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岫睁开眼时,已是次日正午。
他浑身酸疼,力气恢复了大半,只是xue里好似仍有阳物抽插,起身便感到一阵钝痛。
枕边的一罐药膏和一套新衣,仿佛提醒着他昨夜不堪的情事。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沈雪岫冷下了脸。
相处多年,他竟然丝毫不知沈怀青包藏如此的心思。
室内没有侍候的宫女太监,窗外影影绰绰映出守卫的身影。
沈雪岫心中越发沉重,他的皇兄想将他豢养起来,囚禁在深宫之中。他手中的兵权也会被夺,只留下一个闲散王爷的位置。到时候,便真如金丝雀一般柔弱无力,供人赏玩。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想必是沈怀青下了朝回来。
沈雪岫虽然心生厌恶,面上却维持着不卑不亢的神情。
金线云纹的衣摆扫过柔软地毯,清雅的梅香逐渐弥漫开来,昭示着主人愉悦的心情。
“雪岫,身子可有不适之处?”
似笑非笑的话语落在沈雪岫的耳中,带上了几分羞辱的意味。
端王生来天潢贵胄,性情孤傲,从未受过旁人半点屈辱。
如今受制于人下,他只能平复着翻腾的怒火,徐徐开口。
“多谢兄长关心。昨夜是臣弟醉后荒唐,冒犯了君上。如今酒醒,自请归第,改日再向皇兄请罪。”
沈怀青居高临下欣赏着他副隐忍的模样,忽然轻笑一声,伸手抬起了沈雪岫的下颌。
“你如今还想回去?”
沈雪岫心头一凛,对上沈怀青悠然自得的脸庞。
“都监上奏称你从军ji营里,为一个罪臣之女赎了身。日日带在身边风流快活。”
“臣弟对她并非是男女之情,只不过看她知书达理,沦落风尘未免可惜。早已将她送归家乡。”
沈雪岫矢口否认的态度让沈怀青不由哂笑。他的好弟弟自视甚高,最恨信香引出的丑态,从小便对地坤敬而远之,若不是动了心思,怎会让她随身侍奉。
他摩挲着沈雪岫白皙的脸颊,掺杂着色情意味的举动令素来清正的端王眼尾微红。
“现到如今,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只要我一下口谕,你的那些心腹爱将明日便能人头落地。”
指腹顺着肌肤逐渐滑到衣襟处,沈雪岫正欲反抗,听罢这番话却面色惨白。他保得住自身,也保不住整个端王府的将领与谋士。
只能雌伏人身下,让兄长cao得舒心,才能使下属们不至于丢了性命。
温热的呼吸拂过脖颈,纵使天乾恢复能力极强,青紫的痕迹仍旧没有完全消退。沈怀青将他拥入怀中宽衣解带。
沈雪岫闭上双眼,像只被迫收起爪子,露出肚皮仍人抚摸的野猫,顺服的态度和淡淡梨香令沈怀青心情舒朗。他乖巧得与初次承欢的宫妃别无二致,看得沈怀青心底生出几分怜惜,动作也轻缓起来。
经过了一夜的调教,那处软rou无需润滑便能顺利地将阳物整个吞下。沈雪岫鬓边泌出细细的汗水,红霞飞上双颊。
他耻于出声,难耐的喘息落在沈怀青的耳旁,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令他心神一动,平日里的自制力顿时荡然无存。
羊绒地毯承载着两个成年男子的交欢,片刻便凌乱不堪。
沈雪岫昨夜饮了不少烈酒,醒来与沈怀青对峙半晌,许久未曾解手过。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尿意也愈发明显。他承受着一次次全根没入的顶撞,浑身泛红,终究是经不住快要失禁的折磨。
“啊...嗯...皇兄...我饮酒太多..快要受不住了。”
沈怀青看着怀中人羞怯的模样,坏心地按了按那处微微涨起的小腹,引出一声惊喘。
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轻吻了一下沈雪岫绯红的耳垂。
“若是能撑到我在你的xue里射了Jing,哥哥就带你去解手。”
温柔的话语在沈雪岫听来无疑如酷刑一般,但是自尊不容许他在另一个人的注视下排出尿ye,只得咬牙答应。
沈怀青仿佛故意令他难堪,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rou柱顶上还未合拢的孕囊口,想要挤入那更加紧滑的私密之地。
“不要进去了,皇兄。我...生不了孩子”。
沈雪岫下身性器憋得紫红,铃口流出两滴淡黄的尿ye,性欲与尿意冲撞着他岌岌可危的意志。曾几何时,兄长的怀抱是给他遮风避雨的暖巢,如今却成了折磨身心的地狱。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止不住流下,沈雪岫埋进沈怀青的颈窝,呜咽着发泄一腔委屈。
这番举动激起了沈怀青的怜爱之情,不忍心再把人欺负狠了,冲撞了三四下便泄在沈雪岫体内。
巨大的阳具抽离后xue,沈雪岫只觉身体一轻,被沈怀青稳稳抱起。他这近似于安抚的动作中体会到一丝久违的安心。
“....兄长。”
他轻声呼唤沈怀青,双手环紧了他的后颈。
沈怀青带着他