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归当然猜不到秦漠脑子里想些什么,他的ru尖叫捏的麻酥酥的,他抿着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这药实在是抹不下去了。
“我想去看看小鱼。”段云归想要转移秦漠的注意力。
秦漠挑眉,“你想要个孩儿?”
段云归心道秦漠胡放屁,他嘴上哪敢说,“他叫熊抓了我才想去看看。”
秦漠还抓着孩儿这个事,“你能生不?给哥生个大胖儿子吧,女儿也行。”
“我生不了!”段云归烦躁道:“你再娶个能生的就是了。”
啪的一下,秦漠隔着裤子往段云归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秦弈把你惯的还会耍脾气了。”
段云归害怕秦漠真打他一顿,他立马怂了,抿着嘴不再说话。
“怎了,说错你了?”秦漠是个较为典型的山村男人,性子有些大男人,更何况段云归在他眼里还小,他就总会不自觉的管着段云归,想叫段云归乖乖的才对。
奈何段云归不是那个乖巧的性子,要真不管着他,他早就上天入地了。
“抹完了!”段云归趁着秦漠松手,他跟猴一样,把药碗一放下就跑了,他想着反正秦漠左右在家也不过待一天多,憋一天不是个事。
秦漠作势就要追他,段云归窜的比那兔儿还快,他赶忙躲到秦弈身后。
“过来!”秦漠喊道。
段云归装听不见,钻在秦弈身后就不过去。
秦漠跨步就要去捉他,两人在这小院子里又追又闹,段云归哇哇乱叫,秦漠是逗着他玩的,要真抓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是,秦漠这回刚结了工钱,要在家待个四五天的才会走,他还当憋两天就过去了。
中午照例是要午休会儿的,段云归蹲在那箱子书旁不肯睡觉,集市小摊上的书都是些话本小说,没什么深意,但段云归也很高兴,这一大箱子够他看好久了。
“别看了,睡会儿。”秦漠赤着上半身进来了,这大中午头太热了,他又去水缸那冲了一下,段云归给抹的那点药全给冲掉了。
段云归哦了一声,腾的一下就窜到秦弈床上去了,秦弈还没进来,其实之前秦弈和秦漠并不在一间屋子里住着,是因为段云归,他俩才把床搬进了这间屋子的左右两边。
他身上还穿着那肚兜呢,别的不说,这个可比衣裳要凉快多了,他对着墙抠手指头,想着下午醒了先看哪几本书、如果能去看小鱼的话要给他带些什么零嘴。
身后躺了个人,这床板都嘎吱了一声,段云归以为是秦弈,也没转头,还在神游。
秦漠伸手把段云归往过捞,那胳膊就跟铁链似的拴着段云归的腰。
段云归哎呀了一声,“勒死我了!”
秦漠知道段云归以为他是秦弈,他故意不说话,伸手又往段云归那肚兜里伸,段云归那ru尖时常都是红肿着的,还没等好了又得挨捏。
段云归嘟嘟囔囔:“秦漠捏完你捏,要捏烂了。”
秦漠还是不吱声,手在段云归身上摸了摸去,接着又低头凑过去在段云归后颈上亲。
“好痒啊。”段云归轻轻笑了一下。
秦漠暗骂段云归这个小崽子,给段云归买这么多东西,段云归对着他是一点笑脸也没有,对着秦弈倒是能软乎乎笑着说两句话。
秦弈进来时瞧见秦漠躺在那儿,径直便躺到了另一张床上去了,他和秦漠素来关系是不错的,两人虽然不怎么交流,但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不会因为段云归而争风吃醋。
兴许是被摸烦了,段云归扭了两下,“哎呀别摸了!”
秦漠低低笑了两声,低头在段云归颈子上咬了一口。
秦漠这一笑,段云归当然知道身后是谁了,他立马有些不敢瞎扭了,怕秦漠打他,更怕秦漠入他,爽是真爽,但会让他爽到完全失去神志。
他被秦漠翻过来按着亲,两人亲的巴巴响,俩人说话声音不大,秦弈只能听到段云归那略带委屈的语气和时不时的笑声。
说来他偏要买段云归并不是一时兴起,他早之前就已见过段云归了。
那时家母病重,家里急着用钱,他和秦漠轮换着在镇上做工,不说辛苦,哪里钱多就去哪干,同村的给他介绍了东唐镇的一个活儿,听说东家是家大户人家,薪资又高,秦弈便行了几天脚步去了。
段家确实是大户人家,那府邸不知有多少个院落,秦弈和其他工人一起在那儿修房子,秦弈是负责搬运木料的,吃的就是那份苦力钱。
可能也是天注定,一晚秦弈睡不着便在安排的住所门边坐着透气,哪知一下瞧见不远处的池塘旁有两人抱着个什东西一下子扔了进去,噗通一声,是个大物件,那两人跑开后,池塘仍是有不小的动静,还是个活物。
秦弈便走过去瞧,哪曾想是个活生生的人在池塘里沉浮,他想也不想便把那人给拉起来了。
这人正是段云归,段云归叫拉上来就晕过去了,秦弈探了探还有气,把他带回了段家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