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祈是被下身一阵异样的感觉刺激醒的,半梦半醒间,他像往常一样向下伸手,抚慰着自己晨间勃起的下体,他胡乱上下套弄着,享受着最粗鲁的快感,纤细灵巧的手指顺着根部向头部捋,喉咙里不自觉溢出舒爽的呻yin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窸窣声,还处在意识模糊状态中的他以为是被子自然塌陷,没有在意,直到一双大手渐渐抚上自己的腰身,陡然彻底清醒过来。
昨晚的记忆在一瞬间归回脑海,盛祈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后还有个人,他已经忘了有多少年没跟人同床共枕过了,这一觉竟然还破天荒地睡得无比踏实。
“呃啊——!”盛祈蓦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惊叫,他一手拽紧床单,猛向前蹿了一下——原来是他身后的郑朝阳也醒了,昨晚睡前就塞在自己xue里的rou棒在他的细微摆动下由疲软渐渐转硬。
男人挺身猛顶了他一下,将脑袋搁置在盛祈后脖子窝上:“一大早就在这自己做活,找Cao呢?”
盛祈说那是男人早上自然的生理反应,就像你不也……结果闻言郑朝阳涨得更大了,嗓音沙哑:“老子是被你这小sao猫儿夹起来的。”
这三个字就是开启盛祈欲望的钥匙,又被郑朝阳如此性感的声音说出来,他竟然真的不自觉动起括约肌,条件反射性用力缩夹了一下。
夹完盛祈自己都忍不住脸红了红,被塞了整晚的rouxue早变成了郑朝阳的形状,郑朝阳将自己歇在温热chaoshi的宝地,正正好好放得下,不松不紧地夹着他,郑朝阳原本舒适地不愿动,被盛祈这么一绞瞬间头皮发麻,整个人从天灵盖向下透出一股过电般的快感,游走遍全身的经脉,彻底被盛祈整得活络起来了。
静置了一夜的肠壁再次被男人的动作牵扯起来,媚rou登时下意识绞紧讨好着男人,吸吮着郑朝阳的粗大,肠道的被拉到xue口,激得盛祈连连惊叫:“啊……嗯……不——呃啊……”
两人身上皆是未着片缕,除了相连的下体,全身的大片肌肤也都紧贴在一起。郑朝阳一双大手在盛祈身躯上下游走,一路在细腻的肌肤上点火,引发怀中男人一连串的战栗。
郑朝阳抽插的节奏十分有规律,由慢及快、深入浅出地顶撞着,不断研磨盛祈酥软的前列腺点,粗大的rou棒牢牢将xue口堵住,愣是没让多少尿ye泄出来。
郑朝阳小幅度抽动了一阵,又将自己全部拔出,抬起盛祈的一只大腿,就着侧身的姿势再次重重顶了进去!温软的甬道极其柔软,将郑朝阳的rou刃,盛祈弓着腰前后耸动,双眼失焦,嘴唇大张:“啊……别……别动了……要坏了……”
“媳妇儿……老公用尿给你洗洗好不好?”郑朝阳凑上盛祈的耳朵,舔弄着男人的耳垂,用气声说话时细致的气流顺着敏感的耳廓抵达神经中枢,酥麻一片。
“什……”盛祈耳朵痒得听不清他说什么,还没问出口,只听郑朝阳一声低吼,就被一股猛地灌进自己身体的热流打断了言语,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郑朝阳在他屁眼里尿出来了!
那尿ye和屁xue比起来是极致的高温,烫得人肠道剧烈收缩,待反应过来盛祈拼命挣扎,向前蹿出一点后又被男人以更大的力道按回去,尿ye又准又狠地对准肠道猛攻,恍惚中盛祈还以为自己要被高压水枪捅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盛祈高昂着脑袋,发出一阵尖利的yIn叫,他感觉自己快被灌满了郑朝阳仍在不停喷射着,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肚子渐渐被男人射满,变得鼓涨起来,郑朝阳还在坏心眼地抚摸按压盛祈的小腹,直到最后一滴尿ye畅快地射尽,郑朝阳还没有将自己拔出,而是就着温热尿ye的润滑继续大开大合干了几百下,细密的淡黄色尿ye顺着沟成股成股流出,混杂着在xue内发酵了一整夜以及今早刚刚射进去的白色Jingye,他这才痛快地拔出自己的东西,“啵”地一声盛祈像被玩坏了般,浑身无力瘫软下来。
这异样的感觉简直像失禁,盛祈小口喘着气缓解全身的痉挛,羞耻地耳朵根都红了,声音变得又软又媚:“嗯呃~王八蛋……”
盛祈身下已经是yIn靡一片,郑朝阳昨晚垫在他身下的白色浴巾早已看不出原色,被尿ye浸得完全shi透,多余出来的甚至滴落到床单上。
昨晚就不该答应他在里面睡的,想他就起不了什么好心思!盛祈咬牙。
……
“我送你上班吧?正好今天还下着雨,别叫你司机来了。”郑朝阳顶着半张脸巴掌印坐在床边,冲穿衣镜前认真打理自己的盛祈说道。
盛祈不知道他又在动什么歪心思,看都没看他一眼,系上领带:“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被识破的郑朝阳一点心虚的样子也没有,大剌剌开口:“我就是想保护你的安全,这么漂亮一个人,被人偷走了咋办?”
一阵恶寒爬上背脊,盛祈没理他,径直走了出去,郑朝阳不以为意地偏偏头,双手放在后脑躺了下来。
过了半晌盛祈又回来了,将钥匙扔到他身上,冷声道:“送我上班,敢干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