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归提议道:“要不我们搬去镇上住吧。”
家里的棉花地好处理,村子里多着人想买了,去了镇上段云归也能去医馆,再不济在街上给人读读信写写信,那也能赚些钱,秦弈和秦漠还年轻力壮着,干点什么也能养家糊口了。
秦漠抬眼看他,“去镇上做甚?这家里的地一直得照看着。”
秦漠不想离了这饶锦村,一来是挨着山,哪天走了运能打个熊皮,平日里还能捉些野鸡野兔的,二来是地里得时常看着,最要紧的是,外头毕竟新奇的物件多,他还是有些怕段云归心思不定,而且他和秦弈共妻,在村子里倒不是什么怪事,可去了镇上,人家瞧见你三人成家,妻子还是个男娃娃,怕是要说三道四了,他是不在乎,就怕段云归听了难受。
段云归道:“你看那李老汉,做了一辈子农活,隔三差五就这疼那疼的,去镇上住苦点累点也是能活下去的。”
秦漠散漫道:“怕你俩汉子不行了?放心吧,老了也能满足你这小sao蹄子。”
段云归一下子把手里的桌子拍在桌子上,“秦漠,我跟你说正事呢。”
“惯的你,你现在整天大呼小叫,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秦漠也瞪起眼珠子。
段云归也瞪着眼,“怎了,我在我家里还不能大声说话了,我偏要叫,我还要让全村都知道你这莽夫有多不讲理。”
秦弈将段云归拽回来,“好了好了,别跟他计较。”
段云归急的揪住秦弈的衣裳,“这是我计较么,是他不讲理!”
秦漠拍下碗,“我是莽夫,别跟我说理!”
这头秦漠摔碗走了,段云归急的一下子眼热了,秦漠总是这样,蛮横无理,上回小慧那事是,这回也是,永远不能同他说清楚话,他还非得说一些气人的话,床笫之间叫什么sao货sao蹄子也就罢了,白里日秦漠也叫,每回段云归都觉得是秦漠在骂他似的。
他是sao又怎样,若不是喜欢他秦漠,怎会对着秦漠发浪,他又不是真的人尽可夫!段云归气愤的胡乱想着,边想还边掉泪,他并不经常哭,十回哭八回都是叫秦漠气的。
秦弈拿指腹擦过段云归的脸,“怎还哭了,他就是那驴脾气,不理他。”
段云归跟秦弈嘟嘟囔囔胡说:“幸亏我不会生孩儿,不然生出个孩儿跟他一样,气的我指定活不过三十。”
秦弈不禁失笑,“别气了,这家里要只剩你俩了,还不把屋顶给掀翻了。”
“谁要和他在一块儿,我和你一块儿就行了。”段云归贴着秦弈,两人又亲亲热热贴着坐了会儿,秦弈的态度一如之前一样,从未变过,他待段云归实在是好,段云归对着秦弈连说话声音都不很大,别说跟他吼叫了。
两人一齐收拾了碗筷洗了碗,又挪到那正屋里看书去了,秦弈闲来和段云归认了些字,每晚秦弈都要给段云归读书,读到不认识的字儿了段云归就教教他,一来二去秦弈原先一行字认三两个,现下马马虎虎也能认个一半了。
秦漠脾气大,但也不是不肯认错的人,他就是管不住自己,对着段云归就总有些大男人主义,想叫段云归依附他一些。
他在水缸边冲了冲澡,一进去就看到段云归泡在浴桶里,秦弈站在一旁给他淋水,两人时不时的笑一下,好一副神仙眷侣的模样。
秦漠哼了一声坐到床上去了,段云归那背白生生的,瞧着就跟那蛋白似的,秦漠和秦弈这两年那皮肤是越来越糙,段云归则还是跟刚来时一样通体白嫩,就是他要去干活,秦漠也舍不得让他干。
他瞧着段云归从水里站里起来攀在秦弈身上,秦弈只穿了个裤子,上身那也是赤着的,段云归水淋淋的也不擦就靠过去了,他眼睛死死瞧着段云归,只见段云归拉过秦弈的手,两人挨着不知说了两句什么,秦弈便一把抱起段云归朝床边去了。
光是这样看着,秦漠身下那火便窜了起来,他向来对段云归欲念强烈。
秦弈压着段云归在床上,光是看着那叠交的身影,秦漠就知道秦弈的手指是怎么在那rouxue里穿梭的,段云归那rou嘴儿好出水,一伸手指进去搅弄一会儿,便会把整根手指弄得shi乎乎黏腻腻的,那里头的rou又软又销魂,光是手指都觉得软嫩,别说把那大棒子塞进去好好捅弄一番了。
不仅看着,秦漠耳朵里都是段云归的浪叫,段云归这叫是越来越不知收敛,欢爱时什么好哥哥好相公的乱叫一通。
段云归忽然的急促的叫了一声,秦漠知道他是被秦弈捅舒服了。
“相公,好大好胀。”
秦弈也不说话,只是闷声cao干,那硕大的Yinjing在那rouxue里是极尽本能的插动。
那rou嘴儿是如何吞吐Yinjing的,秦漠是看的一清二楚,段云归的两个小嘴儿时常叫喂的饱饱的,约莫着是时日长了,那原本粉生生的xue变得有些红艳,像朵儿成熟的花儿,一捣就出花蜜。
“啊……嗯,嗯……二哥好厉害。”
段云归叫的秦漠烧得慌,那Yinjing早就直挺挺竖在那块儿了,秦漠把裤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