗澡的时候,我听到他在背后小声哼歌。
就因为他在我身上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肆意妄为,不用戴套做爱,不用担心怀孕的女xue。
我没发育出他喜欢的大胸,他再怎么使劲掐揉,最多是让我的ru头挺立胀大,他手里抓住的rurou始终是一小团,但我有一个逼,他就宽容的原谅了,那里足够他发泄。
屈昊止几天前扇我的一个耳光,那红肿现在也没消,他不让我下楼,也不让我出门,说怕屈昊行看到唠叨他。
他不知道屈昊行看到了,就在我们互相表白那天,他是责备了他,但也替他道了歉,他在我的脸上留了好多吻。
我有了世上最好的镇痛药,哪里都不疼。
屈昊止对这伤却不依不饶,他不知在哪儿翻出一片退热用的降温贴,把它贴到我脸上,说是可以消肿。
冰凉的塑料薄膜下肿热的感觉依旧在,不是疼,是我血ye里流动着背德的耻热。
我看着他的脸,想着屈昊行。
屈昊止每天晚上回家都要和我做爱,一次不够,也不只两次,最后我基本累得晕乎乎,什么欠账一百次,我早没Jing力去计算还剩多少。
他似乎把怀孕的话当了真,一次一次射大我的肚子,不盈满我的子宫绝不罢休,计数也无用,那架势好像我如果怀不上他的小孩,他再内射一千次也不够。
他这样Jing力旺盛,让我好可怜和他一样年纪的屈昊行。
我知道强大如屈昊行不会被欲望Cao纵,这些年如此多的漫漫长夜,他都一个人捱过来了。
是我的心在蠢动,被欲望Cao控的可怜虫是我才对。
好想和屈昊行做爱。
自从那天发现屈昊止手臂上的痣,我好像越来越能找出他们兄弟间的差异,不知怎么,我眼里屈昊止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像他,我能接受他们性格上的南辕北辙,可是为什么外表也会变?
或许什么都没变吧,变的只是我,是我变得贪心了。得知屈昊行对我有好感之后,仅仅望着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解不了我的心痒,我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做爱,想要那对象是屈昊行本人。
屈昊止睡熟了,抱着我,像只树袋熊,像个怕被人抢走玩具,就牢牢把它抓在手里的小孩。
我曾劝他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被他挥空着拳头威胁不要多管闲事。
那天之后他真的没再打过我,当然,这可能也和我乖乖听话,任他Cao弄有关。
夏日夜里,屈昊止开着低度空调,盖着棉被和我抱在一起,他这样矛盾,分不分得清冷和热呢?
不知他最近在忙什么,每天回来都感觉他很累,他总是皱眉,这样疲惫下和我做爱拥抱,似乎成了他的解压方式。
今晚只做了两次,明天屈昊止要起早出门,所以时间还早。
我从他的胳膊下抽出一条手臂,拿出枕头下的手机,打发走了每天坚持sao扰我的唐为嗣,我发消息给屈昊行。
“昊行,你睡了吗?”
“还没有,在看书,怎么?”
我怕手机的光照到屈昊止打扰他休息,也怕自己无耻的行迹暴露,我往被窝里缩了缩,满心的话兜了一圈,删删减减最后只发了几个字,“没什么,我好想你。”
那边很快回复道,“我也想你的,唯唯。”
黑色的小字像一颗颗跳跳糖,从屏幕里蹦出来,争先恐后跳进我脑中啪啦啦炸开,小腹一热,温热情动,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我居然不知廉耻地发情了,就因为手机那头和我对话的人是屈昊行。
“我想见你。”
“虽然我也想见你……”
(对方正在输入中)
后半句话发过来。
“但是昊止应该在睡吧,他醒来看不到你会很麻烦,你也很累了吧,早点休息。”
我几乎能想到屈昊行打下这两行字时平静的样子。
他说过嫉妒蒋临,那屈昊止呢?
是他弟弟,他就能忍受我和他做爱?
他真的爱我吗?
是不是我古怪的身体让屈昊行扫兴了呢?
屈昊止就算天天Cao我的逼,还是会让我挡住那根小小的Yinjing,用枕头,用毛巾,或者用我自己的手。
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长了一个逼,屈昊止是不会和我做爱的,他仍然是个异性恋,他不想看到我身上男人的生殖器。
屈昊行心底是不是也同样介意呢?
我不敢问。
他的爱像沙垒,我远远看到一个城堡的形状,但可能那并不牢固,也许海水轻轻拍打两下,它就会被冲垮根基,整个蹋毁。
我唯恐这幢幸福的建筑塌陷,连一丝海风也不敢掀起。
咸咸的shi气,不是海水,来自我的眼中。
我揉了一把,暗骂自己矫情,我们本就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